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女尊国的云朝国,她是父亲一手带大的,这里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出阁入相,男人只能在家相妻教女,最关键的是这里是男生子。
她母亲早年带兵打仗,带着一身旧伤回来,成婚四年才有了她。在她10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刚才说话那个人就应该是她的父亲。
她是父亲千辛万苦求喝了诸多苦药,汤子得来的。也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唯一的精神寄托。所以对原主宠爱的有些过头。
但好在原主以前被母亲教导的还可以,这两年虽然没有了母亲的教导,又有着父亲的宠惯有些调皮,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而另外一个被数落的应该是她的童养夫。三年前这地大旱,灾荒来临家家不是卖女就是卖儿。
易子相食的更是不少,她们家能平安度过,全靠母亲有一身好身手。再加上回来时也带了不少银两。
母亲为了狩猎一只老虎,还是重伤不治去世了,父亲简单的举办完丧事以后。进城就买了这个少年回来给她做童养夫。
据母亲说是无意中看到一被发配的大户人家,走到这里没了打点的盘缠,所以卖了这么个小司。
父亲买他回来主要是在家照顾她让她安心学习,在和父亲在外伺候着几亩庄稼。毕竟母亲不在了,这些活他要不做也没人做。
原主今年13岁,父亲去世三年,灾荒也过去三年,原主的童养夫叫白城今年17岁。
原主和原主父亲都不觉得这个童养夫怎么样?除了不爱说话,身体有些弱以外没什么毛病。
可季秋秋到底经历过的事情多,回想原主的记忆,这个童养夫肯定不是小侍,那么简单,从他的行走坐卧上的规矩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这也暂时和他没什么关系,既然到了她既秋秋的身旁,就得听她的,什么身份现在在这里也没用。
她这次昏迷主要是因为下雨淋了雨,淋雨的主要原因是白城没有及时去送伞,雨下的吉当时白城在山上采蘑菇。
下雨了,着急往家跑,不慎从山坡上滚下来。虽然也摔伤了,但是并不严重,只是行动有些不便,所以回家就晚了些。
等到想起给原主送伞的时候,原主已经等不及顶着雨自己跑回来了。原主的父亲也因为在地里薅草,所以不知道白城没有给原主送伞。
谁知道原主体质这么差,这么暖和的天气淋点雨竟然就开始感冒发烧了,不是现在人说的风寒。
她这一发烧可把她父亲吓坏,这年代生病就容易死人,更何况是高热就是不死,将来要是留下个聋哑或者是傻子之类的后遗症。那也是要了他的命。
用他自己的话说,季秋秋就是老季家的一根独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下去了怎么和他的妻主交代?
所以在给原主喂了汤药送走大夫以后,这位父亲可算是忍不住了,揪着白城就是一顿的谩骂数落。
而原主呢,也确实不负众望没挺过去直接凉了,这不季秋秋过来了。想到这又是古代,还有那一切不便利的设施她就心里发苦。
但好在这是女尊世界,对女人的限制没有男人大这个还好一些,最起码她不用在男人的后院里蹉跎一生了。
差不多了,她用尽力气睁开眼睛。细若蚊蝇的声音脱口而出。“父亲。”
也许是父女连心吧,这声音她自己都不知道说没说出来,可是季张氏却听到了。赶紧转身扑到床边。
“我的乖乖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感觉怎么样了还难不难受啊!白城这个杀千刀的连照顾我女儿都不行,要他有什么用?
秋秋啊,你是不是难受啊?父亲给你杀了只鸡,一会儿给你炖汤喝, 本来就身子弱,读书又消耗精力,现在又生了这么一场病。
唉,我的秋秋这命咋这么苦?你母亲那个不负责任的抛下我们孤夫寡女的,自己去那头享福去了。
害得我的秋秋跟我在这里,受了诸多的苦。”边说边抹着眼泪,一句接一句的半天不停歇。
季秋秋攒了些力气,一把抓住这个父亲的手。“父亲我口渴。”说了几个字,费了颇大的力气,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可怜。
“口渴,口渴,对对对。”张氏在嘴里叨叨过了两句,回头就骂白城。“你个遭瘟的没看到我的乖都说口渴了吗?还不赶紧把水递过来。”
真不是白城不会来事,恰恰相反,这个人眼里有活心里有事的,主要是季秋秋的声音太小,他没有听清而已。
被张氏骂了,他也没说什么,赶紧来到桌前,拿着壶里的水倒进杯子里,又快步走了过来。
半扶抱着季秋秋坐起身来,把水杯递到她的嘴边,语气清朗而温柔的说。“秋秋来喝口水。”
张氏看他照顾的还算妥帖就和季秋秋说。“让白城照看着你有什么事你就吱声,父亲去炖鸡汤怎么样?好了就给你盛来一碗垫垫肚子。”
说完话也不等着季秋秋回话,直接转身掀开门帘就出去了。
看到父亲出气,季秋秋轻叹了一口气。就看像给她盖被子的俊朗少年,这人五官长的精致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只是人整体上有些消瘦,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听说你摔倒了,伤的怎么样?有没有上药?父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这一病他心里发慌,难免说话没了些顾忌。”
季秋秋虽然喝了水,但嗓子还是有些沙哑,说话声音又轻。白城就听出了一些异样感。
虽有些疑惑,但是他认为人生病了,有了些改变很正常。缓了缓心神赶紧行了个礼回话。
“小姐不要担心,摔的不严重父亲也给我抓了药,父亲说这些话并没有错,这次确实是我的疏忽害的小姐生病高热。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个罪人。
父亲只是说我两句,并未对我打骂,知道我摔伤还找大夫拿了药。我怎还会心生怨怪呢?
就是不说这些,当年要不是父亲将我买了回来,我必定是要受些苦头,甚至会流落到烟花之地。”他话说到这人已有些哽咽。
(没抵抗住资本的打压,要去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