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薛成远轻笑一声:“既然你相信我,那我绝不让你失望,承诺绝不会让你蒙受损失。”
"好了,你们都离开吧!"陈天南阻止了儿子可能的后续言语。
最后几人道别离去,各自心情复杂,“我们今晚不醉不归。”他们的背影在夜晚中消逝,留下各种可能的回味。
这一行人渐渐离去。待众人走尽后,陈天南看着薛成远,提出:“薛先生,我看得出你的真诚,接下来我们能否探讨些商务事宜?”“没问题!”薛成远欣然同意。
交谈持续约半小时后,双方一致同意各自占三分之一的股权。剩下部分便由辛茂典接手打理。这样一来,公司内部保持着三方平起平坐、互为制衡的局面。
对于这样的格局,辛茂典并无异议,他看着姐夫薛成远,坚定地说:“大舅,悉听尊便!”他知道,有了陈浩然的支持,这是一股强有力的盟友。
谈判结束后,薛成远与陈天南握手告别,随后载上辛茂典驾车前往郊区别墅。半个小时后,车辆停于一处位于僻静角落的优雅住所前。
两人下车,步入别墅内。“大舅,这次真的很感激您。”辛茂典表达了真诚的感谢。
“小事一桩。”薛成远淡然回答。
“不是的。”辛茂典连忙道,“拥有公司股权,完全是拜你所赐,大舅。”
听了这话,薛成远爽朗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这是小事,我保证,我答应的事一定做得到。”然而,说到半截,他的眼神陡然转向远方,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笑意。
转眼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蹒跚走来,仿佛因酗酒而脚步踉跄,脸颊绯红,显得有些神志不清。薛成远惊讶于在这里偶遇孙刚……
孙刚喝得大醉,极为危险,如果薛成远能送他至医院并处理掉醉酒事件,无疑是对他的极大恩惠。将来不论什么条件,对方可能都不会拒绝。
阴险的笑意悄悄在薛成远嘴角绽放,他已有了腹案。故意视若无睹,加快步伐前行。未注意到的孙刚,离他们越来越近,最终迎面相撞。
薛成远低声咒骂了一句,却用关怀的口吻问道:“哥们,没事吧?”表面关切万分,眼神却牢牢盯住孙刚,留意他每一丝表情变化,但孙刚似乎毫无察觉。
好不容易站定,孙刚含糊不清地开口:“薛先生,能不能打车送我回去?现在这样我实在不适合驾驶。”听到这个要求,薛成远心头一阵欣喜,立刻应承下来。
随即,薛成远搀扶着孙刚走向附近一辆出租车。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刹车声突起,一具黑色身影迅速冲出,在孙刚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狠狠踢了他一下,夺去目标。
薛成远脸沉如墨,疾步冲上前。他出手敏捷,拳头准确地击打到大汉身上,转眼就让对方倒地不起。“休想逃离!”说完,薛成远立刻向另一名大汉扑去,挥拳打在他脸上,又狠狠将他压在脚下。
接着,薛成远转向回防,要救回朋友。令他惊讶的是,那些先前晕倒在地的大汉,此刻竟醒了,并且人人手上皆有武器,恶狠狠地盯着他。然而薛成远非但未生恐惧,反而扬眉冷笑,眼中尽是对他们的不屑。
“只有无力者才会依赖器械,你们手中那些破烂撬棒,绝非对手。”他的笑声带着讽刺。
薛成远开口之时,猛然间用一记侧踢,精准地击中一个壮汉手中的撬棍。
喀嚓!
铁棍应声断裂。
紧接着,薛成远抓住另一名男子的胳膊猛地扭转。
"嗷——"
壮汉哀号起来,痛得满头是汗,身体蜷缩成一团。
"还有拿枪的人在吗?"薛成远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问道。
几个壮汉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强忍痛楚,从腰际掏出枪,怒视着薛成远准备扣动扳机。
然而还是迟了,因为薛成远早已避开。
薛成远随即一脚踩向对方胸膛,夺过枪扔在地上,厉声道:"听着,以后再有不规之举,别怪我毫不留情!"说完,他便带着辛茂典离开庄园。
……
夜色渐浓。
辛茂典和薛成远一起进入宾利飞驰的车内,徐徐驶离废弃庄园。
行驶途中,辛茂典转过头,看着副驾驶的薛成远,关切地问:“姐夫,他们不会来报复吧?”
薛成远冷冷回应:“呵,他们不敢。如果真想找麻烦,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无法生还,只会让他们低头服软!”
"姐夫太棒了!"辛茂典佩服地说,完全相信薛成远的实力。
提到此,薛成远沉吟:"根据我的估计,第一批出口商品大概快要完成。明天我们可以去工厂查看一下,心里也好有个谱。"
虽然这段时间辛茂典已将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但薛成远仍有些忧虑。毕竟稍出差错,就是一大笔赔偿,而这并非辛茂典一人所能承担,而需两家公司共同分担。
薛成远和辛茂典深入交谈了公司的各项问题,涉及资金、技术和管理等各个领域。
“对了,姐夫,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突然之间,辛茂典露出严肃的表情,像是想到某个重大决策。
“你说吧。”薛成远鼓励地答道。
“如果我们的产品大卖,赚大钱之后,下一步怎么做?总不能止步于此,吧?”辛茂典边驾车边问道,充满好奇且热切。
听到这,薛成远略加思索,笑望着辛茂典:“怎么?你对此感兴趣?”
