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片刻,吕秀英又被迷药所惑,昏昏沉沉。
苏元青见她停下,又吓一跳,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反应过来了?
“不好,她要是反应过来,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虽然好色,苏元青更惜命。
想到吕秀英的剑法,他顿时一身冷汗。
他赶紧推开她——她被这么一推,又醒了,醒时被情迷乱,又在他身上撕撕扯扯。他又因此陷入迷乱,理智仍想保命,身子却生不出推开她的力气。直到她再次昏沉,他才在惜命的渴望中用了点力气——她再次醒来,又进入新一轮的迷乱中。
接连四个循环,苏元青快享尽女子温柔。
眼瞅着到了最后关头,他恍然之间,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啼,又惊出一身冷汗。
他终于想起了诗书礼义,想到他身上的这个女子,平时那么照顾他,今天他们还结了拜。他要是把她办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写圣贤文章。
不行,不能干。他终于生出力气,奋力把她推开。她又醒来,往他身上扑。
这一次他坚守住,把她按倒在地,用她的腰带把她捆住。他整理她的衣服,遮住那惹人沉沦的娇躯,喘着粗气,脑袋探出车厢。
往外一瞅,本以为有什么人在外面,却没看见人。
刚才是一只狐狸在叫。
狐狸的叫声,如同婴儿。
它用叫声呼朋引伴,原来是为了那店小二的尸体。
苏元青倒不介意狐狸帮他处理尸体,但他还什么都没调查呢。
那店小二的种种举动,现在回想起来,很不正常。苏元青不相信他只是忽然生出了好色之心,就敢对吕家的人做这种事。
反正车厢里也待不下去,他跳下了车,找了根棍子,去打那些狐狸。
而后来到惨到不忍直视的店小二身边,上下翻找起来。
他以前当乞丐的时候,就知道江湖上的人喜欢用纹身。
他找到了店小二肩膀上的纹身,寻了块石板,在上面刻印出来。又搜刮了店小二身上的物品,找到了一个铁牌子,和一袋子珠宝,有珍珠和玉石,以及一点金豆子。腰间还有把匕首,镶着宝石,非常锋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只看这些财物便可以断定,这店小二身份不简单。
不然一个店小二,几辈子能赚那么多?
把店小二身上翻了个遍,确定没有遗漏,他便放任店小二不管,任由他被狐狸拖去。这荒郊野岭,就算他还有骨头存在,等被人找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苏元青眼睁睁地看着店小二被分尸拖走,而后才在车马旁寻了一块石头,盘坐石头上,修炼《赤月卷》的功法。这次的目的和上次相同,他依旧要把外来的力量,散入到身体中去,以保证修炼出的力量的纯正。
这次的力量,数量上比陈聪那得来的竟然差不多,不过质量上就差得远了。
他将这股真气沿着上次的路径,渗透进肺腑、五脏,差不多跟之前一样进度,所有真气便消耗殆尽。仔细感受,那些真气都已被迷雾状的真气吸收。
苏元青修炼《赤月天经》的真气,无论至阴至阳,因为纯粹,都无法被那迷雾状的力量吸收。但是来自店小二的这股力量,既无附着之力,质量也不佳,反倒成了那些迷雾状真气的养分。原本要被消化掉的迷雾状真气,得了这股助力,竟然壮大起来。
苏元青并未感觉不适,只觉得五脏六腑无不充盈,便听任之。
待处理完店小二那得来的真气,他继续修炼《赤月天经》,补充损耗。日华之力氤氲于周身,阵阵风声催促,化成他的力量。
吕秀英约么睡了两个时辰,迷药劲过去了,酒劲也过去了,春药仍在作乱。她的胸脯肿胀,下体一直泛滥,稍微一动便是微痛的奇痒,让她不能自持。
加上她身上衣服混乱,她以为自己已经**,骂道:“苏元青,你死哪去了?”
苏元青闻言,立刻收了功,跑过去说:“我在这呢?”
吕秀英衣衫不整,几乎袒胸露乳,见苏元青过来,遮了一下。可随机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而苏元青却完好无损,这事很可能跟苏元青有关。她心中发狠,骂道:“你这奸贼,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元青钻进去之前,本来以为她已经整理好,可是进去后,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闻到香喷喷的女人香,头脑一下懵了。
他到底还算有点良心,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盖上帘子,说:“姐,你把衣服穿好吧。我只是把你绑了起来,什么都没干。你身上的衣服,都是你自己扯的。”
吕秀英才不信,说:“我腰带也是自己扯开的?”
苏元青说:“对,你好像又中了春药,又喝了酒,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春药的事也跟我没关系,是水云间的店小二。”他把约么是证明身份的牌子,和石板上画的纹身送进车厢,说,“你看这个纹身,就是从他尸体上拓写出来的。还有这个牌子,也是他身上得来的。还有一把匕首和好多珠玉,约么值好几百两,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他一个店小二有这么多钱,根本不正常,十有**是奸贼。”
听说是又中了春药,吕秀英仔细一感受,身上的感觉,果然跟前段时间做春梦的感受相似。她又看那牌子,上面的符号和青阳匪徒的一般无二。除非苏元青就是青阳来的匪徒,否则不太可能拿出这个牌子。
吕秀英信了五成,说:“你把匕首和钱都拿进来。”
苏元青还真有点不舍得,那么多钱呢。
不过他料想,吕秀英那么有钱,应该不会把钱都抢走,更不会为了钱杀他。
所以他掏出了钱,打开来,推了进去,匕首也丢了进去。
他有多少身家,吕秀英一清二楚,这些钱要不是从别处得来,不可能在苏元青手里。理讲到这儿,吕秀英已经信了七成。
但她仍怀疑,难道他真的什么都没做?真就那么君子。
吕秀英深吸一口气,说:“我身上没有力气。你进来,给我解开绳子。”
她确实没有力气,不过她的剑就在一边,挣扎之下,她未必不能自己弄开绑着她的那根腰带。她让苏元青进去,就是想探清事实。
苏元青说:“你先把衣服整一下?”
吕秀英说:“没力气。你看一眼跟看十眼没啥区别,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苏元青听她的道理,并未细细分辨,想了想便钻进了车厢。
吕秀英由此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她已经被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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