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齐子龙愣是强硬表态,华家也不至于真的去检查齐子龙的口袋里是否真的有钱。
毕竟齐家光是名头就可以抵扣很多价值了,在本质上,能够进场华家的拍卖会,不论是资产评估还是商界信誉度,都达到一个不小的恒定值,让人放心。
所以哪怕是齐少真的没钱,但是能够在这里叫价的,必然也能够支付得起相应的额度,只是欠与赖的差别了。
“那我们就接着拍卖接下来的物件吧!”
“还请大家以和为贵,内心自我衡量评估是否真的喜欢拍卖的物品,再考虑下手,并非是为了一时赌气,而去哄抬价位。”
“华家虽然爱钱,但是取之有道,也不愿意大家因此而大动干戈从而伤了和气,若是如此,华家作为主办方,那就是华家的过错了。”郝冰的耳朵微动,仿若是得到了后台的授意,便很是认真地表示道。
王子聪悄然起身,淡然轻笑道:“大家还是要跟着华家的节奏走,我们没必要因为眼前的一两件珍宝而闹得内心里不愈快。”
“我这个人很爱交朋友的,所以相比起眼前的珍宝,我更是觉得认识在场的众人,或许才是今晚最大的收获。”
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仿若像是一位和事佬一般,更像是在场众多大少的带头大哥,展现出一副主事人的风格,令得众人频频相望,虽然王家确实是首富的地位,但是并不代表就真的是如此。
很多隐藏实力的家族,在一定程度上,只不过很是低调。
“王少,你做不了带头大哥,就麻烦你低调一点可以吗?”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择低调,而不是在这里不断地冒泡,以为自己是多么独特的存在一般,那只会让真正有实力的人,觉得十分鄙夷的。”齐子龙带着一抹讥讽,冷然的目光伴带着一道阴柔和一丝冷笑。
在他想来,王子聪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断地想要向众人宣告,他是王家大少。
若是放在以前,他其实不会在意这些。
但是最近接连遭受到来自叶琅的压迫,让他整个人就对此表示颇为揪心,甚至是反感。
所以此刻王子聪这么蹦达,他就很是难受,仿若是自己这个低调多少年的大少,都没有在此叫嚣,这个明面上的假大哥,竟然却这般装大,在他眼里,很是不爽。
王子聪被齐子龙这般直接喝骂,整个人铁青着脸很是尴尬,此刻他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色阴晴不定,在原地杵着,颇为难受。
而在场众人,谁都不是傻子,一些千金名媛更是直接攀谈起来。
“看来王家也不过是明面上的纸老虎,遇到齐家的话,似乎也就那样啊!”
“可不是吗,这些年,王少遇到齐少,基本都是夹起尾巴做人,听说以前王首富也在齐家老爷子手里吃过亏,所以这才有了一直都敬畏和礼让三分的态势,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惯了,王家人遇到齐家人,就是这么没脾气。”
“看来我们的国民老公除了换女友比较快之外,似乎也就没有别的价值可言了啊!整天还得瑟的不行,不是今日头条就是明日之星的,在我看来,如果今天王少还是做乌龟,那就没啥意思了。”
王子聪也听到了场不少人的议论,顿时阴下脸来,对着齐子龙表示道:“齐少,我平时敬让你三分,并不代表着我就怕了你!”
“如今你要这般直接叫嚣于我,亵渎我王家,那么我倒是想要看看齐家到底有多少资本让你挥霍,乃至是今天我倒是想要看看在这不大的平川市,究竟谁才是真的一哥。”
“从现在开始,不论你出价多少,我都吃定你一个亿,我倒是要看看齐少还有多少本钱在这里质疑我的身份地位。”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哗然不已,谁都没想到王子聪会正面回应,这样一来,无异于是向齐家宣战,表明着王家不再惧怕着齐家,这不仅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身份的捍卫。
既然你看不起我,那就亮剑吧!
叶琅也在此刻悄然多看了王子聪一眼,随即轻笑道:“看来我的硬气给了王少一丝血气啊!只是齐家这一条巨蟒,可不比秦李两家,我一直都在怀疑着秦李两家的背后有着齐家的相助。”
“当初我们前往斧头社打算灭杀崔爷之时,潜藏在暗处的高手就帮了崔爷他们,我感觉那个高手很像是齐子龙先前身边的那个护卫,虽然蒙着铁皮面具,但是那一个照面的轮廓和背影,我感觉有着一定的相似度。”
唐倾城悄然微眯双眸,冷笑道:“若是如此,那么想来这个护卫的消失必然就是去准备针对你的后手了。”
“我倒是觉得我们也有必要搬来救兵,不然的话,谁也不能预料齐家将会为你准备了怎样的大礼,在我想来,他们要么不出手,要么就是撕破天惊。”
“毕竟你搅了他那么多大局和计划,甚至还敢跟他直接叫板和不给他面子,这对于一向在意面子的齐少而言,绝对是一种亵渎。”
“所以他定然容不得你,也就一定会是一出手必然是死局。”
叶琅眼里闪过一抹凝重的神色,对于唐倾城的分析,表示颇为认可。
毕竟这一切绝非寻常,一旦齐子龙真的狗急跳墙的话,出动齐家绝大多数的高手,不惜打算要暴露实力,也得要灭杀叶琅的话,那么对于叶琅自身而言,只怕还真是托大了。
所以唐倾城的话,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在他想来,齐子龙当真会有这样的狠劲。
就在叶琅思虑着该如何应对之时,齐子龙也在微微愣然王子聪的正面叫嚣。
“看来王少今天是受了他人的影响,胆子都肥了不少啊!”
“既然如此,我倒是想看看,王少是如何跟我叫板的!”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齐子龙带着一抹阴沉的神色和一丝阴冷的语气,仿若令得会场都骤然下降了几个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