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虏打完人之后,见红小鬼和刘海中都没了动静。便也懒得搭理对方了。
直接转身进院去了。
直到李破虏的身影消失在影壁之后,众多小鬼这才反应过来。
然后七手八脚的将刘海中扶了起来。
“主任,我们怎么办?这次是不是踢到铁板了呀!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唉,你今天不就见到了吗?”
“我们必须给他一个教训,简直目无法纪,居然敢对我们动手,谁给他的胆子。”
站起身的刘海中,听着身边一群小鬼的叽叽喳喳,脸色阴沉的可怕。
双眼死死的盯着院子的方向。
冷冷的说道:“走,我们回去叫人,今天我必须把李破虏这个坏分子给抓起来。吊在房梁上狠狠的抽。”
另一边,李破虏刚一走进前院。
便看到了空无一人的院子。
正当他还在疑惑为什么门神阎埠贵没在院子里的时候。
阎埠贵便鬼头鬼脑的从屋子里钻了出来。
“哎哟,破虏啊!你怎么这时候还回来了呀!趁着老刘还没发现你,你赶紧跑吧!”
听了阎埠贵的话,再看着阎埠贵猥琐的模样,李破虏不由得一阵疑惑。
“唉,不是!三大爷,今儿个究竟什么茬啊!”
“哎哟喂,破虏啊!你就别问为什么了!你赶紧走吧!”
“不是,三大爷,您这让我走,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吧,这个我家就在这,媳妇也在这。您这让我往哪走啊!
我说三大爷,您这不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惦记上我房子了吧!”
听到李破虏笑意阑珊的没个正行,阎埠贵不禁更加着急了一些。
急忙说道:“什么房不房子的,现在老刘疯了,当上了革委会的副主任,手下带了一大批人要找你麻烦呢。
你媳妇已经被他逼的回你岳父母家去了。趁着他还没回来,你也赶紧走吧!”
原本笑吟吟的李破虏听到阎埠贵的话,顿时脸色就变了。
也不再听阎埠贵接下来的话,转身便急冲冲的朝着自己家的位置而去。
一路跑到后院,李破虏便只见自己家的屋门打开,屋内的东西更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李破虏愣了一下之后,便也没有了进屋查看的兴趣。
毕竟这里说是他家,但是其实大部分东西都被他收到空间的房子里了。
院子里的这个屋子,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不过现在的他,心里却实异常的愤怒。
甚至恨不得将刘海中给活剐了。
一同时,心里却也是无比的后悔。
自己明明知道这个时代有多疯狂,但是还是忘记将自己媳妇带到红岸去。
而且自己还一头扎进实验室就是半个月,居然连个电话也不接。
正当李破虏准备转身回陈希家里,看一下陈希的状况的时候,转身却正好和许大茂相遇。
许大茂见到李破虏脸上也是一阵意外。
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说了句让李破虏快走的话。
闻言,李破虏的脸色,这才稍微有所缓解。
至少,这样来看,刘海中的事,许大茂多半是没有参与的了!
“大茂,我问你!刘海中带人来我家针对陈希的事,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看着李破虏如同黑炭般的脸色。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随后开口说道:“我不知道,等我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你家已经被他砸了。不过还好,他还没对弟妹怎么样!”
“所以,后面是你护住了小希?”
对于李破虏的提问,许大茂内心深处,其实是很想将这个功劳给认下来的。
但是,转念一想,便又觉得有有些得不偿失。
毕竟陈希只是没在院子里罢了,又不是死了。这会说谎,估计用不了多久就穿帮了!
“我带人来的时候,赵喜娜和傻柱正在和刘海中对峙,然后我来了之后,刘海中见我带的人也不少,这才罢休。
再之后,赵喜娜就陪弟妹回家去了。”
听完许大茂的话,李破虏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说完,李破虏便径直的朝着中院里的方向走去。
走到许大茂身边的时候。
李破虏停下脚步,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大茂,这次谢谢你了!你要信我的话,革委会那边不要在跟着掺和了!你要想踏踏实实过日子的话,可以来城外的红岸找我!”
说完,李破虏也不给许大茂提问的机会。
转身便走了。
提点许大茂一句,已经算是还了许大茂的人情了。
至于许大茂听不听,那就看他自己了!
反正自己路已经给他了!
而许大茂在听到李破虏的话之后,也是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赌对了。
他又不是刘海中那样的蠢货。
自然不会认为李破虏从轧钢厂离职后,真的就开始游手好闲的吃陈希的软饭了。
毕竟李破虏真要吃软饭,那他开得那辆小汽车是怎么来的啊!
他可不是刘海中那样没有一点见识的人。
曾经,他也是跟着厂长,去过某个大领导的屋里放过电影的。
多的不说,就是那个住小洋楼的大领导的配车,至少就没有李破虏的车辆看着好看,精致。
至于说坐在车上的舒适度。这一点他倒是不知道!
但是仅凭车辆的外观,许大茂就能断定, 李破虏现在绝对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状态。
而且,对一万步讲,就算李破虏真是这样的状态,但是别人家里人也给力啊!
不然他的车是哪里来的?
至于当时为什么这么跟秦京茹说?
无非是怕秦京茹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罢了。
许大茂虽然对自己很是自信,但是该有的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别的不说,就他的卖相,和李破虏比起来,那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秦京茹又是个刚从乡下进城的丫头。
要是知道李破虏有颜还有权,那还不得浑身发烫心发颤,腿打摆子走不动道啊!
许大茂在李破虏走后,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也是朝着自己屋里走去。
嘴里确实嘀咕道:“红岸?好像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说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