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正在开车呢,帝忱就坐在一边,我问你们是在出租车上吗?”
付诗然这才回过神来,不解地回道:“对啊,知晚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出租车上?”
“我好像看到你们了,在外环路出城口那边,你将你出租车号发给我。”
裴知晚说完这话,她听到了出租车司机的声音。
“怎么你朋友还担心你们会出事啊,你们可是三个人,而我只是一个人。”
“诗然,立刻发给我。”她有些不悦地又追了一句:“这跟相信不相信没有关系。”
付诗然忙问向出租车司机:“师父,你车牌号是多少啊。”
因为不是在网上打得出租车,所以不知道车牌号。
出租车司机有些不高兴地叹道:“我像是坏人吗?真是郁闷,被当成坏人。”
他而后将车牌号说出来了。
付诗然告诉裴知晚。
裴知晚随即示意帝忱查下这辆车信息。
因为帝忱受伤了,所以是她开车。
帝忱随即联系做交警的好朋友,查到了出租车司机的信息,将手机递给裴知晚。
裴知晚看后,心里瞬间踏实许多,司机才二十岁,应该不是坏人。
但她还是叮嘱几句:“诗然,你们是去爬潼南山吗?若是爬上的人很少,就回来吧,改天咱们多约些人去爬山,还热闹。三个女孩子爬山真得很无聊,还有我们回来了……”
那意思是,我们回来了,你们还不赶紧回来?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帝淮南在逃,不得不防备着,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猫着。
付诗然她们在外面玩,裴知晚心里就觉得很不踏实。
付诗然听得出裴知晚想让她们回去,便点头应道:“好,我们过去看看情况,不行就改天再爬山,这次在山下随便玩玩就好了,早回去。”
裴知晚又叮嘱一番这才挂掉电话。
车子停止裴家老宅门口。
最近裴家人都住在潼南这边,裴振声和裴祁珩裴祁忠则是潼南帝都来回跑。
“妈妈,奶奶在家吗?”
裴知晚打开门,走进院中,就大喊,却没人回应。
她拿出手机给许清荷打电话:“妈,您跟奶奶在哪儿呢?”
“知晚,你在哪儿?我和你奶奶在八号院。”
裴知晚挂掉电话便跟帝忱又赶往八号院。
“帝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就心急火燎地回来了?”
他虽然是问帝忱,但是却望向裴知晚。
裴知晚想了想,便扭头对帝忱说道:“爷爷应该知道实情,毕竟这是必须面对的事情,早点知道才能早点调整心情,否则冷不丁事情发生了,打击更大。”
帝老爷子听她这么说,又在旁边说道:“是不是帝淮南出事了?”
帝忱重重叹息一声,将帝老爷子拉进他的车里,并对裴知晚说道:“你进去吧,我跟爷爷聊聊。”
裴知晚点头,走进八号院。
林枫迎上来,他神色很紧张地问道:“知晚,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帝忱车祸背后黑手找出来了?”
裴知晚点点头:“是帝淮南,他现在失踪了,肯定是躲起来,伺机而动。”
“他有可能来了潼南,所以我们必须加强安保?”林枫接口说道。
裴知晚再次点点头,默认了这个事实。
“知晚放心吧,我已经在八号院及你家安置了三套监控系统,一套明面上,两套采取不同程度的隐秘模式,而且都是独立线路,独立网络。”
林枫很是自信地给她介绍安全防护措施。
裴知晚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毕竟敌人在暗处,而他们却在明处,难免会百密一疏,而让敌人钻了空子。
“还要加强安保人员流动防范,明哨暗哨都要安排,等人抓住就没事了。”
林枫一一答应着,而后继续去布置。
裴知晚则找到林老爷子,跟他说了左氏毒门的事情。
林老爷子脸上现出担忧的表情:“怕是不妙,我的人也查到帝淮南跟叶家走得很近。先前我并没有往这上面心思,毕竟半个世纪过去了,一直平安无事,谁能想到那两本秘籍在我这里?可是就在刚才我得到线报,叶总领着他保镖大队过来,怕就是为这事。”
“帝忱监听了到了你跟左氏毒门的对话,并透露给叶家。叶家便猜到你可能身上有那两本秘籍,毫无疑问,你能得到那两本秘籍,肯定是跟我有关系,毕竟八号院改变太大。”
这个消息让裴知晚也很震惊。
她没想到竟然将叶家给引过来了。
要知道叶家为了找那两本丢失的秘籍,已经找了半个多世纪。
现在他们寻到了蛛丝马迹,自然是会不择手段,他们认定那两本秘籍是他们叶家的。
“林爷爷,对不起,是我闯大祸了。”
裴知晚很后悔,自己当时不该冲动说出左氏毒门这四个字,从而引来这天大的祸端。
林老爷子却摇头说道:“不,我忽然觉得,帝忱那车祸就是局中局,或许帝淮南跟叶家早就怀疑两本秘籍从我手上转到你手上,所以设计了帝忱的车祸,将你引到他身边。”
“左氏毒门也是他们刻意推出的棋子,就是为了试探你,否则他们只想对你和帝忱下手,根本无需用到什么蛊术下毒蛇阵这种高端局,这原本是用在战场上的阵。还有在左氏毒门人身体里植入芯片监听,也证明了咱们猜测,他们想听到你说的话,而不是防止左氏反水。”
裴知晚不由点点头,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果然是个大局,还得是林老爷子看事透彻。
“林爷爷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将计就计,把他们引到咱们埋藏秘籍的地方?”
林老爷子却摆手说道:“不,我们誓死保护秘籍,不到生死关头绝不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那两本秘籍是真得,而且没有被我们拓印。太容易得到,他们肯定能想到那两本秘籍已经没有用了,要么被复制升级,要么就是假的。”
“叶总那人非常阴险,跟他爹不一样,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再加上帝淮南,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我们必须想出完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