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野猪后边跟着的两个巨大的棕熊,不时刷新了她的认知。
季秋秋他们队伍里有一个袋鼠兽人,这个袋鼠兽人的袋子能把季秋秋装下来。可想而知,这个兽人的兽性有多大。
可是这个袋鼠的兽形在棕熊的面前要比人家矮上一个头还要多。
这时一声秃鹫的叫声响起,棕熊也追上了后面的小野猪。只见他毫不迟疑的举起巴掌,向那只小野猪挥去。
眼看就要碰到这只小野猪时,旁边的大野猪转身向它顶去。
四个大野猪是把小野猪围护在中间的,但是跑的时候,小野猪可能是体力跟不上就渐渐落后。这也是棕熊能这么快追上它们的原因。
棕熊没有防备野猪的顶撞,一下子一侧的肩膀被野猪的獠牙划开了。写成喷射状,喷了出来。
受伤的棕熊显得更加愤怒。不顾自己的伤,直接向着顶撞他的野猪扑了过去。
而棕熊,的另一个伙伴熊二也赶了过来,对着另一个野猪下手了。
于是棕熊和野猪就战到了一块,由于野猪要保护幼崽,所以多少有些放不开。
可是棕熊就没有这些顾忌了,所以优势就渐渐偏向了棕熊一方。
就在季秋秋以为棕熊一方会胜利时,只见其中的一个野猪一声嚎叫,地上出现了很多土刺。
之前受伤的熊大被土刺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没等熊大翻身起来,就迎来了野猪接二连三的冲撞。
就在熊大马上要毙命之时,熊二也是拍着胸脯一蓄力发出一个硕大的火球,火球的燃烧使季秋秋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
当火球袭向那窝小猪仔时,一阵凄惨的嚎叫,伴随着烧焦皮毛的臭味。差点没让季秋秋吐出来。
眼看这些小猪仔纷纷毙命,野猪更是拼了命,土刺不断的从地上冒出来。但是对有准备的熊二并不能造成什么伤。
反而是倒地的熊大,在这一波突然的袭击也失去了生命。熊大失去生命前的嚎叫,更是刺激了熊二,接连拍飞了两个,想要对它冲撞的野猪。
同时也被剩下的两头野猪中的一头顶翻在地上。结局很显然了,野猪看来是能惨胜的。
就在这时,奄奄一息的熊二忽然嚎叫一声,身体开始颤抖。“艹竟然整这出?”
季秋秋听到这声很是惊讶,这是一向温文尔雅的陶然叔叔嘴里说出的话。
可能是他自己也发觉不对了,赶紧解释到“那个棕熊是要自爆,看着那个棕熊发出的火球,大概都有四级了,这要是自爆咱们也会受到波及。”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季秋秋已经被季肖搂在怀里,陶然也准备转变兽型保护她。
季秋秋听到他的解释,赶快又看向那只棕熊,就在那只棕熊颤抖的更加厉害时。
旁边忽然窜出一只银白巨蟒,扬起尾巴卷着棕熊,摔在了一棵巨大的树上。
棕熊直接断气了,自曝也就打断了。
与此同时,一道雷电从空中劈下,半路分成两,分别劈在了两个活着的野猪身上。
就是季秋秋也被父亲抱着下了树,不抱着真不行,那树又高又大,还没有多些分叉她自己是真下不来。
季秋秋对这些死去的动物尸体并不害怕。看着她镇定的神情,大家伙也都放心了。
有很多女性兽人想要出城或是逛逛,或是找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但是她们每次看到有攻击性的动植物,都非常害怕,包括它们的尸体。
这时兽人们纷纷脱离兽形,同时他们的作战服,也开始覆盖他们的全身。季秋秋猜想这些作战服,就冲这种收放自如的功能,也是相当贵的。
兽人开始收拾这些猎物,这些东西无论皮肉骨都是有价值的,只不过要是在野外没有空间异能,他们只能选择最有价值的东西,剩下的都放弃。
现在有了陶然叔叔的空间异能,这些人甚至连血都没放过。
就在季秋秋四处溜达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丛叶似兰,花为粉紫色的植物。
如果季秋秋没看错,那应该是一株白及,别名白根,白鸡,地螺丝,羊角七等等。它有收敛止咳,消肿生肌,用于咳血吐血,外伤出血疮肠肿瘤,皮肤皲裂,肺结核咳血,溃疡病出血。总之是一种中草药。
季秋秋并没有贸然上前,去摘那块有她半人高的中草药。因为她不知道植物变异以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无害。
于是她挪着小碎步靠近了父亲,在野外待着,季肖自然是关注着她。不光季肖,大家都有意无意把视线落在她身上,主要是怕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他们救助不及时。
看她小碎步似的挪到他的身边,季肖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秋秋?”
问完话以后,他顺着季秋秋总是往那边瞥的视线看过去。
除了远处茂盛的草和树,季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季秋秋拽拽他的衣袖,伸手向那丛白及指了一下,“父亲,我想要那个。”
“是那丛 花吗?”季肖又看向那虫草迟疑的问道。
“父亲不是要那种花,是要那种花底下的根茎。那是一味草药,用来消肿生津止咳止血。总之很有用的一味草药。”
听到女儿这么说,他就明白了,于是带着陶然和季秋秋走过去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后。
接过了陶然递过来的,折叠锹开始挖了起来。等东西被挖出来以后,季秋秋都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长得和以前的差别这么大,不但个头变大了,颜色还变深了。季秋秋刚想拿一个想闻闻气味,又被季肖阻止了。
“秋秋不要动,这些东西都没有经过检测,不知道有没有毒素?所以你暂时先不要碰。等我们带回城里,经过检测,如果没有危险,父亲再给你。”
季秋秋点点头,确实还是父亲考虑的周到。虽然她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检测一下比较好。
“秋秋怎么知道这是一种草药?”正在季秋秋看着他们,又冲另外一株白及下手时。父亲的问题一向让季秋秋愣住。
她怎么知道的?她连来再去也算是学了两次的中医了。她虽然治病可能还不行,但是治药方面她敢给自己打包票。
不过她仔细想想可能也不行了,这个世界的草药都已经变异了。不过她心里忽然又涌起了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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