“当然,我非常感兴趣。”辛茂典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和好奇心,作为年轻人,他对赚钱之事毫不抵触,特别是明白这次机会由自己一手创设,更不想错过。
对此薛成远也很欣赏这种大胆细致的性格:“既然你有兴趣,那就今晚好好讨论一下,看看我们能怎样扩展。”
薛成远随即简述了几种可能性,没有给出明确选择。
薛成远一脸敬佩地说道:“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辛苦付出的结果。”
薛成远微笑着回应:“你看嘛,这里这么多的物流仓库,完全可以满足国内外市场的需求,所以你不必担心。”
然而说到这里,薛成远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他们的公司规模并不小,员工总数超过两万人。这样一个巨大的仓库,日常运营消耗同样惊人数目。
不过遗憾的是,这个仓库中的存货并不多,每天只能接纳几十吨的货量,这对满足国际市场的需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刻,薛成远想起了辛茂典之前的忧虑,他曾诉苦说仓库数量不足,无法满足需要。现在想来,他们是否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但此刻还不是沮丧之时。薛成远在深思之后立刻吩咐:“茂典,尽快联络人员调查国内乃至国际市场上的大额贸易中心,时间越快越好。”
“姐夫,你的意思……”辛茂典似乎捕捉到了薛成远的心思,话语不由得急促起来,“是要积压物资,囤积商品,制造稀缺?”
薛成远的眼神坚定无比:“既然已经抢得先机,为何不再拓宽市场份额?”
“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法,并且他人还未能在这方面有所察觉。”辛茂典认同地点头。
这些日子,他已经走访了国内和国际市场众多商业交易平台,并巧妙地操控几家大企业。却从未考虑过通过储备来影响价格策略。
但薛成远的话使他茅塞顿开,这样才是一直秉持的原则。垄断市场意味着稳固且丰厚的利润,甚至可能平衡成本和收益,而不用冒险投入巨资。
辛茂典不禁对薛成远的想法表示赞赏。接着他们就进一步讨论具体的操作细节。
“姐夫,我们能否引发一次大规模动静?”辛茂典突然提议,“像是利用网络平台或媒体披露我们新产品的独特功效,以此震动国际市场,带来大量收益。”
“嗯,这确是一个明智之举,不过要注意控制火候,不可过于猛烈。”薛成远对这个设想点头赞同,认为这个方案充满潜力。
但他也非常清楚,舆论力量的强大,一旦处理不当会带来无法回头的后果,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就像这句俗话所说,水既能承载船只,也可能翻覆它一样,薛成远深以为然。
听见辛茂典信心十足的话,薛成远稍微释然,点点头:“好吧,你尽快准备,准备完毕告诉我一声。”
答应了一声,辛茂典挂断了电话。
看了一眼时间,恰好是晚餐时分,薛心想不如就在附近找家餐馆解决辘辘饥肠。
然而,正当他要离开仓库之际,薛的脚步猛然停滞,他转身回来,表情严肃而深沉,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他的手机,拨打某个特定号码。
电话三声短铃之后,有人接听,薛成远立刻进入核心话题:“近期你那边情况如何?”
“还行,我在帮爸爸妈妈料理公司的事,生意愈发兴隆,忙得分身乏术了。”
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声音。
他们俩曾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虽然各自投身商海发展,但他们仍保持着紧密联系。薛诚远听闻此语微微宽心,然后慎重叮嘱道:“记住了,千万别做傻事,更要让父母安心。遇到困难,别忘了找我,明白吗?”
想起那次于酒店欲跳楼之际,幸亏救护车迅速赶来救援,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薛诚远对此铭记于心,故此次的联手提议是考虑到的生活,他希望能帮助老友过上幸福的日子。
薛诚远选择合作自己的好友公司,主要因为信赖。而在感受到薛诚远关怀的同时,心底深处也感受到了一份暖意。但他仍是笑着说:“放心吧,除非脑袋短路,否则我会理智处理一切,况且我已经洗心革面了。”
“那就找个时间见面吧,最近我有个项目正想找你谈。”薛诚远提出建议。
点头同意:“嗯,那好,今晚我来找你吧。”
听到这,薛诚远答道“很好”,两人结束了通话。
回到沙发上,薛诚远陷入深思。片刻后,他看看表,距饭局还有一个半小时。这段期间内,他必须赶紧处理此事,以免误了约会。想着,他决定起身去准备那些必不可少的物资。
这批设备和原料都是薛诚远精心挑选的,他深知其关键,不能轻易马虎。不仅是价格高昂且数目不多,需亲力亲为。半小时后,薛诚远出现在预设的餐厅,可里面并没有见到的身影。
“这家伙没失约吧?”薛诚远蹙起眉头。按计划,他们在那家餐馆碰头。然而他甫一踏入餐厅,就被一名身着套装的美女职员拦截了询问。
“请问您有预约吗?”女士用客气的口吻问道。
薛诚远摇摇头回应:“没有,发生了什么事?”
“非常抱歉,暂时没有空桌位。如需预约,您能否留下联系方式呢?”女士表达出诚挚的遗憾。
知道,这种情况往往是因为客人有突发事情。但餐馆的规定就是规定,不容违反。“没关系,我等等吧。”薛诚远叹气坐下。
见状,女孩安排服务员送上饮品和茶点,忙碌照应其他的客人。而在餐厅二楼私人包厢中,正与几位昔日同窗聊天吹牛,其中包括薛诚远。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催促:“我说老强啊,你开公司,不如分我们点股份一起干!”
“对,同窗一场嘛。”
“是啊,一人拿一份,咱们联手创业,怎么样?”那眼神满是对施加压力,暗示不同意就不离开的意思。
一脸苦笑:“唉呀,你们这不是要害我吗?要知道我的公司在运行程序可不简单呢!”
“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发财吗?”陆海峰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插话说。
而另一位长得清秀的男孩补充:“发财谁不喜欢?”
至此,对话继续进行,场面气氛微妙而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