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温白芷就带着司玖回去了。
天光大亮。
温白芷偏头去看司玖的侧脸。
他的脸很白,温白芷的那根发带又是红色的,扎在他的脸上衬得他越发清秀。
还有些唇红齿白的样子了呢。
温白芷捂着跳的飞快的心口,转回了脸。
察觉到她的动作的司玖问道:“白白,怎么了?”
温白芷回道:“没事,没事。”
也就是这会儿她才发现,司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她白芷了。
而都是叫她白白。
虽然说闻白与温白芷的名字中都有白这个字。
但温白芷就是知道,司玖一定是叫的闻白的白。
细细想来,先前也有过几次他叫自己白白的时候。
那个时候,温白芷从未往闻白的白上面联想。
可现在她才知道,司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闻白。
那么他也是之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白白。
闻白的那个白。
二人随后都很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醒来后一直没吃东西,这会儿温白芷有些饿了。
司玖反正是一直对吃食没有什么**。
但是温白芷叫他吃的话,他也会跟着吃一些。
他前几天刚将小石子排了出去,现在还应该多喝水。
因此温白芷让翠枝准备的就是米汤很多的白粥。
“米可以不吃,但是里面的米汤你还是要都喝完才行,这样你才能喝到最够的水,对你的身子也有益。”
司玖摸索到碗壁,双手端起了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温白芷又一次看到他的样子看到心脏狂跳。
黑发束起的男人,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双眼上覆了一条红色的带子,衬得他肤色更加白净。
挡住眼睛后剩下的鼻子与嘴巴也十分完美。
特别是他现在还用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粥碗,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温白芷现在宁愿那双手掐住的是自己。
最好是她腰。
司玖虽瘦,但骨架大。
个子高的同时他的手掌也很大。
他们不是没有试过。
司玖的双手几乎快握住温白芷一圈的腰身。
特别有时候晚上,温白芷岔开腿坐在司玖大腿上时。
司玖都会那样用双手掐着她的腰。
温白芷脸上的汗珠有时候会滚到司玖的锁骨上。
正好落在那个她曾吻过的地方。
温白芷甩甩头,又用手掌拍拍自己的脑袋。
她当真是疯了,竟然会一直想着这样的事。
司玖对她的想法自然是一无所知。
他也已经在温白芷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她的话把所有的米汤都喝完了。
他喝到没有之后,便放下粥碗,表情神气的看向温白芷的方向。
像极了完成大人任务而乖巧等待大人奖励的乖孩子。
温白芷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浑身燥热。
司玖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最纯洁,不带任何**的。
但就是这般如小鹿般的清纯眼神,让她最把持不住。
左右司玖的眼睛明天可能就要恢复了。
这样貌美的蒙眼少年可能之后就不容易看到了。
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温白芷想把握住。
她往前一扑,径直扑到了司玖怀里。
司玖急忙伸手将她在自己怀里扶好。
“怎么突然摔下来了吗?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担心的问道。
温白芷靠在他怀里,抬眸便看到他那张疯狂掠夺她心神的脸。
她再也忍不住,仰头吻住了她的少年。
一吻毕,温白芷突然想问一个问题。
“三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在城外,我的马下,我们有说话吗?”
司玖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但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下便回道:“没有,我们没有说话。”
他回答的很快。
显然是那最后一次的见面,每个画面都被他珍藏在心里不敢忘怀。
这才会这么笃定的说出没有的回答来。
可温白芷听后觉得心疼坏了。
虽然她猜到闻白应该是没有和他说任何话的。
闻白没有给他任何承诺。
甚至没有在走之前给他留下哪怕一个字。
就只是为了躲避齐晏桉的赐婚而找到他假装有了婚约。
就只是这样。
可他却还是在后来很多她不知道的日子里,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
这么好的司玖。
这么好的子衿。
幸好她没错过。
温白芷又一次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子衿,你怎么这么好。”
司玖头埋在她肩上直喘着粗气:“我不好,你才好。”
她肯定不知道她在那么多次她不记得的相遇里,救了他一次又一次。
温白芷抱住他的头:“如果你觉得我很好的话,那肯定是因为你也很好,不然我是不会对你这么好的,你知道吗。”
司玖摇头。
司玖不知道。
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就知道温白芷很好。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好。
现在还是这么好。
如果不是温白芷,他早就死了千千万万次了。
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就将她作为了他活下去的目标与动力。
见他摇头,温白芷也不再纠结于与他纠正这里的说法。
反正好与不好,都是她喜欢的。
她从司玖怀里起身。
司玖霎时委屈的抬头望着她的方向。
明明看不见他的双眸和眼神,但温白芷就是知道他这会儿眼里肯定是湿漉漉的,要哭的那种。
她笑着拉住司玖的手:“我总觉得我们中午那会儿没有尽兴,不如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继续吧。”
温白芷当真是一次会,次次会。
司玖蒙在眼上的发带被她摘下,将司玖的手捆住绑在床头的床柱上。
“睁眼,子衿,这里没有强烈的阳光,睁眼,我想看到你眼睛里的我。”
司玖闻言照做。
一个小小的温白芷的样子就出现在他瞳仁里。
小小的人虽性子野蛮但手上很轻。
她也怕弄坏宝物。
宝物易碎,需要她小心的呵护。
她舔了舔宝物的外壁。
又用手将宝物内外都仔细摸了摸。
宝物很光滑,看上去像是久未被人沾染的样子。
又像是一直在这里等待她的到来一样。
她恨不得将宝物直接塞到自己的身体里。
不让任何人找到宝物。
随后她也这么做了。
她的宝物,她的宝物。
累到睡着的温白芷梦中还想着她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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