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雨停了?”
这场雨来得十分突然,没想到走得更加莫名其妙,就跟人工降雨降到了他们头上,现在时间一到,直接撤走了一样。
“既然雨停了,那今天比赛应该是没问题,不过刚下完雨,场地上应该还有些滑,大概率不会立刻就比。”
“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去裁判那里吧。”
“不用等仁王前辈一起吗?”
“不用,雅治离开前说了,如果雨停我们就直接去找裁判,他也会过去那边和我们汇合。”
“哦哦好~”
立海大这边赶过去的时候,正好与青学的人碰到了一起,他们的目的自然是一样的,那就是和裁判确认比赛时间。
“现在是十点十五分,”裁判在检查完场地后看了一眼手表,继续道:“如果双方没有意见,十点四十五,比赛正式开始。”
“我们没问题,”幸村看向青学的代理部长大石问道:“你们呢?”
“我们自然也可以。”
“好,既然这样就把你们的名单交给我吧。”
记录选手名单这种事裁判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所以没到五分钟,流程也就走完了,接下来就是双方交换出场名单。
“都过去这么久了,仁王前辈怎么还没过来呀?”
在幸村查看青学的出战情况时,切原忍不住东张西望。
“大概是距离比较远吧,没关系我们在这边等他就好。”
“呃……”
“怎么了大石?”
青学那边,注意到大石略显吃惊的模样后,菊丸第一时间问。
“立海大的名单,你们看。”
其他人闻言,纷纷聚在一起,去看大石手上的名单。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中最为震惊的当属玩数据网球的乾贞治,他拿过大石手上的名单,三两步走到柳面前,问道:“你当初不是说要在单打这条路上闯出一片天地吗?为什么如今到了立海大却不止一次出席双打?”
“乾学长……”
“贞治,”柳眯着眼睛看向乾,口中的话却是答非所问,“时隔多年,不知道你的数据网球进化到什么地步了,不过很可惜,这次不能亲自体验一下了。”
“我们的出场名单你应该能推测到吧?为什么会选择双打?你是在故意回避我吗?”
“我说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切原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在了柳的面前,“柳前辈爱打单打就打单打、爱打双打就打双打,这是我们立海大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们青学有什么算计,一定要让柳前辈和你对上,才能达成某种目的?”
“又是你这家伙!”桃城双手叉腰不满地开口:“今天莫名其妙跑到我们那里挑衅,现在又如此质疑乾学长,你们立海大一定要这样狂妄自大吗?”
“这位同学,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赤也是我们的学弟,是我们立海大的学生,现在我这个做部长的都还在这里,实在是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的部员。”
幸村的声音不重,却掷地有声,给人一种无法拒绝、无法反驳的气势。
“至于你所谓的狂妄自大,恕我实在没有感受到,我的部员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已,你们想答便答、不想答便不答,这是你们的权利与自由。赤也,去看看是不是雅治过来了。”
“嗷嗷好!”
切原欢快地跑到了球场入口,朝几米外的仁王招手:“仁王前辈!你总算回来了!”
“嗯,比赛时间怎么安排的?”仁王一边往球场走,一边问切原。
“十点四十五,现在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
“那你还不赶紧去热身?”
“十分钟足够了嘛,不急不急。”
两人脚步都比较快,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队伍旁边。
“部长,青学的名单怎么样?”
“和柳推测的一样。”
“好,那今天大家就加油快些结束,比完赛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去做。”
“其他事啊……”既然仁王特意提了,就不会是什么小事,幸村看了眼青学那边他们前三场的对手开口道:“那么大家,一个小时内结束比赛吧。”
他们两方本就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周围又不似平常一般吵闹,反而十分安静,所以幸村的声音不出意外同样落进了青学众人的耳朵里。
“你们这样,未免太不把我们青学放在眼里了。”
“拜托,我们只是在进行立海内部的战略探讨。”丸井翻了个白眼,“你们聊你们的,我们聊我们的,互不打扰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在各种时候跳出来,把话题引到你们青学的身上呢?”
“没错,”柳生一手推了下眼镜,一手握住网球袋的挎带,“如果诸位高兴,尽可与自己的队友讨论如何在一个小时,或者四十分钟、半个小时内结束比赛,我们不会干涉的。赤也,该去热身了。”
“好~”
直到柳生和切原离开,仁王才观察起两队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几天因为龙崎的事,仁王一直对青学的人有些说不上来的抗拒,虽然他的理智让他做了保护这群少年的决定,但是爱屋及乌、恶其余胥,现在的他实在是没办法做到和青学的人谈笑风生。
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仁王觉得自己还是远离这些人比较好,免得自己忍不住迁怒于人。
“马上也快比赛,我们就别场内外来回折腾了,先去教练席那边吧。”
“好,过去吧。”
几人与青学一众人擦身而过,仁王还顺手从裁判那里借来一个干毛巾,把教练椅大概擦了擦。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赤也似乎去青学挑衅了一番。”柳慢悠悠地回应了一句。
“似乎?”
“因为我们没人看到、没人听到,自然就是似乎,对吧弦一郎?”
特意离远远的什么都没听到的真田点了点头:“反正我不知道切原和他们说了什么。”
“你们还真是由着他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丸井在椅子后边一个锁喉,勾住了仁王的脖颈,“立海大最纵着他的就是你了好吧?我们之所以对他发展到像今天这种溺爱的程度,还不是被你带的。”
“Puri~好好好,都怪我~”
反正丸井说的又没错,仁王没什么好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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