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敏给李毅和李尔每人都调拨了一个望远镜,并吩咐他们以后只需在远处观看,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无需上前跟着。
姜泽也意思意思的给二人紧了紧皮子,随后也取消了让他们与狼群对练的安排。
李博敏既头疼女儿的特异之处,也很欣慰她也有自保的能力,按下心中的喜悦,让姜泽给老七传信,加快调他回京的速度。
李梦琪既然暂时不能去镇上,就想着去李铜锁家看看。
省的村民们都觉得她冷血无情,不顾娘家死活。
慢悠悠的朝着李家走去,碰见村民们也都互相打招呼。
听说李梦琪是要回娘家看看,都纷纷夸赞她做的对。
也有不少人说,虽然签了断亲文书,可血脉之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李梦琪对着所有跟她说话的人都微微的笑着,嘴里偶尔也回一句“是的”、“好的”、“我知道”这样不痛不痒的话。
明明不远的路,却好像走了千难万难般才到李家的大门前。
看着从里面拴着的紧闭的大门,李梦琪的神识就延伸了出去。
院子里破败、凌乱,杂草也长得到处都是。
嫌弃的继续向屋里看去,满天乱飞的苍蝇嗡嗡响都没影响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爷俩。
李梦琪皱紧着眉头,真想转身就走。
闭着眼睛咬了咬牙,用神识拎起李铜锁的破布鞋,扔在了他伸在炕外的脚丫子上。
李铜锁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谁”?
李梦琪看他已经起来了,适时的在门外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李铜锁晃了晃眩晕的脑袋,侧着身子伸长了脖子,从窗子向院外看去。
模模糊糊的看着像是死丫头的身影,因为没睡好带来的烦躁,立刻就想要发脾气,趿拉上鞋就冲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后,被微风一吹,精神立马就清亮了。
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瞬间就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脚底下也欢快了几分。
李梦琪把这人的前后变化都看的分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李铜锁把大门拉开,搓着双手特别热情的说:“哎呀,梦琪回来啦?来来来,咱爷俩进屋说,你身子不好,可别被晒难受了。”
李梦琪看李铜锁想要伸手拉她,赶紧侧身躲了躲。
不用挨的太近,都闻到他身上那股酸臭酸臭的味道。
这要是真被他给碰到了,李梦琪觉得自己得反胃。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走。”
李铜锁讪讪的把手收回来,还在自己身上蹭蹭。
隐晦的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然后生生压制住了想要哕的冲动。
李梦琪站在屋门口,看着满天飞舞的小翅膀,真的是一点进去的**都没有。
李铜锁赶紧侧着身子进了屋,然后把西屋门打开,“哈哈,梦琪,来来来,西屋没有苍蝇,咱上西屋说话。”
外屋地的味道也挺让人酸爽的,李梦琪憋着气走进了西屋。
西屋确实没有苍蝇,可那炕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屋子里也阴凉阴凉的,一看就是缺少人气的关系。
这屋里应该很久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发霉的味道虽然很浅,但要再这么破败下去,这房子早晚得毁了。
左右跟她也没有关系,李梦琪也没打算跟着操这份没有用的心。
看着铜锁忙忙活活的想要把炕沿边的灰尘擦干净,可却弄的屋子里到处都是扬起的粉尘。
李梦琪为了不让自己的鼻子受罪,顺手就把西屋的窗子给打开了。
并开口阻止道,“行了,你也别忙活了,左右夏天的衣服好洗,也就是投一把的事。”
李铜锁看到这死丫头片子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倒是很坦然的坐在那不干不净的炕沿边上,索性也跟着坐了下来。
放开本性,嘴里大骂道:“吴胜这小王八蛋呐,可是把咱家坑惨了,我早就看出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玩意,一肚子坏水,净干损阴德的事。
你看他这不就遭到报应了吗?可他临死临死吧,不但害了你,也带累了你弟弟,这个死王八羔子,真是气死老子了。”
李梦琪冷哼一声,“这会你倒是骂的起劲了,之前大儿子大儿子叫的不是挺亲热的吗?”
李铜锁酝酿好的情绪全被噎了回来,梗着脖子看着李梦琪。
可也只盯了两秒,就怂怂的低下了头。
“唉,这不是我也没想到吗,这小子胆是真大呀!这要不是咱家被盗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求那个刀疤脸,我跟你弟弟都遭毒手了。”
听着李铜锁哭的真情意切,李梦琪也能想象得到,当时李铜锁估计是真的被吓破了胆。
李家在过年前被盗走了那么多东西和钱财,十里八村早都传遍了。
估计那个赌点的老大,也是为此才饶了这爷俩一命。
这也幸亏吴胜跟李铜锁不是亲父子,不然能让他们活着,那是想屁吃呢?
李铜锁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有数,对那个盗走他家钱财的人也是又爱又恨。
可他跟小儿子现在的生活着实艰难,看这死丫头片子身上穿的衣服,也知道她在赵家过的不错。
他也总能听说,赵家那两口子竟然拿这丫头当亲闺女似的疼,这不他就动了点小心思吗?
李梦琪看到李铜锁那双眼珠子转个不停,就知道这人心里又琢磨着算计什么呢?
她是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给这人留,“你现在是因为这母子俩遭了难,心里才怨恨,当初不还为这母子俩,毒死了我娘吗?”
李梦琪这话只是为了试探,可李铜锁却吓的瞪大了瞳孔,身子猛的后退了几下,紧紧的靠在身后的墙上。
“你,你,你这丫头说,说说,说什么胡话呢?”
李梦琪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哼,是不是胡话,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要是想确定真假,我也有我的办法,就是不知道结果确定之后,你能不能承受得了?”
李铜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阴凉的屋子却去他额上冒出了细密密的汗珠。
声音疯狂且带着嘶哑,“李梦琪,守财到底是你弟弟。”
李梦琪面无表情,轻飘飘的说了句,“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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