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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消业
    一个人做错了事,受到应有的惩罚和报应,佛家叫消业。

    此刻的胡八爷正在消业。

    柳爽和蛇哥把他囚禁在一间地下室,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他。

    胡老八生不如死,一听见台阶上有脚步声,就胆战心惊,跪地磕头。

    已经晚了,落在柳爽手里,那就是进入了刑房,爽爷读书破万卷,对历史上的酷吏了如指掌,对各种刑罚深入了解,如大唐来俊臣,请君入瓮,把你装在坛子里,烧火,烤熟了,倒出来,坛子肉,外焦里嫩。

    还有炮烙之刑、水刑、点天灯、腰斩、车裂、凌迟什么的,爽爷都非常精通。

    她会一点点折磨胡八爷,让胡八爷尽情享受人间一切刑罚,可以单选,也可以选套餐,可以一击致命,也可以组合死。

    胡八爷苦苦求饶。

    柳爽咯咯大笑:“八爷,八爷,别这么不自重,天津男子汉,冻死迎风站,别失了气节!”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胡八爷不停地哀求。

    柳爽冷冷一笑:“八爷,您这一辈子,残害女人无数,也痛快了,也享受了,也舒服了,销魂到了极点,现在,我这是在做善事,替你消业,否则你无法带业投胎,你轮回不了,我折磨你,慢慢帮你把业消了,下辈子你就能投胎做个好人了!怎么样,八爷,感动不感动?幸福不幸福?”

    胡老八紧咬牙关,双目猩红:“你这个蛇蝎女人!”

    “哈哈哈哈……”柳爽仰天大笑,“我若是蛇蝎女人,你就是淫贱怪胎!万恶淫为首啊,八爷,您从小读私塾,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邪淫之人,要么贫困,要么早死,您活到五十多岁了,算是有福报的人了!我都羡慕你!”

    “柳爽!你这个贱种!贱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咯咯咯咯。”柳爽大笑,“那得等你做了鬼再说!今天你敢骂我,就是想激怒我,给你个痛快!我偏不上当!来人,在他舌头上打个洞!”

    “你这个杂种!杂种!”胡老八畏缩在墙角大喊。

    胡老八已经动不了了,柳爽和蛇哥第一天就把胡老八的脚丫子旋转了180°,两脚朝后,脑袋朝前,站不起来。

    都变成怪物了,两个脚丫子和屁股一个方向,前面是脚后跟,一眼看过去,令人毛骨悚然。

    浑身锁上链子,链子从墙体穿过去,柳爽和蛇哥在另一间屋子就能控制八爷的行动。

    柳爽还有更毒的手段,用桑蚕丝把胡八爷的十二条经络上的主要穴道穿起来了,把胡八爷制作成了提线木偶,只要一拉桑蚕丝,胡八爷浑身的穴道剧痛,有的发麻,有的发痒,更多的是疼痛,生不如死!

    柳爽有文化,懂经络,深谙人体结构,她一旦反扑,那就是人间最狠。

    她被胡八爷折磨了这么久,现在一切痛苦,十倍偿还。

    胡八爷还无法自杀,穴道和经络被锁住了,他很难自由行动。

    不出意外的话,上半生荣华富贵、阅女无数,下半生受尽刑罚、生不如死,他得一点点熬,直到柳爽把他熬死。

    地狱在哪里?不在地下,就在眼前。

    胡八爷终于明白了天堂地狱就在眼前的真谛。

    一生安康,就是天堂,一生受罪,就是地狱。

    现在才明白,晚了。

    天堂地狱都是自己一手建造,怨不得别人。

    胡老八都被折磨疯了,见了柳爽叫爽爷,叫姑奶奶,发自心底地哀求。

    柳爽咯咯大笑,毫无怜悯之心。

    她要登上事业最高峰,第一个拿胡老八练手。

    胡老八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里只有诅咒,无尽的诅咒。

    所有的金库地点都供出来了,银票都被柳爽拿到手了,柳爽深谙财拢人心的道理,重新组建团队,按层级发钱,迅速笼络一批街头混混。

    柳爽更知道自古黑社会“不犯官家”的道理,主动和市政府的人靠拢。

    之前她不敢这么干,和陈三爷达成协议后,她的手伸向了政界人士。

    爽爷出手,所向披靡。

    身材卓绝,才华横溢,横侃三千里,纵贯五千年,有学识,有长相,有手段,很快,不少达官显贵、公子哥,趋之若鹜。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柳爽的危险,一口毒奶下去,让你终生残疾。

    人类有时意识不到自己和低等生物有同样的兽性和贪婪,所以会上当受骗,会色迷心窍,会罔顾人伦。

    灾祸源于人性,福德来自人伦,人伦崩塌,人性就会泛滥,结局就是泯然众人的罪恶滔天。

    陈三爷就守住了人伦,固定了人性,他和柳爽不一样。

    沈心茹更是如此。

    此刻的沈心茹正在东北海家,小心翼翼地活着。

    她不敢太放肆,也不敢太收敛,这个火候太难把握。

    她要假装内心无事,更要警惕海氏父子突然发难。

    在海家,她已被称作“大少奶奶”。

    这是一种封建称呼,但在当时的民国,很普遍。

    她嫁给了海家的长子,自然被称作“大少奶奶”。

    满庭上下,都对她恭恭敬敬,山杏成了她的贴身丫鬟。

    她管海震宇的三个婆娘,分别唤作婆婆、二太太、三太太,管海震宇叫爹。

    海志广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竟然向父亲提议:“爹,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大办一场婚礼?热闹热闹?”

    海爷脸一沉:“你是不是傻了?陈三一日不死,沈心茹就一日不是你的!”

    “可我见茹茹持家有道,温柔贤惠,孝敬公婆,善待丈夫……心已经很踏实了。”

    海爷冷冷一笑:“你别忘了,沈心茹是谁的女儿,虎父无犬子……”

    “爹,她是女儿,不是儿子。”

    “别废话!我只是打个比喻!”

    海志广一阵嘟囔:“反正我觉得茹茹已倾心于我,我们不能再这么防着人家!”

    “你碰了她的身子了吗?”海爷反问。

    “有言在先,她得诞下儿郎,才能肌肤之亲!”

    海爷大笑:“你他妈真是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