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靳爷用一块钱把自己卖了
靳承川的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说包养他,这个女人还是曾被他包养三年的虞柔
她娇娇柔柔又好听的声调,说着有点霸气的话,别有一番性感的韵味。
以靳承川对她的了解,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次的事,应该是没有很生气吧?
这样想着,他傲娇了几分,“虞大明星如今事业蒸蒸日上,也开始玩花的?”
虞柔默了默。
她其实说出口就后悔了,理智也逐渐找回来。
矜贵如靳承川这样的天之骄子,他自己说愿意见不得光,不过是开开玩笑,由她提出来就不行,他高傲的自尊心不会允许。
“不乐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她转身要走,手腕又一次被抓住,靳承川掀起凤眸看她,“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的时薪不低,你能花多少钱养我?”
她一本正经道:“贵了我确实养不起,你说说你的最低要求,我衡量一下。”
靳承川默默计算了下她的片酬,贵了她确实养不起,便宜了又显得自己太廉价,试探性说出一个数字。
“10?”
虞柔美眸一惊:“10亿还是10万?”
靳承川瞅着她的反应,沉稳改口:“10块。”
“”
时薪10块,一天24小时就是240块,一个月30天就是将近七千块。
对虞柔来说,花七千块养个男人并不划算,还不如养条狗便宜。何况她就是一时冲动,想替被靳承川玩弄多年的自己,狠狠出口恶气
“那还是算了吧,确实挺贵的,靳爷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我先走了。”
这次靳承川没能拉住她,她走得很果断。
刚走到病房门口,又听病床上的男人说:“10毛也行。”
10毛就是一块钱。
虞柔的脚步停在门边。
“日薪。”
虞柔憋笑,却没回头,也没回答他,直接走出了病房。
身价千亿的财阀掌权人,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是上千万上亿的大合同,就这么用一块钱把自己给卖了。
虞柔站在住院部走廊上,给林宇打电话。
“林助,麻烦你过来的时候,再带一份包养合同,不过要改一下条款,甲方是我,乙方是靳承川,甲方为乙方提供饮食起居,乙方需要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甲方的需求,甲方以日薪一元支付给乙方作为零花钱”
“啊??”
林宇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被包养的是他家靳爷?包养费一天一块钱?玩呢?
虞柔问:“如果没听清的话,需不需要我再复述一遍?”
“听清了那,协议时效多久?”
虞柔想了想,“没有具体期限,双方任何一方订婚,或有恋爱打算,合同立刻终止。”
林宇办事特别麻溜,不过半个小时,就带着一品红的打包餐盒和包养合同回来了,连钢笔都准备好了,很周到。
虞柔将合同大致浏览了一遍,递给靳承川,慎重提醒他:“我没有开玩笑,是跟你来真的,签了就要按照协议履行义务。”
靳承川不答,将合同翻阅了下,“我想改一个条款。”
“你改吧,改完在修改处盖个手印就行。”
满室安静,只剩钢笔笔尖触到纸页的沙沙声。
林宇站在床尾,龇牙咧嘴的看着。
靳承川很快就改完了,顺便把字签了,没有犹豫,自然得犹如日常工作中签合同的状态。
虞柔看了看他的修改处,他把那句双方任何一方订婚,或有恋爱打算,合同立刻终止改了,划掉了双方任何一方,改成了乙方。
也就是说,只有他恋爱或订婚,合同才终止,如果虞柔恋爱和订婚,他依然当她的情人。
虞柔知道,他能真的签下这份协议,已经很难得,总得有点什么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
她懒得计较,签下名字,哪怕只能奴役靳承川几天,反正她爽够了、出气了,又不亏。
协议一式两份,立即生效,各自保存。
林宇殷勤地替靳承川架起餐板,打开从一品红带来的美食,又默默退了出去。
虞柔盘腿坐在床尾,跟靳承川对立而坐。
像是都饿了,两人沉默的吃饭,气氛有点微妙,似乎互相都还不适应新身份。
隔了好一会,虞柔才开口问:“为什么要签那份协议?明明对你没有益处。”
靳承川左手打着吊针,只能右手吃饭,举手投足依然优雅尊贵,答得随意:“没体验过,很新奇。”
虞柔沉下脸,“你还真是公子哥当惯了,什么都觉得是新鲜玩意,都想体验一番。那我从前当你的情人,我做过什么,你都做一遍,体验个够。”
“好。”他答得淡定,俊美的脸庞一贯矜冷,长睫掩住了眸底的一抹宠溺。
虞柔有点气。
靳承川这副淡然处之的样子,让她像是一脚踩在棉花上,一点都不爽。
她闷闷道:“做情人就得低人一等,被处处看不起,你从来讽刺过我多少回,我都要全部骂回来。”
被处处看不起
靳承川心口疼了一下,面上淡定不显,“你现在就骂,我听听。”
虞柔清了清嗓子,可来劲了。
“你以前最喜欢骂我拜金女,那你现在算什么?一块钱就能把自己卖掉的廉价男?”
“”
察觉到他眉心蹙了下,面色跟着冷了几分,虞柔挑眉问:“听着难受吗?”
他实话实说:“嗯。”
虞柔捂嘴憋笑。
是真的没忍住,她承认有点爽到了。
“这就难受了?”虞柔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你要履行的情人义务可多了,以后慢慢习惯吧。”
靳承川低眸吃饭,今天格外乖顺,正在适应身份,“好。”
虞柔玩心大发,单手托腮撑在小桌上,红唇挑着性感明艳,“现在我包养你,那我就是你的主人,喊一声来听听?”
“”
靳承川捏着筷子的手一顿,沉稳如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笼罩,耳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