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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谜案
    石天雨离开按司府,便让郭先光去“三仙客栈”等候汪静等人,估计汪静等人逛街去了。

    因为自己之前已经吩咐汪静等人先逛逛街去,带着石冰冰、石嘉涵、石瑞洋接接地气,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顺便购买些喜欢的东西。

    然后,采购至少一百辆马车的粮食和果蔬,囤积物资,为未来的应对战争作准备。

    女人嘛,就喜欢买买买!

    反正石家的钱,多的不得了,随便买,随便花吧。

    估计汪静等人逛街会逛到所有的商铺都关门了,才会去“三仙客栈”休息并且吃晚饭的。

    于是,石天雨自己抬起左手中指,走进系统空间,来到08号储物柜里,看望戴玉环一家,想念戴玉环饱满的身段了。

    戴玉环闻讯,笑嫣如花的跑来,扑入石天雨怀中,撒娇的说道:“相公,终于见到了你了,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呵呵,我还以为你对我腻了呢?”

    戴家人闻讯而来。

    石天雨分开戴玉环,眼望戴家人,但见他们个个都是锦衣玉带,穿着光鲜,每个人的脸色好看多了,便赞扬的说道:“不错,个个都长胖了。再长胖些,稍后,我带你们到各地去走走,看看大明天下的锦绣河山。”

    毕竟难得见到知府大人,戴家人个个还是怯生生的,看着石天雨而不敢吭声。

    尤其是戴玉环的姐姐和妹妹,更是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着石天雨。

    石天雨现在也没有闲功夫和戴家人聊天,便笑道:“你们自己玩,我累了,先回房歇会。”便搂着戴玉环回房去了,进房即搂着戴玉环在床榻上翻滚陶醉起来,尽情的享用如此尤物。

    一天不碰大美女就难受,有用就用,不用过期作废。

    田路风赶到成都之时,策马直奔布司府衙的公堂上,作为川中第一名捕,也料定到了石天雨必定会以吕源为靠山的。经打听,果然听说石天雨快了一步,独自押解犯人来过布司府,并且已经将水尚渊、水尚湛、王正东等犯人移交给吕源,供词由吕源加了批语之后,又转给了马致富。

    田路风气得破口大骂石天雨:“石天雨这狗杂碎果然不是东西,太圆滑了,眼里只认权力,哼!”

    只是不知道石天雨为何会抢先一步赶到成都的。

    明明是自己一行先出发的,怎么先到达成都的却反而是石天雨呢?

    就因为石天雨有爪黄飞电这匹宝马?

    那也不对啊!

    一路上没看到石天雨策马越过田某和袁伟清等人啊!怎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切,都让田路风措手不及。田路风气的连声长叹,十分苦闷,怎么也想不到石天雨竟然是穿越人,是从现代社会穿越到这个旧社会来的,是拥有飞机和特殊功能的人,还有系统这样的黑科技的支持的。

    田路风急急飞身上马,策马直奔按察司府衙公堂。

    此时,马致富和高迎强复审案情已经结束。

    因为不结束复审也不行,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因为刚刚复审案情之时,发现水尚渊、水尚湛和王正东等人忽然骨骼“格格”作响,筋骨萎缩。

    马致富和高迎强、众衙役都吓了一跳。

    直接赶到按司府公堂上来的袁伟清急急拔剑出鞘,怒喝水尚渊兄弟和王正东:“水尚渊,你现在还想使用缩骨功逃跑吗?我呸!有袁某在此,你还想跑呀?”

    口气真大!

    岂料,堪堪一剑指向水尚渊的咽喉前,剑尖却指了一个空,指到水尚渊的头顶上空去了。

    因为忽然间,水尚渊变矮了。

    袁伟清心头大骇,急忙握剑下指,但是,忽然间,水尚渊、水尚湛和王正东却状若侏儒,均是脸歪鼻斜,都是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人都变形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呀?

    什么意思?

