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
冯婉婷的眼泪来的也快,话还没等说出口,成串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看到冯婉婷的眼泪,苏依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又哭又哭,冯婉婷你那眼珠要是漏水控制不住就抠出来给我当炮踩。”
听到苏依曼的话,苏文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瞪了苏依曼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和不满,“曼曼怎么说话呢?”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依曼冷冷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苏文强和冯婉婷。
她的眼中闪烁着倔强和不满,但为了不落如冯婉婷的套路里,苏依曼不得不在苏文强的面前收敛起自己的脾气。
因为苏文强的干预,冯婉婷和孔芳得以平安无事地被带离了派出所。
许槿初什么都没说,和苏依曼道了声别后,便和贺晏舟陆怀礼三人转身离开了。
就在她刚转身的时候,苏文强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等一下,许小姐。”
这声音虽不大,却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冯婉婷挽着苏文强的手臂,感受到他手臂的紧绷,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她不禁看向许槿初,那个美丽得如同璀璨明珠般的女子。
冯婉婷的内心开始涌动起不安的涟漪,她无法抑制地担忧着,许槿初那璀璨如星的美丽和独特魅力,是否也会像曾经对她自己一样,轻易地就俘获了苏文强的目光。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她内心的平静。
冯婉婷的心仿佛被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寒意四溢,无法抵挡。
她紧紧地握住苏文强地手臂,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却仍然无法驱散内心的那股寒意。
她不容许,也不允许任何人夺走苏文强的目光,尤其是许槿初。
冯婉婷清楚地记得,苏文强第一次见许槿初时,眼中的欣赏和惊艳,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光芒。
冯婉婷的内心充满了危机感,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冯婉婷只能紧紧地挽住苏文强的手臂,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稳固自己在苏文强心中的地位。
“文强,咱们走吧,我好冷。”
冯婉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打断苏文强和许槿初之间的任何交流。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不安,希望苏文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不要被许槿初所迷惑。
苏文强看着冯婉婷那略显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冯婉婷会如此紧张,为什么她会如此担心他和许槿初之间的交流。
他没有多问,只是轻声哄道:“就一句话,说完咱们就走。”
冯婉婷却不依不饶地晃动着他的手臂,“不,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担忧都倾诉出来。
然而,她的话语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许槿初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柔地响起:“苏先生,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逗留了。
如果你有任何关于生意上的事情,我欢迎你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谈。”
许槿初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紧张感。
她继续道:“当然,到时候,我希望你能独自前来,避免带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
这句话虽然看似礼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意味。
苏文强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他明白许槿初话中的含义,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女子身上的锐气和聪慧。
冯婉婷眼看着许槿初挽着贺晏舟的手臂离开,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更加紧密地挽住苏文强的手臂,仿佛要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冯婉婷并未因此松懈,她的神经反而紧绷得更加厉害。
她以更加坚定的姿态挽住了苏文强的手臂,那份力道仿佛要将他深深地镶嵌进自己的世界,使他无法逃离。
她的眼神坚定而充满决心,犹如一位守护者,誓要守护住属于自己的珍宝。
许槿初已经夺走了贺晏舟,冯婉婷心中的痛楚还未消散,她绝不能再让许槿初有机会染指苏文强。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既是生活的支撑,更是她复仇路上的助力。
冯婉婷敏锐地察觉到了许槿初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她清楚地知道许槿初所说的“无关紧要的人”实际上是在暗指她自己。
然而,此时的冯婉婷已经无暇去理会这些细微的讽刺和挑衅,她的全部心思都集中苏文强身上,生怕他这许槿初勾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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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槿初一行人回到服装厂。
灯火通明的厂房前,陆炳华和于长波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看到许槿初他们归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陆炳华急迫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许槿初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监管部门那边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不过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那个神秘人物和冯婉婷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她的话音刚落,陆怀礼就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如果不是冯婉婷的人,那还会有谁在背后搞我们的服装厂呢?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许槿初的目光在夜色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沉声说道:“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们。这次的事情只是开始,我们要深入挖掘,直到找出真相为止。”
于长波站在她身旁,怒火中烧,他的话语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带着滚烫的温度:“对,只要他们有所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我干了一辈子服装厂,经历过风风雨雨,但这次的事情,真是邪门得让人难以置信。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咱们到底得罪了谁,让人如此针对。
不过还好,厂长把贷款跑下来了,否则咱们厂就真的完了。”
“贷款?什么贷款?”许槿初听到于场波的话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