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在《我是歌王》的录制后。
云骁与姜喜乐,还有秋冬二女在第二天就飞回了香江,继续开始了电影《精武英雄》的拍摄。
原定三天的行程只用了两天,第一天彩排,第二天比赛,第三天早上云骁就飞回了香江。
云骁不在的这两天里,剧组拍的都是一些边边角角的戏份。
谁让这部戏是大男主戏呢,没有云骁这个主角在,大多数戏都没法开拍。
但《我是歌王第8季》的这个机会也不容错过,云骁就只好两头兼顾了。
为了尽快进入拍摄状态,不耽误进度,云骁落地后并没有选择休息,而是直接到了将军澳影视城的剧组里。
昨日云骁提前电话联系过陈尚,所以在今天也有他的戏在等他。
......
“陈导,我们没迟到吧!”
云骁一行人刚下飞机后就立即打车来到了剧组,紧赶慢赶的总算没有超过昨天约定好的时间。
陈尚见云骁等人到了后,笑着从导演椅上站了起来道:“不迟不迟,你们先休息会儿,还有一个钟头呢。”
“对了,歌王比赛比的怎么样了啊?”
云骁找了个板凳坐下休息,闻言正想跟陈尚感慨一番,一旁的姜喜乐却是帮他回答了。
“呵!得了个倒数第二名,下一场指不定就被淘汰了!”
陈尚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道:“不至于吧!这一季歌手都是谁啊?把你压的这么惨?”
陈尚是清楚云骁的实力的,在他看来,云骁即使不拿第一那也得是前三啊,这回竟然才拿了个倒数第二?
姜喜乐继续帮云骁回答道:“要说参赛歌手吧,这一季确实算是最强的一届首发阵容。”
“韩垚,韩臻,黄薇,这仨人都来了,另外三个也不容小觑,分别是,章鱼,曹喆,文洁。”
陈尚一听这些人名,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阵容还真称得上是最强一届了,难怪云骁混不上前三呢!”
“不过他也不至于比后面三个人差吧,怎么会排在倒数第二?”
姜喜乐嘟起嘴往云骁那边努了努道:“这你问他自己吧!”
云骁叹了口气道:“我图吉利,选了首《K歌之王》作为开场歌曲。”
“但我的出场顺序太靠前了,最后等到观众投票环节时,他们估计都已经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陈尚听完摇摇头,啧啧几声后道:“你这运气是比较差,但你选的这歌也实在不适合竞技。”
云骁的专辑陈尚自然是听过的,对《K歌之王》也很熟悉。
“吸取教训吧,下一场可不能这么乱来了,再输你就要被淘汰了。”
“对了 ,下一场的歌曲你们准备好了吗?”
“要是还没准备的话今天就别拍戏了,回去好好休息顺便练练歌吧。”
云骁闻言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歌曲我已经有腹稿了,回头在休息时间写出来就好了。”
“练歌的话,等到时节目组彩排的时候再练就好了。”
“既然已经回来了,我还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拍戏当中吧。”
陈尚闻言虽然很欣慰云骁对电影的态度,但却不免为他的歌王比赛担心起来。
“你这么托大能行吗?要不还是练练吧,免得到时候再后悔。”
云骁笑道:“放心吧,陈导,我心里有数的!”
陈尚点了点头,既然云骁这么坚持,那还是顺着他的想法来吧。
“那行,你们先去换上戏服吧,今天给你准备的戏是《光子初临精武门》。”
......
一个小时后,换好戏服的云骁和姜喜乐两人跟随着剧组来到了另一处片场,精武门的院子内。
这场戏正是借着剧组开机那天拍的《光子法庭舍身救陈真》那一段。
主要内容是陈真带光子回精武门后,跟同门师兄弟之间发生的矛盾与争执。
而关于这段的台词,云骁和姜喜乐两人都早已背熟,刚刚又匆匆扫了一遍回顾加深印象。
陈尚这两天准备先让云骁用这段文戏好好找找状态,等这段拍完,后面就该让云骁拍陈真的打戏了。
......
云骁和姜喜乐跟一众配角们各自在大堂站好自己的方位后,随着陈尚的一声:“艾克什。”电影正式开拍。
率先发难的是一位特约群演,年龄在六十上下,这次饰演的是为精武门上上下下所有人做饭的老厨子。
此时正指着云骁和跟他站在一起的岛国女子,上杉光子怒喝道:
“我绝对不会做饭给岛国人吃!你死了这条心吧,根本没门!”
坐在一旁由何平饰演的农劲松一边抽着烟嘴,一边插话道:“陈真,你师傅当年把你送到岛国去留学。”
“是让你去学习他们的新科技,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回头好学过来对付岛国人的!”
“你倒好,跑那边去泡了个妞回来!”
“不要因为一个岛国女子,就把你师傅对你说的那些话还有交代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姜喜乐饰演的光子,此时一身蓝色和服,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像一个外国人听不懂华夏语那样。
坐在农劲松旁边的精武门新任门主霍廷恩这时也开口道:
“我现在是精武门的新任门主了,我不想让外面的人觉得我们跟岛国人有任的何瓜葛。”
“陈真,你既然身为精武门的门人,就不应该跟这个岛国女人再有来往!”
光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众人对她态度的不友好,于是小声的问陈真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啊?”
陈真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没有这回事!”
农劲松这时起身走到陈真的身边,苦口婆心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啊陈真!”
“儿女情长的多了,那就会英雄气短的!”
“你真准备为了个女子毁掉你自己的一生啊?”
陈真道:“农叔叔,光子千里迢迢不惜抛弃一切跑到这里来找我,刚刚在法庭上还帮了我。”
“我又怎么能辜负她呢?”
陈真说完,农劲松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不好再说下去。
这时远处的一个丫鬟开口道:“说不定岛国女人就是这么随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