    袁伟清吓得跌坐在地上,惊叫了一声,长剑都甩了出去。

    瞬间混身发抖,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太令人惊愕了。

    众衙役回过神来,看到袁伟清跌坐在地上,真怕袁伟清受到了水尚渊等人的伤害,纷纷急忙握着棍棒,就砸扫向水尚渊、水尚湛、王正东。

    水尚渊被两名衙役两棍击中头颅,脑壳被击碎,顿时侧倒惨死,血水溅了两名衙役一身。

    水尚湛和王正东被几名衙役握棍扫断了腰身,疼得浑身冷汗直冒,浑身发抖,浑身抽搐,却因为说不出话而白眼狂翻。

    马致富回过神来,急急喊停,吩咐衙役去传郎中过来,给水尚湛和王正东驳骨疗伤。

    又走过来看看,发现水尚渊已经死了,便气恼的吩咐衙役将水尚渊的尸体悬挂到城门去示众,并让经历司拟草告示,全城张贴,又让经历司请些秀才来誉抄三千份,给各府州县分发一些告示,公告涪城府衙已经在川中第一名捕田路风和都指挥司千户袁伟清的督战下,已经剿灭了铁扇帮和灵蛇帮,让其他帮会自动到按察司府投案自首,想以此来震慑川中的一些帮会。

    然后,命人将水尚湛和王正东两人先打入地牢,此案以后再说。

    高迎强甚是无趣的领着袁伟清走了,什么也没有问到,反而把其中一名案犯给打死了。

    田路风听完衙役讲述复审案情的经过,感觉自己又被石天雨耍了,气愤的要求抓捕石天雨。

    只是,提到水尚湛等犯人忽然会状若侏儒一事,田路风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马致富叹了口气,说道:“诶!先不管石天雨是使用了妖法也好,还是使用了什么邪派功夫也罢,但是,有一点,你田路风必须明白的,石天雨乃是从二品官员,他呈报的公文,已经吕源加了批语,拟将呈报刑部。涪城的布告也贴的满城都是,还灭了灵蛇帮和铁扇帮,杀了天下第一毁花大盗许明勇,而且,还揪出了唐关这个奸细,无论从哪个方面,石天雨都是立了大功啊!这怎么弄呀?你敢去抓捕石天雨吗?打吧,你不是石天雨的对手。论理吧,你还没有石天雨有理。你指责石天雨什么呢?证据呢?断案是要讲究证据的,石天雨送来的公文和卷宗,那可是证据十足,还有无数百姓的证词和签名画押,你能做到这一步吗?现在,川中真正的第一名捕是石天雨了。”

    田路风气得哑巴了一会,又惊骇的反问:“什么?功劳全成了石天雨的了吗?程修竹白死了吗?这?!这?!”

    马致富气道:“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可能先走一步,押着假犯人上路,后一脚,石天雨就押着真犯人上路。哈哈,世人只会说石天雨有能耐,厉害!你田路风就是一只猴子,被人耍猴戏了。姥姥的,你现在还川中第一名捕,名个鬼,连老子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如此辱骂田如风,讥笑田路风,实际上也是离间田路风,挑拨田路风去跟石天雨作对。虽然知道田路风不是石天雨的对手,但是田路风还有师父师兄弟,还有一些江湖朋友,如果田路风能够把这些人团结起来,一起对付石天雨,相信田路风也会这么干的,那么,接下来的戏就会更好看,更精彩。

    田路风闻言,再次气得血压狂飙,顿时脑晕晕的,瞠目结舌的望着马致富,脚步有些轻浮,又晃了脑袋一下,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马致富急忙伸手扶住田路风,说道:“好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走吧,去都指挥司高大人府上吃晚饭,咱们几个想想办法,找出石天雨那小子的一些破绽来。不要说谋害他,但是,至少不能让他那么得意忘形,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明律例。他想成为吕源的一条臂膀,咱们就先砍断这条臂膀,无论如何,也要把吕源挤走。哼!”

