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赌王而言,此刻的他已然读懂了什么叫做生命至上,然而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卓不凡作为澳城名医,竟然对生命的看法竟是如此粗糙。
乃至是在他的认知中,作为一名医者,不应该是这样的心态和认知,竟然会对生命如此轻视,甚至是宁可占领病人的名头,却不肯让他人来救治。
这无疑是狭隘心理,更是一种无知的医品。
起码在何赌王这里,对方已然不配做一名医生了。
“卓医生,你这一番话,是想表达什么?我请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混的,你名下这些病人,一周时间,没有任何的好转迹象,相反每个人都哀嚎着遭受病痛的折磨,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自诩名医的人,却在这里不办实事,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我又何至于到处寻遍名医呢?”
“现在我想要看的是病情的结果,是希望你们每个人能够给我排忧解难,而不是在这里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搞得一团糟。”
“我现在也需要一个可以救治的理由,如果你要以这样的本事来应对我何家人,那么我只能说你可以不用再负责这里,甚至是何家人也不需要你来救治了。”
“你别忘了你的病人,这些人首先是因为他们是何家人。”何赌王显得很是生气,伴带着一股气恼和愤然,毕竟这么多天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好转,这就表明着病毒的损耗,只会让何家人相继消亡。
卓不凡脸色微变,没有想到何赌王竟然如此偏袒叶琅,伴带着一股气恼和愤然之意,怒喝道:“我是你们何少花
费心思,一请再请,我这才登门救治的,你以为你们这摊子烂事我愿意出手相救吗?”
“如果不是看在何少对我比较关照的份上,我压根是不会理会这破事,这种病毒本身就极为罕见,我已然采取样本去做化验,更是用药物在压制他们的病情,只是每个人的并发症不同,我也没法说一一对应地救治,毕竟我一个人承载着几十号病人,终究还是顾不过来啊!”
何俊强顿时脸色骤变,完全没想到这个卓不凡竟然会这么说话。
“如此说来,请你前来救治,你倒是觉得委屈你自己了吗?”
“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劝你此刻就放下你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你可以直接走人了,我何家伺候不起你这尊大神。”
“这些病人患者马上就要死去了,你还在这里告诉我,你还在化验的路上,你如果做不到救治他们,那你就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自会去另请高明,而不是像你这样每天查房却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效果和应对之策,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颜面来告诉我你会救治呢?”
何赌王直接下了逐客令,且不说是因为叶琅的缘故,眼前这个所谓的名医,在他看来,连做人的基本素养都没有,又怎能看的出来就这样的人,能够在此进行救治呢?
卓不凡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望向何俊强,神情极差地表示道:“何少,我这个人一向就是比较负责任,我是你特意邀请而来的,若是你也要因为这个年轻人的缘故而赶走我的话,那我无话可说,我就立马走人。”
“只是我这科研成果,马上在化验之后就能够确定病毒,到时候直接就对应病毒进行研制消杀,我不明白在这么一个年轻人的到来,你们竟然要抹杀我这个成名多年的老医师,如此看来,你们还真是目光短浅,为了眼前这么一两个病人,而弃绝所有病人于不顾,当真是一大悲哀。”
何俊强连忙回应道:“卓医生,我知道你的厉害,但是此刻你得拿出具体的东西来啊!你总不能要让时间和生命来代替你的科研成果,甚至是这么多人此刻都躺在这里,你们连特效药和压制病毒发作的药物都没有,试问大家硬生生地要在此等死,你让这些遭受病痛折磨的人,该怎么办?”
“如果就因为你的科研成果,而杜绝他人来救治的话,那你这未免显得太过了吧?”
叶琅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表示道:“蛊虫不是一种确切的病毒,而是一种寄生虫,它是在大家的人体内不断地蚕食五脏,这才会如此折磨,甚至是引发众多的并发症,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而想要灭杀这种蛊虫,绝非是一般的药物所能够做到的,相反一旦用药不对,西药的投入只会成为蛊虫的养料,甚至是让它更加癫狂地选择肆虐人体,到时候只会让人更加痛不欲生了。”
卓不凡顿时瞪了叶琅一眼,怒喝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这都还没做过实验和诊断过病情,就敢在此指手画脚,还敢妄议这病症是什么蛊虫引发的,你这毫无科学依据的判断,实在是可笑。”
“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到处坑蒙拐骗,若是医治出了好歹,你只怕就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想要行骗的话,最好也找个普通人家,这里是何家,任何事情都得要有依据和考究的,试问你是什么水平资质,也敢在这里跟老夫抢病人?乃至是你这般拿捏着银针,莫不是要告诉我,你如此年纪就会针灸了吗?”
“看你这副态势,不知为何,我为此而感到揪心万分,甚至是莫名徒增一丝医学界的悲哀。”
叶琅无奈地叹息道:“这个人给我一个小时我可以救治到让她恢复正常,并且是站立起来平稳行走,完全不会有任何的勉强和副作用,我不知道就当前的状况而言,你能够做到如此吗?”
“如果你非得要拿别人的生命来作为你的科研数据,那么在我看来,这样的医术,只怕有点牵强啊!”
卓不凡顿时气恼道:“那我是出于为所有人考虑,这样的病毒绝非一般,所以是需要以大局为重,而不是为了救治一两个人而耗费所有的心力。”
“那反而是不负责任的操作和行为,你这般夸下海口一个小时就能够让她恢复,口气倒是不小,既然你如此爱吹嘘,为了揭穿你这行骗的面纱,我不介意今天就委屈下我自己,且就看你如何救治。”
“若是一个小时你还不能做到让这个病人给我完好如初的话,那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自觉一点了吧?”
叶琅懒得与眼前这种无知的人多做计较,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悠然之色。
“像你这样的人,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对比和践踏,但是你既然表明如此了,那么我就当是与你对赌一回,若是我一个小时救不了人,从此以后我就不再行医,但是我若是侥幸能够治好了这人,那么你就此滚蛋吧!”
“在我这里看来,很显然你压根就不配做这个医生啊!”
“与其如此,你还不如就去别家祸害,而不是在此混个虚名,还要搞得你好像多厉害似的,这样的人,不亚于是滥于充数。”
“只是人命关天,容不得你这般忽悠懈怠,却还要说的如此光冕堂皇,在我看来,纯粹就是可笑至极。”
“你且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救治她的五大病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