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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深夜买醉?
    五公主半岁时,德妃娘娘也低调的诞下了六皇子。

    并且德妃娘娘一直很低调,从来不让六皇子在人前崭露头角。

    四皇子天生残疾,宫人们也不拿他当回事。

    人都长到五、六岁了,淹死在了后花园的池塘里。

    然后他死后不久,三皇子也没了。

    皇后娘娘一直认为是四皇子死后,心有不甘,把三皇子也带走了。

    等皇后娘娘悲伤过后,她才反应过来。

    这偌大的皇宫中,健康的皇子竟然只有六皇子一个人。

    她的目光总是盯着德妃娘娘,这使德妃娘娘筋疲力尽。

    后来没办法,只好祸水东引。

    她找了一个与皇后娘娘年轻时极为相似的宫女收到了自己的宫中。

    然后找了个机会,让皇上见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传来了那个宫女怀孕了的消息。

    这个宫女与上一个宫女可不一样。

    皇上听说她有身孕以后,当即就封了她为贵人。

    这下,皇后的目光终于被这个贵人分了过去。

    皇上也为了保证皇后娘娘的地位,让皇后娘娘又怀上了现在的八皇子。

    等皇后有孕后,德妃娘娘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

    但八皇子诞下没多久后,德妃娘娘就发现自己又有身孕了。

    这个孩子就是阿哲。

    说起来,其实阿哲出生的时机很好。

    当时宫中已经不缺少孩子了。

    先不说二公主当时已经七八岁了。

    就是八皇子虽然孱弱,但是也已经快要一周岁了。

    而且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八皇子比以前的大皇子和三皇子都要好很多。

    最起码脑子没问题。

    有了八皇子后,皇后娘娘的重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阿哲从小也没有遭遇过像六皇子那时遇到的危险。

    只是有一点,就是他的出生并没有让皇上和德妃更关注。

    所以他的幼年时期虽然不被重视,但还是很自由。

    我曾经也同他讲过,其实德妃娘娘对他的忽视,也算是保护他的一种方法。

    在宗学学习时,众人的目光会更关注六皇子和八皇子。

    尤其是八皇子本就小了六皇子好几岁,但皇后娘娘总是让身体不好的八皇子同六皇子比。

    六皇子优秀了,皇上也不悦。

    六皇子输给了八皇子,皇上也不高兴。

    但阿哲就幸运的多,他是好是坏都没有人过问。

    再后来,他知道我来了西北,就跟德妃娘娘说想要同我一起。

    德妃娘娘一句挽留都没有,当天就打包行李给他送了出来。

    所以,在他的心中。亲缘还不如咱们之间来的更亲密一些。”

    卷耳听后,突然觉得阿哲十分的可怜。

    “咱们回去吧?”

    祁周行定住了脚步,侧过头看着卷耳

    “怎么?你舒服些了吗?

    不用再走走了吗?”

    卷耳摇了摇头

    “咱们去叫阿哲一同出来走走吧!

    怪可怜的。

    爹不亲,娘不爱的。

    你身为他的表哥,还是多陪陪他才好。”

    祁周行看着卷耳离去的背影,直恨不得给自己一下子。

    为什么非得挑这个时候讲阿哲的身世。

    晚上就寝时,卷耳睡上了她给守卫军买的那批新被子。

    不得不说,新被子就是好,暖和多了。

    第二日,卷耳他们准备打道回府了。

    告辞时,史青麦眼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尤其是在听说卷耳不日就要前往幽州这个消息之后,不舍之情更浓重了。

    也不知道卷耳去了幽州之后,还能不能记得冬天之前把将士们的棉鞋送来。

    “麦子,能不能打起精神来。

    我们这一离开,好像把你魂儿也带走了一样。”

    史青麦听着卷耳的打趣,并没有开心。

    “财神爷,你离开西北之后,不会忘了我们吧!

    不会把本来属于我们守卫军的东西便宜幽州军吧?”

    卷耳一脸的黑线

    “你把我当什么人呢?

    我已经答应你的军靴肯定会送来,放心吧!

    而且,走之前我还有一个还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告诉你。

    来,附耳过来!”

    史青麦听话的凑了过去。

    “我在集市上发现了一种粮食,非常高产。

    但咱们这边的土地还不适合。

    我已经让人在陇中那里试种了。

    若是可行,明年就可以大批量的种植了。

    到时候,守卫军不说吃的有多好,但肯定不会再饿肚子了。”

    史青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宿莽,什么都不说了。

    以后只要你有用的上我麦子的地方,我随时听你差遣。

    山高路远,我就不耽误你们的行程了。

    慢走,一路顺风!”

    卷耳同他抱拳行礼后,翻身上了马。

    只见麦子在马蹄声响起后,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

    “阿行嫁的好!阿行嫁的好啊!”

    这一次卷耳并没有在玉门继续停留。

    这段日子她来回奔走已经用去了许多的时间。

    算了算日子,是该去肃州同外祖他们告别,然后去雍州找晚儿他们一起前往幽州了。

    一路上,祁周行的情绪明显又低落了许多。

    在距离雍州最后的一次休整时,祁周行在客栈要了一壶酒拿回了客房。

    “宿莽!听说了吗?

    三师兄喝酒了!”

    卷耳已经洗漱完毕,散着头发等着头发阴干后就要就寝了。

    阿哲鬼鬼祟祟的敲响了她的门。

    “三师兄,喝酒?

    他从来都不贪杯啊!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阿哲一耸肩,摊了摊手

    “我哪里知道,我还想问问你呢!

    毕竟三师兄说,他和你比跟我亲近嘛!

    话说,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旦他喝多了,我怕耽误咱们明天的路程啊!”

    卷耳想都没想,就站起了身子。

    但刚走了两步,她又回来了。

    “不对。九师兄,这么晚了,我去他房中怕是不方便吧?”

    阿哲一脸的无所谓

    “有什么不方便的?

    先不说之前他一直混在你的院子中,每次都是晚膳吃过后才回去。

    就说现在,我不也是一个人来你这儿了吗?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卷耳又坐了回来,用手指绞着散落的发尾。

    “话不是这么说的!

    现在这屋里,不是还有不言嘛!

    不行,我不能过去!

    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阿哲一看卷耳没上当,眼珠子又转了起来。

    “好好好,你若是怕有什么影响,咱俩一起去可以了吧?

    不言,你也去!

    咱们都去!

    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流言传出来了吧?

    走走走,别墨迹了。

    一会儿半夜了!”

    “哎哎哎?我头发还没绑起来呢!

    阿哲,你别拽我啊!”

    卷耳的反抗并没有什么用。

    只不过几下子,她就被拖拽到了祁周行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