    说罢,遂命人扶着田路风,从后堂走,上了轿子,去都指挥司找高迎强去密议了。

    田路风这才精神振作起来。

    官场如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官场上的斗争永远也斗不完,只能永远的斗下去,直到参加争斗的人死了。

    吕初生看到戴坤安全了,急忙跑去跪求邹寒珍,请求邹寒珍同意自己纳戴如意为妾,并说自己就是忘不了戴如意那种官家大小姐特有的气质,又威胁的说如果母亲不同意他纳戴如意为妾,这辈子就不娶妻纳妾,不生儿育女了。

    如此苟且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儿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邹寒珍还真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好无奈的同意,并赶紧去找吕源商量。

    吕源闻讯,气得破口怒骂吕初生:“我这傻儿子,怎么就那么傻呢?世上没有女人了吗?没有好姑娘了吗?怎么就非要戴如意不娶了呢?老子不是说过了吗?他们俩的生辰八字不合,以后生活会不如意的。如果他们俩结合,戴如意必定会克夫的。”

    邹寒珍却忧心忡忡的说道:“可如果生儿心情不好,万一借酒消愁,喝醉了,想多了,真的撞墙了呢?真的横刀抹脖子了呢?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你当年娶我的时候,不也没算过生辰八字吗?我难道克你了吗?你不也当大官了吗?难道你当年就算准了我爹会帮你当大官的吗?你这老匹夫,光想着自己,只顾着自己,却不想想如何让家里过的更好。我呸!”

    起初是担心吕初生,说着说着,就质问吕源,然后就骂开了。

    吕源顿时老脸通红,根本不敢去提当年之事,便叹了口气,说道:“诶!之前,我因为生儿和戴如意生辰八字不合,拒绝了戴坤的倒贴提亲。现在,我若是又去找戴坤提亲,夫人,你说,我这张老脸怎么好意思又去向戴坤开口呢?我若是普通人,倒也无妨,不存在着身份、地位和颜面的问题。但是,我是布司啊!一个行省的最高长官。你顾着我的颜面了吗?”

    邹寒珍想想吕源毕竟是布司,既然之前拒绝了戴坤,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求戴坤呢?

    想想也是,想想也有道理,便说道:“那我去找戴坤吧,我这张老脸还搁得下。为了儿子,我豁出去了,我不要脸了。”

    吕源又给气得七孔生烟,原本的关公脸,都给气成紫色了,但却又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于是,邹寒珍便去吕府的西厢房,求见戴坤。

    戴坤听说邹寒珍来看他,高兴死了,激动万分,急忙牵着韩凤凰的手出来。

    夫妇俩躬身相迎,亲自端茶倒水,侍候的十分殷勤。

    邹寒珍东拉西扯,说了一会客套话,便说明来意。

    戴坤巴不得了,伸手一拍大腿,卑鄙无耻的说道:“太好了!戴某也是这么想的。纳妾嘛,可以不用讲生辰八字的。讲什么生辰八字呀?我和吕大人相识相知数十年,吕戴两家结为亲家最好了。反正咱们从此两家不分开。老夫大不了就告老还乡,从此侍候吕大人和夫人了。”

    韩凤凰耳边听着戴坤说着无耻之言语,顿时脸红耳赤,心里暗暗叹息。

    真想破口大骂戴坤的祖宗十八代,世上怎么竟然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呀?

    心道:诶!戴老贼这下子可把我家意儿给害死了,意儿竟然要给人家作妾,老娘的颜面何存呀?我的天!我好歹也当了八年的知府夫人呀,之前,风光无限,现在女儿竟然要给别人作妾。我去死算了,活着真没意思了。今后,我还敢出门吗?

    人家石天雨为了你戴坤的臭事,累死累活的,就三两天功夫,从成都赶回到涪城,从涪城赶到成都,星夜冒险血战铁扇帮和灵蛇帮,为你戴坤洗白了,让你戴坤无罪了,可你戴坤呢?连丁点感恩之心也没有?戴坤啊戴坤,你还不如向来香呀!

    就算仍然恨死了石天雨,就算不把意儿嫁给石天雨,也不能把意儿送给别人作妾啊!

    诶!人家石天雨就算没有功劳,总算也有些苦劳吧?

