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付诗然愣了片刻,更是乐得哈哈大笑。
帝忱是个不苟言笑,杀伐果决的人。
别说是玩笑,就连说话都是惜字如金。
“帝忱,你终于接地气了。”
其他人瞬间了然,都跟着发出善意的笑声。
傅延晟看到他们聊得那么开心,融洽,而自己就像是个外人,眸色晦暗。
他上前走了几步,真诚相邀:“我请各位吃晚饭,庆祝新城陶联终于冲破层层阻碍,层层阴谋,走过风雨迎来彩虹,同时庆祝知晚彻底解决了裴知意这个大仇家。”
裴知晚望着他,忽然想到带着裴知意去深林小屋的时候,裴知意曾经问过,是否帝忱在那里,她故意说,还不如问傅延晟是不是在那里更靠谱,裴知意表情就像是见了鬼,好像傅延晟是什么魔鬼一样。
“延晟,你认识叶柔柔吗?”
傅延晟摇头回道:“那不是个假身份吗?我不认识那个人。”
“我不是说裴知意,而是说叶柔柔这个身份的真人。”裴知晚解释。
傅延晟依旧摇头说道:“从未记得认识或者听说过这个名字。”
林枫在旁又问道:“你真的不认识叶柔柔亦或者说裴知意?”
傅延晟诧异地望着他,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非让我认识他们吗?”
林枫笑笑,随即将裴知意听到裴知晚说傅延晟时,说的那些话,讲述一遍。
付诗然直接就笑瘫了:“天啊,不会吧,傅延晟是GAY,不过还真像呢,傅延晟柔柔软软应该是受……”
“付诗然!”傅延晟恼了,怒声警告:“你再继续说,别怪我对你一个女的不客气了。侮辱别人这是犯罪,你一个人女人怎么那么无耻不要脸啊,是爹生娘养的吗?”
他这话也够狠的,付诗然也恼了,反唇相讥:“你是爹生娘养的,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平日里看你那么柔软文静,还想着能开的起玩笑,谁料竟然就是泼妇。”
说难听的话,谁还不会?
裴知晚一看这要打起来了,忙出声说道:“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说了好吗?”
说着,她望向傅延晟解释道:“诗然就是那大小姐火爆脾气,你多担待。”
而后她也扭头对付诗然叹道:“改改性子,不是谁都像林枫那样忍你。”
付诗然看到她眸色中带着暗示,一定不要跟傅延晟再吵了。
付诗然知道她可以不听别人的,但绝对不能不听裴知晚的话。
“知晚,我听你的。傅少,我跟你道歉,是我说过过分了。”
说着,她还给傅延晟鞠了一躬。
如此倒是给傅延晟整不会了,毕竟他也说了狠话,但人家女孩子先道歉。
他尴尬地笑笑:“傅小姐,我也是冲动了,请多担待,我真得很恶心那个词,所以……”
付诗然忙点头笑道:“明白,你要是说我百合,我也会气炸心肺,我性取向,很正常。”
傅延晟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赞道:“付小姐性情中人,我喜欢。”
付诗然则一本正经开玩笑:“傅少你可以喜欢她们两个,我名花有主啦。”
说着,她伸手挽住林枫的胳膊,将头枕在他肩膀上。
傅延晟疑惑地望着林枫:“你跟她还真好上了?”
林枫笑笑,算是默认了。
傅延晟笑道:“恭喜恭喜哈,那今晚更要请客了。”
三天后,帝都最豪华的酒店里,叶家为女儿举行订婚典礼。
不单是帝都全国各地富商豪门几乎都请来了。
叶家攀上皇族,听说还是个王储,谁不想来开开眼?
但是叶家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即便是订婚典礼开始前一刻,谁也不知道叶明雅未婚夫长得什么样,是哪国人
金碧辉煌能容纳几千人的大宴会厅里,订婚典礼正式开始了。
随着主持人兴奋宣布,订婚双方步入礼堂,身穿华富的叶明雅及未婚夫这才缓步从宴会厅门口缓步进入。
叶明雅未婚夫亨泰瑟高大威武英俊,贵族气十足,非常帅气。
而叶明雅则小鸟依人,尊贵典雅。
两人可谓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
大厅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都为叶家女婿而鼓掌,实在是太帅了。
甚至很多人窃窃私语,叶明雅何德何能,嫁给这样英俊尊贵的男人。
“请叶明雅和国亨泰瑟王子交换戒指。”
虽然是华国传统订婚仪式,但是依然有交换戒指的程序。
毕竟不是结婚,交换戒指就代表已经订婚了。
交换戒指后,两人拥吻在一起。
裴知晚紧紧地盯着亨泰瑟,总感觉他似乎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付诗然跟赵婷在旁边小声议论着。
“那个叶明雅不会是硬扑吧,要不,以她姿色,怎么可能会入了皇储的眼?更何况皇储还长的那么帅气,难道国没有美女了吗?”付诗然愤愤不平地感慨着,她反正就觉得叶明雅配不上亨泰瑟。
赵婷却说道:“外国人跟我们华人审美观不一样,就像先前那个模特,在国内都认为长得一言难尽,可在国外却火得一塌糊涂。”
听到这话,叶明雅很是不甘心地说道:“是谁有这样艳遇,我都祝福,唯独叶明雅我不能接受,这个女人太阴险……”
“你们看,皇储身体好像在抗拒叶明雅,他的手虽然搂着叶明雅的腰,但是却像是跳舞姿势,并不像是恋人一样紧紧的扶着。”方芸在旁看出道道来了。
裴知晚不觉点点头,她刚才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
不过只有这一点倒也不能说明白什么,毕竟好几千人看着呢,更何况是订婚仪式,皇储需要注意仪容,毕竟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
宴会正式开始了。
叶明雅带着未婚夫,首先来到帝忱裴知晚他们这一桌。
“亲爱的,你猜这桌上哪位先生曾今是我未婚夫?猜中了,今晚可有大奖哦。”
叶明雅亲热地挽着亨泰瑟的胳膊,仰着头,妩媚地娇笑询问。
亨泰瑟将座位上几个男人扫了一眼,而后略微沉思一下,指着帝忱问道:“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