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百变真人欲要发怒之时,一道媚笑声打破了当前的冲突。
“真不愧是名震平川的叶神医,此刻已然身中三枪,并且还被扎入满满一刀的匕首,此刻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敢这般傲然。”
“如果不是知悉你此刻定然伤及到了根骨和筋脉的话,我门这些人只怕还真不敢妄动了。”
“只是在场出来的都是地级高阶的高手,就算你们能够再抵挡两个高手,试问还有百变真人,以及铁手和我竹叶青和潜藏在暗处的一名面具刺客,真不知道你此刻还有几分活命的理由。”
“如果只是临死前要过一把嘴瘾的话,那么百变真人你就算是让他多喷两句,又有何妨呢?”
只见一位比起先前四名女子而言,更显得媚态和放荡的女子,赤露着双脚,浑身画满了绿色蛇鳞刺身,脸上的妖媚和曼妙的身姿,仿若给人一种极为恶寒的感觉。
似乎被这种人盯上的话,不死也得耗费半条命。
众人的显现,令得宋霸天和江松脸色陡然剧变,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时候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地级高阶高手的存在。
而再次对标他们这边,很显然捉襟见肘了。
即便是此刻刀客已然将孤剑打成重伤,但是就算是以刀客的霸道,只怕在这几位高手的联合之下,也讨不了好,甚至是抵挡不了多时。
最关键的是听这竹叶青的介绍,潜藏在暗处的还有一名刺客。
如此看来,这一次的局,当真是深不可测了。
“为了对付我,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吖!”
“只是既然我都要死了,可否给我透露一下究竟是谁在背后窜动了你们这些都潜藏在各自暗处修炼的人,竟然能够为此而出山走了这么一遭。”
“如此看来,在你们这背后,定然是有着不俗的高人,或者是一些足以叫人仰望的势力存在吖!”叶琅带着一抹淡然的神色,眉宇间划过一道不以为然之色,仿若是对于这些人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百变真人带着狐疑般的神色,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想要你命的人,大有人在,若是你觉得非得要为自己找个理由的话,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铁手,也在此刻咧嘴一笑:“这小子先前竟然没有中毒,那就说明这家伙有点本事,我们切莫轻敌而着了他的道。”
“所以不到你真的死去,我们还真不能告诉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最关键的是你得要认清一点,我们这些人可不比别人,所以你所能够做的,那就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再多的反抗也不过是徒劳的,因为那也只不过是增添了一些麻烦而已,并非就能够支撑多久。”
“至于你们所期待的援兵,我可以很明确地表示,在这百里之内,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高手存在,因为面具刺客已然为我们前去打探了。”
随即指着叶琅,恶狠狠地表示道:“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竹叶青观望着叶琅的神情,不知为何,内心里浮现出一丝不安,因为她修炼的身法不同,所以对于潜在的危险格外敏感。
“废话少说,立马解决他,迟则生变!”
就在竹叶青觉得速战速决,从而以绝后患之时,叶琅却是猛然喝止道:“慢着,此事还不至于要如此匆忙吧?”
“我看在这里的,不只是你们眼前这几位吧?”
“既然要置我于死地,甚至是玩了这么一出伪装剧和绑架戏码,如若不是与我有着深仇大恨之人,我实在想不明白,在这里头,玩了这么一出好戏,究竟是为何了。”
“想必该来的人,也少不了之前与我有所纠葛的朱家之人吧?”
“暗处还有一名起码是地级巅峰高手的存在,我想你此刻再不亮相的话,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叶琅的话,令得在场众人全都震惊。
谁都没有想到,潜藏在暗处的竟然还有高手。
乃至是他们这些人未曾感应到,却是被叶琅有所感应了。
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亵渎,更是在宣告着叶琅的境界已然超乎他们想象。
“不愧是叶神医,多日不见,你又长进了很多吖!”
“如果不是有着这些高手在此,以及先前为你设了一局,摆了一道,我朱家只怕不敢应对,只能退而却步。”
“如今你身中三枪,再加流血过多,伤口又在心口处,你稍微动弹和施展内劲,都会给你带来崩裂伤口的可能,困龙犹斗,只怕这一次,你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一道唐装古服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一脸从容地从废墟之地悄然走出,赫然就是之前在平川学院门口解救自己儿子的朱家主。
当初的气恼和憋屈,仿若是要在今日向叶琅全部讨回。
而叶琅所言的地级巅峰高手,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就是有意躲藏,对于叶琅,存留着一丝保留。
叶琅瞥望了朱家主一眼,后者比起齐铭更加韬光养晦,甚至是后者所展现出来的儒雅姿态,更加让人觉得后者是深不可测之人。
在叶琅的测量中,想来朱家主可能也已然突破到地级巅峰的境界了。
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够解释,为何众人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了。
百变真人也在此刻冷哼附和道:“原本还以为你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呢!没有想到我也不过是花费我的四季姐妹花为你服务,竟然就让你这个被人誉为是地级巅峰高手的存在,就这般潦倒在我们的埋伏中。”
“不得不说,若是将你这样的天之骄子折损在此,还真是一大快事,毕竟像你这样的年纪,竟然就达到这般高度,这日后的潜力,当真是叫人想想都觉得后怕。”
因为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半百之人,甚至是独挡一方的巨将高手,却不想就是这样的存在,竟然还比不过眼前这么一位年轻人。
这对于百变真人而言,是一种莫名的羞辱和亵渎,甚至是在他的认知中,无法接受这样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