    姥姥的,戴坤肯定有病,而且病的不轻,我待会熬些药给他喝,喝死他这老贼。

    韩凤凰心想至此,趁邹寒珍激动万分,与戴坤热聊之时,便悄然起身溜走,来到戴如意的闺房里,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戴如意。

    戴如意闻言,顿时又悲又怒,愤然的起身说道:“我不同意,我有那么下贱吗?哼!我死都不愿意。娘,我先回师门去,你要救救女儿,你一定要替女儿保密。待女儿走远些了,你才能告诉爹,说我回云南师门去了。”说罢,便跪在韩凤凰面前。

    韩凤凰滴着伤感的泪水,说道:“意儿,我知道你现在是要去找石天雨,娘亲不蠢的。娘亲同意你从此跟石天雨生活在一起,但是,你路上要小心点,避免被盯梢。成都城里,到处密布着吕源的密探。所以,吕源的消息特别灵通。吕源当了布司之后,就把他在锦衣卫系统里的那一套也带到成都来了。他自从当了布司之后,便收买了很多人,尤甚是那些客栈的掌柜。你千万千万要小心点。现在,你爹还没有恢复官职,吕源要找个借口,宰了你爹,便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爹刚才在邹寒珍面前如此低三下气,其实也是为了谋求恢复官职。”

    说罢,扶起戴如意。

    但是,又低声说道:“娘没钱了,你跟石天雨说一声,让他找机会,给娘送点钱来。”

    戴如意听了韩凤凰的劝慰,刚刚宽心,闻言又气得七孔生烟,气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但是,也了解母亲的性格,知道母亲喜欢钱,便也点了点头。

    因为钱的问题好解决,石天雨似乎有用不完的钱。

    于是,戴如意随即拿了几件衣服,别上宝剑。

    韩凤凰却又拦着戴如意,又战战兢兢的说道:“意儿,你最好写张纸条,给你爹留言。也方便娘亲待会向你爹好有一个交待。”

    戴如意好气又好笑,从包裹里取出一纸字条,塞给母亲,然后,绕道而过。

    韩凤凰打开纸条一看,不由嗔骂道:“死丫头,原来你早有准备呀?是不是石天雨教坏你的?你原来没那么坏的呀!你竟然学会了留字条,要离家出走!诶!女大不中留啊!”

    戴如意没再去理会母亲,找石天雨要紧。

    悄然的离开西厢房,离开吕府,快步钻进一条小巷里,又探头出来看看,看看有没有盯梢的?

    没发现异样,便又转身看看,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便沿着小巷走。

    但是,走了一段路,就发现有人盯梢了。

    戴如意暗叫不妙,急忙小跑起来。

    后面的人,也急忙小跑追来。

    而且,前面拐角处,又有人探头来看看。

    不过,那些人也不敢对戴如意采取什么措施。

    只是盯着戴如意要去哪里。

    戴如意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飘身于“天外天”客栈的后院里,又穿过后院,来到二楼的209房,也不敲房门了,直接就推门进去,果然看到石天雨在房间里等她了。

    稍前,石天雨和戴玉环做完好事,睡了一觉,恢复体力,起床后,沐浴更衣,来到04号储物柜里,陪着傅瑛、石霖母子吃晚饭,然后便回到地面,化名在“天外天”客栈开了一间上房等候戴如意的到来。

    因为石天雨是知府,随身带着涪城府衙的大印,想要什么样的路引不行呀?

    想要伪造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不行呀?

    何况那些店家只是看这些路引、户籍身份一眼,登记一下的,又不会收起这些路引和户籍身份证明的。如此,石天雨便很顺利的化名开房。

    接着,石天雨来到209号房后,又使用“天遁传音”,把自己的房间号告诉戴如意。

    所以,戴如意能够找到这里来。

    石天雨低声急问:“意儿,情况如何?”

    意思是问戴坤是否同意戴如意与他的婚事?

