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和陆南深谈判,签到陆南深所在的公司的时候,陆南深就把这套伪装的技巧交给她了。
不过之前定制的装备一直没有到,所以秦语墨才会一直苦恼狗仔和代拍。
当天晚上,好巧不巧,秦语墨的设备全都在家,从公司回去的时候她明明也做了一些伪装,但是没办法,她的个人面部特征太明显了,粉丝能很快的认出她来。
有时候辨识度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
陆南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整个人倚在沙发上,身体朝秦语墨的那一边微微偏着,方便两人聊天。
“恩太大了!无以为报!”
陆南深:……
第一次见有人把抠门说得这么含蓄。
“哎呀!你们四个人!别再咬耳朵了!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痛苦!”
围坐在叶星染傅沥川和陆南深秦语墨对面的人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一脸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表情十分逗。
“就是就是!趁着现在人多,我们工作也谈完了,不如玩玩游戏喝点酒!”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附和着,秦语墨和叶星染对视了一眼,看包间内的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两人也不好做扫兴的人,只好答应下来。
见大家都没意见,刚刚说话的两人开始组织起纸牌游戏来,将游戏规则和包厢内的所有人说清楚后,两人帮着一起分发纸牌。
玩游戏的途中,服务将坚果拿进了包间。
叶星染见有自己喜欢吃的夏威夷果,于是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吃,乐得自在。
在场的几个人里,叶星染、傅沥川以及陆南深三人以前都是妥妥的学霸,算起牌来也不在话下。
于是乎很多时候,他们三个人都已经把牌打完了,后面的几人还在焦灼的打着。
纸牌游戏,靠的不仅是脑子还有运气。
显然秦语墨的运气就不是很好,眼看着她已经连续着三轮喝酒,陆南深坐在一旁嘴角依旧噙着和往常一样的笑意,但是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到某人的眸中带着一丝不爽。
往往到了下一把的时候,那个把秦语墨压制的最惨的人都会被叶星染和陆南深刻意的针对。
在游戏过程中,叶星染也一直在努力的给在自己后面出牌的秦语墨放水,然而极致的放水在极致的倒霉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秦语墨不是傻子,依旧她对叶星染的了解,当然对方一个眼神她就已经知道叶星染在给她放水。
但是她倒霉啊!
叶星染放的那些水,她一个便宜没捡着,反而便宜了她的下家!
就这样,秦语墨的原本有点光彩的眸子在输的第六轮时,眼睛黯淡了下来,她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潮红。
就在叶星染想帮她喝下这一轮输掉的酒时,陆南深快她一步,将秦语墨即将送到自己口中的就被直接拿过来,送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秦语墨丛刻已经有些上头了,整个人几乎都快倚靠在陆南深的身上,见这人把自己的酒都抢走了,她的嘴里轻轻的嘀咕着什么。
叶星染正看着好戏,她现在对陆南深有些佩服了。
怪不得那些网红明星前仆后继的想要成为陆南深的女朋友。
这不,和陆南深攀上关系,不仅可以得到资源,但陆南深也是真的迷人啊!
那他刚刚那副模样,搁谁身上谁不迷糊啊?
并且叶星染还注意到,一旦包厢内有人抽烟,他都会一个眼神看过去。
众人在他带着威胁的眸光下居然从叶星染和秦语墨进入这个包间开始,没有任何一个人抽烟!
关于秦语墨讨厌一切烟味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没道理秦语墨一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把自己的爱好和不喜欢的东西告诉自己的老板。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陆南深和秦语墨以前就认识!
“喏!”
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叶星染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全是已经去好外壳的夏威夷果,而帮忙去壳的人俨然就是傅沥川!
叶星染有些惊讶的接过来,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往里面下了毒药。
“哎呀!傅总,人家也要去好外壳的夏威夷果嘛!”
说话的男子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他可是全程目睹了傅沥川一个人在那边一边玩牌,一边又把夏威夷果的壳去除掉。
他还以为傅沥川和他一样喜欢把东西都弄好,存着打牌的时候慢慢吃,这样到时候还不需要弄到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他跟随着傅沥川的节奏,把自己面前的夏威夷果去壳,让后集中放在一张纸巾上面。
他见傅沥川停了下来,他也就跟着停下,随后美美的拿起一颗放到自己的嘴巴里,结果还没嚼几口,就看到傅沥川直接把去好壳的夏威夷果递到了叶星染的面前!
天知道,原本刚刚还在他嘴里的夏威夷果明明很香,但是他现在只觉得味同嚼蜡!
难吃!
叶星染见状,有些诧异的抬眸。
想不到呀!傅沥川居然还是一个注重细节的演技派!做戏都做这么全套的?
白给的,省了她自己去壳的麻烦,叶星染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十分自然的拿起夏威夷果塞到自己的嘴里。
随即就听到了这阵哀嚎,有了他这个开头,包间内的其他性格较为开朗的人也都学起他刚刚的语气,用着别扭的夹子音此起彼伏的喊起来:“傅总,人家也要嘛!”
于是就有了十个服务员整齐的进入包厢,一对一的帮忙包间内的人把夏威夷果的壳去掉的场景。
叶星染和秦语墨对视一眼,抹了抹自己额头上本不存在的黑线。
秦语墨不着痕迹的朝叶星染比了个大拇指,直接倒在了叶星染的身上。
“我觉得吧,他演技比我好!”
秦语墨的语气已经有些断断续续,看着确实是有些醉了。
“嗯,同意。”
叶星染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话却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离她们最近的傅沥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