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晓慧的事情,赵炎芹当然不知道,最近她在家里一边带人,一边还要看书学习,非常的忙。
还好这里离厂里很近,饭菜都是贺建彰从厂里带回来,她不用做,家里的燃起灌也只是烧水。
洗尿布洗衣服这些活儿,都是贺建彰包了。
因为好几个人说,想要身体养得好,在刚刚出月子之后不要急着碰冷水,还要再养一养再说。
贺建彰还经常让厨房炖汤回来给她补,这样省事很多。
一个周末,厂里放假,贺建彰就带着赵炎芹她们三人在镇上逛了起来。
小兰特别高兴,“哥,嫂子,是要给我买新衣服吗?”
新衣服当然要买,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冬天了,小兰穿的还是前几天赵炎芹在街上买的棉衣外套。
但一件还是不够,再说他们几个都要买。
“嗯,你看到什么就告诉嫂子,嫂子给你买,走,咱们进去看看。”
镇上买衣服的店都是男女老少的衣服都有。
他们进去,小兰看自己的,赵炎芹看了女装,觉得保暖是很保暖,但好像不怎么好看。
再看看男装,那全部是大爷装,现在最流行的牛仔款,根本没有。
老板娘热情的介绍,“随便看,你们这是准备给谁看?”
赵炎芹指了指贺建彰,“有他能穿的吗?”
“有。”老板娘随便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这个,小伙子长得精神,穿什么都好看,这个衣服又厚实又耐脏,特别适合冬天穿。”
她觉得这小伙子长得好,媳妇也长得好,看看两个孩子,“你们这么年轻就两个孩子了?”
赵炎芹看着小兰,“这是我小姑子,他妹妹。”
“哦,你们一家人长得都周正,小姑子也想看衣服吗,我这里最近进货了小姑娘的衣服,特别好看。”
指了指一件粉红色的给小兰看,“这个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小兰眼睛都亮了,马上点头。
赵炎芹欣赏不来这样的芭比粉,但小孩子喜欢啊。
就让老板娘照顾她试穿,这边贺建彰也试穿起来。
还真是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这样的大爷款,他也没有说什么。
最后小兰买了两套秋衣秋裤,一件外套,还有几双袜子。
贺建彰买了一件外套一件毛衣,几双袜子。
她自己买了一件外套,秋衣秋裤和袜子。
小乐彦都有。
一家人买得不少,这么多东西,贺建彰直接送回去之后,又出来和他们汇合。
在镇上就是方便,买了东西拿回去又出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镇上其实也不大,逛的话也逛不了多久,赵炎芹主要是想看看镇上的情况。
“咱们厂房那边修好了,你可以再去神情一条街来改造,你看看现在镇上还全是不木质结构的房子,建筑行业发展空间巨大。”
她和贺建彰说道。
贺建彰看了她一眼,“你出来逛街,就是看这个?”
“当然是买东西,不过也可以看看这个,你现在这个项目完成之后,就没有想过其他项目?”
贺建彰笑了一下,他当然想过。
“严永丰说最近镇上招商不是很理想,大的开发商都看不上这里,没有愿意来这里开发,没有前景。”
赵炎芹,“所以又找上了你?”
“嗯,镇上准备一个改造的计划,这边旧街道拆迁很困难,所以想直接修新街道,往我们村子那边修,那边有河流,顺着河流修。”
赵炎芹想了想,觉得这样不错,自古城镇建设优先考虑的就是河流。
而且这样规划,就把厂子这边的刚准备修的街道也规划进去了,算起来这边街道是第一批。
“那这边的房子,你打算什么时候预售?”
预售之后就能有一批资金回笼了。
“腊月。”
赵炎芹觉得他什么都想到了,腊月确实是最好的时候。
那时候在外面打工的人差不多都回来过年了,而且兜里还有钱。
这个时候搞预售,那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价格定了吗?”
“差不多吧,两百块左右,不会太高。”毕竟他们这里是镇上,要是市里可能就高很多了。
“一共有多少套房子?”
“两边街道加起来一共一百套左右,一套的面积差不多一百二十平米,六层楼的楼梯房。”
赵炎芹开始算价格了,一套一百二平方米,两百左右的均价,那一套就差不多两万五左右。
如果在外面打工好几年的,这钱还真有可能拿出来,而且开始是交付一部分钱。
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可以负担得了。
那这样算下来,一百套房子,那就是两百多万的销售额,建筑公司就能盘活了。
“嫂子,那是卖的什么啊,树吗?”忽然小兰指着对面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问道。
赵炎芹看过去,“那是柏树枝桠,用来熏腊肉的,村里不是有很多。”
“那个能卖钱?我去弄来卖的话,是不是也能卖钱?”
小兰兴奋的说道。
“你这么小点能弄多少?这是人家大山里面弄出来卖钱的,你看那些你背的动吗?”
小兰看了看好像觉得自己的小身板真的背不动,就放弃了。
“多少钱一斤啊,能卖多少钱?”
这个就不清楚了,他们也没有问过。
村里有柏树枝桠,不需要去买。
只是赵炎芹看那个女人,觉得有些面熟,她不由得走了过去。
越看越眼熟,飞快的在脑海里面搜寻。
那个女的也看到了她,“姑娘,你要买柏树枝桠吗?”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直接推开她,“你滚开点,招呼人都不会,一点用都没有。”
那个女的眼看就被男人给推到,赵炎芹伸手扶住了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
赵炎芹扶住她的时候,心里狠狠的缩了一下,电光火石,她觉得这个女的像记忆中的那个人。
那时候她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刚知道父亲没了之后没有多久,母亲就不见了。
听村里人说,她妈妈是受不了守寡的苦,跟其他男人跑了。
从那之后她就跟着大伯一家生活,家里的房子也给大伯一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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