    戴如意急促的说道:“相公,快带我走,来不及了,后面有人盯梢。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

    石天雨点了点头,便抬起左手中指,右手搂着戴如意入怀,走进系统空间的大花园,又搂着戴如意飞向09号储物柜里。

    顿时,老虎咆哮,野狼嚎叫,巨蟒游走,水怪拍浪。

    这里,碧湖青山,云雾飘渺,宛若仙境。

    戴如意吓得连连惊叫,浑身直冒冷汗,急将包裹一扔,扑入石天雨的怀中,惊叫道:“相公,这是哪里呀?我们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的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猛兽的呀?”

    透过仿佛是钢化玻璃又不似钢化玻璃的一层白雾,能看到外面的大山碧湖,能看到无数的奇花异草和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果树。

    而且,外围的老虎咆哮腾空扑来。

    万千野狼嚎叫着,奔腾而来。

    无数巨蟒毒蛇游来扑来。

    碧湖里,一些巨型水怪拍浪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戴如意。

    但是,这些珍禽异兽却都进入不了09号这个似是庄园般的储物柜里来。

    系统这种黑科技,就是这么奇异。

    石天雨轻轻的松开戴如意,笑道:“这里是我在成都郊外建的一处庄园,你若是想父母了,随时可以去看他们二老,你只要告诉我一声就可以。我就会施展绝顶轻功,搂着你回到吕府附近的。”

    自然不会告诉戴如意这里是“仙境”,还不到火候。

    戴如意天真的反问:“真的吗?刚才,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在施展轻功呀?不过,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可是,也就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你练的是什么轻功呀?这么神奇!”

    石天雨笑道:“听说过明教二百多年前有位韦蝠王的传奇故事吗?我施展的是他传下来的飞絮轻烟功。好了,我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了,咱们做最快乐的事吧。”

    说罢,便伸手为戴如意宽衣解带。

    戴如意伸手轻轻的拍打石天雨的手一下,娇羞的嗔骂道:“讨厌!刚见面,就想着那事。里里外外,都那么亮,不怕外面的老虎和野狼看到咱们俩做那事吗?快去拉窗帘。羞死人了。”

    石天雨笑道:“就要让外围的老虎看到咱们俩做最快乐的事,气死它。”

    说罢,将戴如意的衣裙除下一扔,便搂着戴如意滚到床榻里去,开始陶醉起来。

    在老虎、野狼、巨蟒、水怪瞪大眼睛的见证下,石天雨和戴如意又一次完成了人生最美好的犹如漫步云端一般似的天作之合。

    地面上,那些跟踪戴如意的人,看到了戴如意进入209号房,便低声密议一下,随即分头行动。

    一部分人盯着209号房的房门和房间另一头的窗口。

    一部分人上了屋顶,把209号房子盯的死死的。

    一部分人去一楼大堂前台,向掌柜打听谁在此开了一间上房?并报上209号房的房号。

    掌柜说是一位姓马的公子,叫作马煾,据说是按司府马致富马大人的公子,长得可俊了。

    这些盯梢的人,确实都是吕府的密探,是吕初生吩咐他们盯着戴如意的。

    毕竟,戴如意不是犯人,虽然随父母暂时住在吕府的西厢房里,却有行动自主的权利。

    但是,吕初生又怕戴如意不高兴与自己的婚事,故此安排外围的密探盯梢,发现情况要报。

    这么些天,吕初生已经向吕府在西厢房服侍戴氏一家三口的丫鬟打听过了,戴如意根本就不想嫁给吕初生,莫说给吕初生作妾,便是给吕初生当夫人都不愿意,并且几次要死要活的威胁戴坤夫妇了。戴氏一家曾经为此事争吵了多次,有一次,戴坤还威胁戴如意,如果戴如意不嫁给吕公子,就抹脖子,以死相威胁。

