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W帝忱坐起身来,侧耳倾听。
果然是撬门声音还在响。
他沉声说道:“你回沙发上躺着,我去看看。”
叶顾问很是担心地说道:“还是叫保安吧,实在是太危险。”
帝忱却没有理他她,径直下床,并沉声说道:“快去沙发上。”
叶顾问不敢再说什么,又转过屏风回到沙发上躺着,耳朵却听着外面动静。
帝忱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蹑手蹑脚悄悄走到门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打开门,外面那正在开锁的歹人猝不及防,随着打开的门扑进来。
“哎吆……不好……噗通……”
摔得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其他几个人歹人见状都忙不迭地逃跑了。
只剩下摔进屋里的那个。
帝忱随即打电话让保安立刻将新城大酒店封锁起来,不要放任何人出门。
帝忱则脚踩着那个试图爬起来的歹人,沉声反问:“谁派你们来的?说!”
叶顾问在屏风后面小声问道:“帝总,现在安全了吗?”
帝忱没有回应,她自己小心翼翼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花瓶。
“太好了,抓到一个,就能问出是谁派他们来的。”
帝忱扭头瞪了她一眼,沉声警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而后又警告地上的人,赶紧交代,否则立刻打电话报警,若是说了,可以放他们走。
那人一听要报警,就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他们是新城小混混,在网上接了个活,来新城大酒店找个女人。
那女人若是没有在总统套房,那就是在帝忱的房间,并告诉他房间号。
他们在总统套房没找到人,便来这里,想打开锁,进来将女人带走,谁料竟然被发现了。
那人指着叶顾问说道:“就是这个女人,我有照片,至于金主为什么抓这个女人我不知。”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让帝忱看叶顾问的照片。
帝忱看了一眼,确实是叶顾问的照片,不过发型不同,应该是相对早期的照片。
他出声问道:“能将你跟金主聊天记录给我看看吗?”
那人想了想将手机递给他。
帝忱查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确实是在网上认识并谈成合作的。
他当即将那个账号及聊天记录拍下来。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什么都告诉你们了。”那人接过帝忱递过来的手机问道。
帝忱没有回答,就在这时候,保安队长进来给他汇报,并没有发现有人从酒店离开,前后门都有人把守着。
帝忱听到这话,便意识到这几个人有秘密通道。
“你们从哪儿进来新城大酒店,又准备从哪儿离开?”
那人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我们是乘着热气球过来的,离开自然也是承热气球离开。”
帝忱随即就明白了,当即命令道:“快,上楼顶天台。”
保安队长愣了一下,而后答应一声出去了。
帝忱则对那人说道:“跟我一起上去看看。”
那人点头答应,并哀求道:“你一定要放我走啊,我可是都交代了,我有前科,再落到警察手上,就死定了,肯定会被重判。”
帝忱淡声说道:“只要你配合,自然不会报警。”
他随即带着那人上楼顶天台,叶顾问紧跟其后。
“你跟着做什么,在房间里待着。”帝忱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哼道。
叶顾问却抱着胳膊,做出害怕的样子:“我担心他们还会来抓我,跟你在一起,安全。”
帝忱不再说什么,径直上了楼顶天台。
只见保安队长指着天上隐约可见的热气球说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那人颓然叹道:“那帮混蛋,竟然撇下我一个人跑了。”
帝忱冷笑:“狐朋狗友靠得住吗?你还是安心找个工作,别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们接触那些人可都是国际黑帮,招惹上那些人,怕是以后都甩不掉,早晚死在他们手上。”
说着,他将自己查到那人金主账号IP地址及汇款银行卡给他看,都是M国的。
“这些人根本没有人性,一旦加入他们,想退出,就会被下全球追杀令,必死无疑。”
那人不觉打了个寒颤,那个黑帮他自然知道,没想到金主竟然是他们的人。
下意识,他望向叶顾问:“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叶顾问忙摆手说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跟那些人是一伙的?我是职业女性,而不是无业游民。”
帝忱在旁说道:“加入那个组织的人,可不分什么人,有些政府官员,财团大亨等都是。”
叶顾问一再声明,自己不是,她就是职员,被派过来的商业间谍,没有加入任何组织。
帝忱警告那人几句,便让他走了。
不过是个小喽啰,若是安生,从此学好,自然会平安无事,若非早晚就被抓进去。
帝忱回酒店房间,进门之后,叶顾问紧跟其后,感觉到有快门的声音,她身体往后仰,向走廊查看,却没有发现有人,所有房门都闭着。
“看什么?”帝忱冷声问道。
叶顾问如实回复:“感觉有人偷怕,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帝忱不悦地说道:“你真是个麻烦精。”
此时天还没有亮。
帝忱又回到床上睡觉。
叶顾问也进了她的屏风后面沙发上。
次日清晨,帝忱醒来,便出门走了,叶顾问以为他很快就回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人。
她又不敢离开房间,生怕自己出去后,没有房卡就进不来了,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帝忱此时在昨晚火灾现场,经过警察初步调查,发现是人为纵火,有几个汽油桶的碎片,确定不是陶瓷作坊里的东西,而且还有目击者,看到有人扛着塑料桶出现在附近。
而且火灾烧得非常精准,都是加入新城陶联的作坊,而华国陶联的作坊都安然无事。
如此明显,警察找华国陶联的张老板问话。
张老板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他昨晚睡得很沉,都不知道发生了火灾。
他发誓跟自己没有关系,被烧的陶瓷作坊,都是好朋友们家的,他心里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