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什么东西啊,保安能不能出去看看,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吵。”
叶柔柔坐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大吼着,依旧是没有开灯。
几个女保安进来,打开灯,到窗外观察,看到了无人机,便用对讲机告诉其他保安将那架无人机给打下来。
谁料无人机竟然岳飞越多。
叶柔柔直接崩溃了,蒙着头在被子里大骂。
女保安们都出去了,跟其他保安一直处理这个状况。
叶柔柔则趁机下床,看到走廊上没有人,几个保安室都没有人,应该是打无人机了。
她便快速来到天台入口,跟她房间只有几十米。
到了楼顶天台,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
一架直升飞机落下来。
叶柔柔想也没想就上了直升飞机。
“叶小姐,你好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柔柔登时惊得魂飞魄散。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坐在驾驶员身后的人。
没错就是裴知晚。
“你,怎么是你?”叶柔柔像是见了鬼一样惊叫。
裴知晚则淡定反问:“不然呢,你以为是谁来接你?还是跟你交代什么事情?”
叶柔柔这才意识到自己着道了,被算计了。
她强作震惊,不解地问道:“裴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天台会有直升飞机过来?”裴知晚勾唇问道。
驾驶直升飞机的林枫扭头笑道:“不说实话,信不信将你给扔到海里?”
叶柔柔是真害怕了,被捏在人家手心上,她上了直升飞机是事实。
既然如此,她索性豁出去了,什么也不说。
裴知晚淡淡地说道:“我们既然能准确接到你,用你熟悉的直升飞机,你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你说不说,该掌握的我们已经掌握了些,还是主动交代吧,免得被动。”
叶柔柔这才开口问道:“帝忱呢,我要见帝忱,看不到他,我什么都不说。”
“帝忱忙的很,他怎么可能有时间见你?你还想着他能保护你?可你想过没有,他若是知道你背叛他,私自上楼顶天台跟直升飞机对接,他会怎样呢?”裴知晚笑问。
叶柔柔沉默了,半响再次开口:“我只跟帝忱说。”
说完,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林枫冷笑道:“干脆将她扔到海里算了。”
裴知晚却说道:“那多没意思,既然他们精心布局那么久,不如让各个角色畅快表演够了,再收网岂不是更好,反正我们都是喜欢看戏看热闹的人。”
林枫很是无奈地说道:“好吧,听你的,看戏确实比较过瘾。”
叶柔柔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表情更加晦涩绝望。
直升飞机飞入一片树林上方。
林枫问道:“现在降落?”
裴知晚应道:“对,就在原始密林深处这小木屋,氛围情调很搭我们要做的事。”
听到这话,叶柔柔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失望问道:“密林深处?你们要做的事?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想把我怎样?帝忱知道吗?”
裴知晚冷笑反问:“帝忱有必要知道吗?再说你确定他是跟你一伙?”
她扭头望向叶柔柔,盯着她满是惊慌的眼睛,勾唇笑道:“倒不如找傅延晟更靠谱。”
听到这话,裴知晚不由打了个寒战,惊得魂飞魄散,好像是傅延晟是魔鬼一样。
但她很快为自己失态做出解释:“我不要见那个GAY。”
情急之下,叶柔柔挺聪明,为了给自己反应合理解释,她说傅延晟是GAY。
林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话若是让傅延晟听到,他会是什么表情反应?傅延晟还想方设法想追求知晚呢,结果有人拆台,他是同志,哈哈……”
叶柔柔听出他的嘲讽之意,忙顺着自己谎话正色往下编。
“是真的,他不是在外国留学很多年吗?又是帝都傅家,自然在华人界非常有名气。我虽然没有跟他直接说过话,但是知道他这个人。有次我被朋友拉着去那种场合,结果看到了他跟一个男的……反正动作很亲密,绝对是在搞基。”
说着她打了个寒战,嗤笑道:“一想起来,我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人。”
裴知晚却直接拆穿她的谎言:“据我所知,你从未有过傅延晟留学那个国家出入境记录。”
听到这句话,叶柔柔登时崩溃了:“你你竟然调查我?”
“凭什么不调查你?你明明是华国陶联顾问,却成了帝忱特助,谁知道你是不是商业间谍?M国M集团可是黑帮产业,敛财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都不知你们因何涉猎新城陶瓷。”
林枫说完,裴知晚又说道:“身份其实也可以伪造,查了你身份未必就信你。”
叶柔柔再次打个寒战,她看到直升飞机正在缓缓下降,周围都是密林树冠。
她忍不住失声惊叫:“难道你们真得把我放在密林小屋,让野兽吃了我?不要啊,不要。”
林枫不悦地斥责道:“闭嘴,刚才给你机会,你不用,现在就别后悔。”
说话间,直升飞机降落在一处空旷地上。
空旷地旁边果然有座小木楼,里面灯火通明。
“下去。”
裴知晚淡淡地吩咐。
叶柔柔却死死地把着座椅,不肯起身。
裴知晚勾唇笑笑:“我会让你自动下去。”
说着,她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包,摊开来,冲着叶柔柔吹起来。
叶柔柔下意识用胳膊当着,林枫在旁笑道:“没用,除非你戴防毒面具。”
果然叶柔柔只觉得鼻息间有甜甜的味道,随即大脑就迷糊了。
“下去。”裴知晚一声令下。
叶柔柔乖乖起身,率先走下直升飞机。
其实她心里还是明白的,拼命抗拒,但是奈何,双腿却不听使唤。
空地大约也就一个足球场大,周围都是密林,遮天蔽日。
叶柔柔双腿不自觉地发颤,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想开口问,谁料却张不开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对这个想法,叶柔柔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却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