安宁宁立刻从纳袋里拿出药丸给他们吞服,等它们彻底消化丹药后,刚刚收到的伤害彻底的受到了滋润没有多久便痊愈了。
处理好这一切,安宁宁回过身发现那只猪虚弱的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四肢艰难的趴在地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猪竟然身躯柔软到四肢能够趴在了地上。
它的身上还有明显的血红色的狰狞鞭痕,看来是被申屠澜夜惩罚过。
惩罚得好,伤害了她的宝贝小妖兽,打多几鞭都不为过。
回到申屠澜夜坐下,安宁宁皱着柳叶眉抱怨道:“这猪太大脾气了,伤到我家小妖兽怎么办?”
“我下了令,它只能被你的小妖兽欺负。对了,宁宁你要这头猪吗?如果它不听话你可以抽它。”
申屠澜夜拿出一条极品天极兵器,打神鞭。就这么像是普通东西一样递给安宁宁:“你拿去,我教你一套鞭法抽猪。”
安宁宁嘴角一抽,极品兵器拿来抽猪,也就申屠澜夜那么的财大气粗了。
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叮嘱申屠澜夜道:“我不要,但是澜夜哥哥你要管束好它,不要伤害了空间里面的一切事物。”
“好。”说罢,长袖一挥,一个禁制再次打入浑沌的体内,申屠澜夜继续道:“我让它听你的命令,以后就不用害怕它,它不会伤害你的。”
“谢谢澜夜哥哥。”安宁宁笑道,眼中依然干净如水般透彻,只是因为模样的成长变化比以前多了一丝成熟妩媚,一颦一笑中青葱可爱带着一股酥软魅人。
可安宁宁因为这只残暴不仁的凶兽,本来觉得它挺可爱的,看到它伤害了小妖兽,现在安宁宁彻底没了心情。
百般无聊地逗玩着手里的小花,抬眸望了一眼申屠澜夜,想起以前的一举一动,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尝试性地轻轻地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
安宁宁心中微微有所触动,也很意外申屠澜夜没有拒绝,甚至顺势扶着她的肩膀。
安宁宁埋下头,粉唇紧抿嘴强忍着自己不要显露自己脸上的笑意。眼里扇动着少女春心萌动的心思,如鲜花般含羞地合上了娇艳的花瓣。
她忍着笑意说回刚刚的事,手里掰着黄色的小花瓣:“我觉得凶兽挺适合你的,你又有紫电麒麟又有凶兽,整个大陆谁敢惹你,而且凶兽配你很酷啊,呃……如果他不是一只猪的话。”
面对安宁宁的接触,申屠澜夜忍不住勾起嘴角,苦涩的心得到甘泉滋润,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嗯,猪跟我的形象不符合,不过他的真身勉强可以接受。”
“不过澜夜哥哥你是怎么得到这只凶兽还有这些长灵智的极品仙草啊,这些可是大大的机缘,你真的太幸运了吧。”
这事说来话长,既然宁宁想听他就说。
申屠澜夜并不是特别的擅长讲故事,说得断断续续的,有时候很多的重点都没说或者直接一笔带过。
但是安宁宁不懂的会主动问,了解来龙去脉,还特别的捧场,全程有七成的时间都去无脑夸一顿夸,给申屠澜夜输出情绪价值去。
不停的夸奖申屠澜夜聪明智慧、强大无人能敌,都要把申屠澜夜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存在。
申屠澜夜就算知道安宁宁是拍马屁,可心就像是长出了小翅膀似的,悄悄地飞走试图飞进安宁宁的心坎里。
他们聊了许久,接近有一个时辰,安宁宁看时间差不多,小妖兽们早就种植好了极品仙草,躺倒在草地上打滚睡觉。
她拍拍自己的屁股朝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申屠澜夜,双手抱起他的手臂柔声道:“仙君我们回去吧,我们骑小彩云回去。”
“好。”
小彩云这庞大高大的身躯坐两个人就是件小事情,安宁宁关爱申屠澜夜是个病人,体贴道:“澜夜哥哥你坐在前面,我搂着你护着你。”
申屠澜夜:……
“有没有可能你抱不住我。”
“我……”安宁宁刚想说她能,然后伸出双手朝空气做出了一个环抱的动作,虚拟的比了比申屠澜夜的窄腰。
反应过来好像有点保不住。
嗯……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没事,不用担心,我够力气的。”
申屠澜夜闭起的眼睛下是无奈,走上前准确的拉住了安宁宁的手:“走吧,我抱着你。”
话还没说完安宁宁就被打横一个公主抱抱起,安宁宁猝不及防的一声娇呼,下意识地环住了申屠澜夜的修长的脖颈。
申屠澜夜一跃腾空而起落在马背上,稳妥的将安宁宁放在身前搂住她的腰,另一手一拍马屁股,彩云马蹄一蹬一个长啸朝天空飞翔,后面的小妖兽们紧跟随后。
安宁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小眼神里满是疑惑,这施展了一下身手安宁宁就发现了问题:“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走路和飞跃都那么精准,你是用神识看世界?那你怎么刚刚要伸手像是看不到一样乱摸。”
被拆穿了小心思的申屠澜夜表面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飞速跑过许多乱七八糟的解释,最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瞎子的习惯性动作。”
“哦。”安宁宁觉得没毛病,这是人心理上影响行为的下意识动作,又或者是平时看瞎子多了会有一种不自觉地模仿动作,申屠澜夜这位王者有时候有些平民性的行为应该也很正常吧。
安宁宁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合理且完美的说服了自己所有的怀疑,并未太过在意这个小细节。
转而跟申屠澜夜抱怨道:“你真是把小木棉和小荷花教坏了,现在他们天天带着小彩云和小蓝他们出去扫荡训练,有一次小木棉还给我带了一个死掉的七阶妖兽回来,还拿了七八个纳袋,这可把我吓死了,我破解了纳袋的刻印才知道它们打劫的是锻法宗的人。
它们是怎么知道锻法宗跟我有仇的?你教的?虽然锻法宗我是没所谓啦,但是要是染上了杀人的习惯可不好,后面会给我这位大家长惹上很多麻烦。”
听着安宁宁唧唧喳喳的抱怨,申屠澜夜笑意少有的温柔:“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小怂包。”说罢,反而宠溺的手搂紧了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