    所以,吕初生才这么着急的向其母亲提出这门亲事的。

    一听到戴坤安全了,不会连累吕家了,即刻就跑来求邹寒珍作主,知道父亲不可能同意的,也知道父亲身为布司这样的高官,肯定拉不下脸来的。

    此时,吕初生正在吕府的大厅堂里走来走去,焦急的等着母亲回来。

    但是,此时,吕府外围的密探跑回来禀报,称戴如意和马致富之子马煾在“天外天”客栈的209号房里约会。

    吕初生闻言,瞬间肺都气炸了,怒吼道:“不可能!戴大小姐怎么会认识马煾呢?不可能,绝无可能。哼!你们一定看错了。快回去再看看,狗眼看清楚点。”

    那密探战战兢兢的躬身说道:“公子爷,小人没有看错的。从府里出来,一路上都有人盯着戴大小姐的。这是戴大小姐自来成都以来,首次独自外出,平素,她都是跟着她的父母亲外出的。估计,戴大小姐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公子快去天外天客栈看看吧。若是戴大小姐硬是要跑,咱们这些下人,可是拦不住的,也得罪不起的。”

    就在此时,邹寒珍兴匆匆的回来,脚步刚踏入厅堂,便对吕初生说道:“生儿,好事,娘一张口,戴坤夫妇就同意了,看他们俩的神情,比娘都高兴,都激动,真怕女儿嫁不出去呐。”

    吕初生正气得鼻孔有烟出,便没好气的说道:“激动个鬼,戴如意跑到天外天客栈去跟马致富的儿子马煾开房约会去了。诶!气死我了。诶,这叫什么事呀?现在怎么办呀?”急得直跺脚。

    邹寒珍闻言,连连惊叫,连连反问:“什么?什么什么?”

    吕源恰好回来,说道:“别什么什么的了,这件事,倒是有可能的。诶,前些天,戴坤惹事了,我担心马致富对戴坤下狠手,所以,我就替戴坤向马致富提出,将戴如意许配给马致富之子马煾为妻,但是,马致富却委婉拒绝,声称马煾去了京都,还没有回来,待马煾回到成都,他们父子俩再过来咱家,一起看望戴如意,看看马煾会不会喜欢戴如意。所以,我回家之后,想着此事并无可能,肯定没有结果的,所以,便也没吭声了。”

    吕初生愤愤的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就算马煾从京都赶回来了,也不可能即刻与戴如意约会,他们以前认识吗?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马煾认识戴如意这贱人。哼!这里面肯定有鬼。来人,跟我走,去天外天客栈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吼罢,怒气冲天的跑出吕府,跑向“天外天”客栈。

    邹寒珍见状,生怕吕初生惹出什么事情来,顿时就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侧身语气急促的问吕源:“怎么办?万一,在天外天客栈里与戴大小姐约会的真是马煾,又与生儿打起来,你和马大人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好了。你快想想办法呀!诶,气死老娘了。”

    吕源怒道:“你呀,你,诶!都怪你呀。诶,慈母多败儿,古语说的真没错,还不赶快去叫上戴坤一起去天外天客栈?难道让老夫去天外天客栈吗?”

    气得跌坐在椅子上,花白胡子乱抖。

    邹寒珍急喊一句:“来人,叫上侍卫,传戴坤马上到天外天客栈去。快!”

    说罢,便小跑出府,跑向“天外天”客栈。

    到达天外天客栈,来到209号房,但见吕初生跌坐在地上,在发呆,在流泪。

    邹寒珍急问:“生儿,人呢?戴如意呢?”

    吕初生又急又怒又气,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冲进房里来,看到房里空荡荡的,伸手探探床铺上有没有体温?没有!

    又问那些密探,都说没有看到有人从房间里出来,也没有看到有人从窗口跳出去。

    屋顶上也有人盯着,一直没看到有人怎么样掀开瓦片,从屋顶上出来。

    不过,之前守在房门外的密探说,听到了房间里面,戴如意在对一个男人说快带她走,来不及了,详情回头再细说。

    吕初生又问那密探,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马煾的声音?

    那密探摇了摇头说,马煾马公子说话细声细气的,像个娘们,不像男人,谁都知道马煾长得连半根杂毛也没有,像个太监似的。

    戴大小姐乃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文武双全,会喜欢这样不像男人的男人吗?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