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破虏的这番说辞,易忠海也很懵,完全不敢接话。他又不是刘海中那个脑瘫,居然还在那一脸淫笑,不知道在想些啥。
都新社会了,谁敢说自己是地主老爷呀。这不纯纯的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小李啊,主要是今天的全院大会讨论的就是你的问题,你站后面,我们不好讨论啊!不过罢了,你愿意在哪就在哪吧。这次就算了,我就不计较了。下次说话可得注意。年轻人说话,还是过一下脑子比较好。新社会了,老封建那一套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了。咱们开会吧。”
易忠海急忙岔开话题说道:“下面让我们欢迎二大爷讲话,确立我们今天大会的主题。大家欢迎。”
在大家熙熙攘攘的掌声中,刘海中瞬间起范。端起大搪瓷罐子刮了两下。
‘~咻~咻~啊呸~’
随后放下搪瓷罐子,拉了一下衣服下摆。
“咳,这个,我就简单的说两点。那个、我们大院今天这个大会呢。第一件事就是给大家介绍一下咱们的新邻居李破虏。这个第二件事就是贾家的事了。这个、那个......”
刘海中显然是还想说两句什么的,但是说到贾家的事情的时候,他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易忠海跟他商量的时候他觉得老易的理论很有道理。但是,让他自己复述一遍。他却突然就卡住了。
最后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说的刘海中继续说道:“那个人,下面,就让咱们欢迎一大爷来说具体的开会事宜。大家欢迎。”
说完,刘海中就得意洋洋的坐下了。他觉得自己最后两句话说的很有水平。毕竟领导都是把握大方向的。具体事务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可以了。
显然他已经说了大方向的两件事情,但是这两件事的具体内容,就让你易忠海来说吧。毕竟我是要做领导的人,怎么能为这种小事去浪费口舌。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这位同志呢,是新搬入我们院的工人。昨天有人已经见过了,但是上工的同志们肯定还没见过,今天大家也算正式认识了。”
易忠海接过刘海中的接力棒,接着说道:“然后贾家的事情。想必也都知道了。因为一些误会,贾家这次遇到了一些困难。”
李破虏听得津津有味,好家伙,真是诚不我欺啊。侵占公家财产这么严重的事,到了易忠海的嘴里居然成了一点误会,然后就一笔带过了。你是真拿你亲娘老聋子当根葱呀。
李破虏有预感,这个瓜马上就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果不其然,易忠海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而贾家遭受不白之冤的主要原因呢,就是因为咱们院新来的李破虏同志。当然,这件事呢,也不能全怪李破虏同志。
毕竟他初来乍到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经我们三位大爷商议决定,由李破虏同志赔偿贾家损失250元。另外再主动让出两间正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至于贾家的其他损失,经过我的劝解,贾家就不做计较了。”
易忠海话音刚落,众人就议论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声音较大的都是在说一大爷仁慈宽厚、处事公正之类的。
而一些比较小的声音则是在骂易忠海假仁假义、道貌岸然。
李破虏听完直接就我了个大草。只听说易忠海是个伪君子。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还是个偷换概念的高手。
原本李破虏以为易忠海会以集体利益道德绑架他,万万没想到。易忠海居然来了一招偷换概念,讲贾家的事一笔揭过,然后再讲贾家包装成受害者,最后还大方的原谅了李破虏。
李破虏一时间感动不已。易忠海这人还怪好勒,居然只让他赔贾家的钱和赔房子。他自己被通报和扣工资的事都不和他计较了。
真的,哭死。
李破虏正准备开口歌颂一下易忠海的宽宏大度。有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了过来。
“哟,我就说咱们院里人都哪去了嘛?合着都搁这呢。”
天空一声巨响,战神闪亮登场。
李破虏自然知道这个面相四十多的中年人是谁。
眼珠子一转,李破虏想到一个挺有趣的主意。
随后压低声音,用仅有许大茂,三位大爷和开会群众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这位大爷又是谁呀。”
许大茂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这位大爷是咱们厂的大厨,一大爷的儿子,傻柱。”
许大茂用同样仅有李破虏和三位大爷再加开会群众的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道。
易忠海正欲呵斥胡说八道的许大茂。李破虏抢先开口了,他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给力。一开口直接就戳傻柱肺管子上去了。
李破虏嘴里嘀咕道:“易柱,这名字可真奇怪。”
“孙子,你说什么呢。谁叫易柱了,爷爷我叫何雨柱。”
傻柱对着李破虏怒目而视,一边拉袖子,一边气愤的说道。
闻言,李破虏装作一脸茫然的看向许大茂。“?不是说是易忠海儿子吗?怎么姓何。”
许大茂急忙解释道:“不是这么回事。我的意思是这傻柱和一大爷形同父子。不是真的父子。一大爷没孩子。”
oublekill,许大茂拿下双杀。
“哦,原来一大爷是绝户啊!不过这何雨柱同志的爱好也挺有意思的,居然喜欢认爹。”李破虏恍然大悟。
“孙子,找削了是吧。”听到许大茂和李破虏一点都不避讳的一直戳他肺管子。举着胳膊就冲了上来。
傻柱,脚下动作飞快。眼见不妙已经准备开溜的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一只破布鞋直接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一股奇特的味道瞬间熏得许大茂脑子都短路了。一时间也忘记了逃跑,就这样错失了最后的机会。
等他在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躺地上了。
“让你丫胡说八道,爷爷今天弄死你。”
何雨柱倒是没有对李破虏出手,倒不是说他有什么辨别强者气息的本事。一来呢,是看李破虏面生,而且吊着一只胳膊。二来呢,则是因为李破虏和许大茂站一块的。
对傻柱而言,这是二选一的选择题吗?显然不是。
整个四合院的住户早已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全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只有水蜜桃娄晓娥急得直跺脚。一边拉着傻柱,一边喊着让傻柱住手。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李破虏一看,这哪行啊,许大茂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你又打不死他,费这劲干啥。
于是在傻柱打得差不多了之后,李破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就将傻柱踢了出去。
傻柱从院中起身也是一脸懵。卧槽,怎么回事。我咋到这来了。腰子有点疼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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