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分功劳,刚刚到的同伴们恐怕要失望了”
“此方世界....”
说着,他开始进行细致的介绍一应事宜,包括征讨的一些细节。
其实也没啥可总结的,以弱胜强值得夸赞,但是他们这群正式级的职业者们,相对于普通人简直是巨人虐杀孩童。
如果不是害怕情报有误,这个世界有可坑,如果不是为了不引起太大的恐慌,尽可能和平的收服这个世界。
甚至给他们半年的时间就可以把世界给打下来。
毕竟他们所需要的,是在死前充满了非恐惧类情绪的尸体,单纯的虐杀行为那收益可太低了。
在一阵悲叹惋惜中,那些后到的眷属都在感叹自己为什么会传送延迟;就算是拜伦等人愿意分给他们一些资源,那也终究是寄人篱下。
好在这次攻下的世界是教廷整体的功劳,日后在资源充足下,资粮少不了他们的份。
“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这个样子了,如果诸位对哪些方面还存疑,可以日后到图书馆查阅”
“针对本次的任务,我们已经基本将其撰写成册,回去之后就将兑换成贡献点,分给占有主要功劳的几位同伴”
“接下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人,要为大家介绍”
在一部分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拜伦从帷幕后面将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拽了出来。
此人出现的一瞬间,场面上有几位眷属瞬间展露了极大的敌意。
张牙舞爪的露出了自己的魔化器官,尖牙和触手挥舞着,散发着无穷的杀气。
这里是他们眷属的会议,在座的全部都是他们认识的人,如今这么一位莫名其妙的少女出现,显然是不合适的。
“咳咳,大家好啊”
面对这副大场面,少女特蕾西显然是有点无法适应,尴尬的打着招呼。
她平日里处决掉的,自认为不应该活在世上的人,已经超过百位了,但是在面对这小小会议室当中的数人,仍然感觉冷汗直流。
然而很快她就不用担心了。
脑海中一股朦胧的睡意传来,她在下一刻便陷入了沉睡;而她的身体却并未倒下,另一个意识接管了这具身体。
熟悉的魔力开始流动,随便一滴就可以放倒普通壮汉的毒液开始流动。
下一刻,在一阵豪华的变身中,蛇蝎美人形象的西维尔闪亮登场!
“诸位,好久不见啊”
“怎么?大家都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似的”
它打趣似的笑了笑,墨绿色的嘴唇充满了异样的美感。
“西维尔?是你!”
“你怎么变成母的了?”
......
面对同伴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话,西维尔的脸色当场就僵在了那里,脸色一黑,随即无奈道:
“巴泽尔·泰勒先生,好歹你也是一位正儿八经的正式魔法师”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解剖的小动物应该也不少了吧?”
此话一出,场面紧张的氛围顿时缓和了不少。
能够清楚地叫出他们同伴的名字,并且还知道其底细的,毫无疑问他就是那位西维尔先生了。
眷属里面使用毒的就那几位,说话的方式和性格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去,很轻易的便认出了面前的这个女性是谁。
只是如今不知为何,不仅性别变了,而且气息还那么的强。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别的意思”
“我是说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一副女性的形象了,我记得从生理角度上来说,你应该是一位雄性的类人吧”
巴泽尔先生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问题,捂了捂嘴连忙改口道。
“呵呵,既然到我的主场了,那就由我来解释一番吧”
说罢,他冲着拜伦笑了笑,接过了话语权。
“诸位如果喜欢打探情报的,应该早在执行任务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我们可以通过练习一定程度上操纵我们的魔种”
“由此,有研究所提出的一种理论可以通过转移我们的魔种来获得意识上的转移”
“而鄙人不才,就提早练习过此方面的技术”
“最后成功了,呈现在大家面前的就是这样的了”
一番解释过后,很多眷属都恍然大悟。
没有听懂的也在旁边同伴们的帮助下似懂非懂。
“道理我们懂,可是你为什么要选择一副雌性的身体?”
“无论是力量还是适应能力,它都比不上同级别的雄性吧”
有眷属心直口快的直接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西维尔又有些沉默。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群一个比一个能打的同伴,为什么嘴巴一个比一个能损人?
如果有的选,他能不选一个强壮年轻的**吗?还不是那块只有那么一个娃娃,哪还有任由他挑三拣四的道理。
深深的看了一眼提这个问题的同伴,他决定一定要在事后偷偷给这个眷属饭菜里下毒。
“这个问题略过,下一个”
“如果有一定想知道原因的同伴,可以问我们的指挥官华德·坦普尔先生,相信他也一定深有体会”
此话一出众人差不多都明白了,纷纷开始偷着乐起来,心里也暗中感到好奇:
“就那么个跨界传送有那么危险吗?一个临时指挥官华德·坦普尔直接传到了千米高空,这还有一个西维尔直接传送死了”
“不会还有更惨的吧?”
一想到迄今为止还没有联系到的几位同伴,他们心中就有一股古怪的想法在蔓延。
而他们的想法还真就没错。
此刻在这个U型大陆中间,在那片无边的海域当中,魔法师查德·巴特勒先生两眼无神的趴倒在甲板上。
他已经游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泳了,整个人都已经快被咸鱼味腌透了。
魔力几乎耗尽,体力几乎透支,就连精神里的色彩也几乎被抽干。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两个人格不断的沟通,恐怕他早都已经变成神经病了。
或者说,这种双人格的大脑也可以被看成是一种神经病?
某一刻,他仿佛忽然化身为了饿狼,噗的一声毫无形象的抱到了船杆上。
眼神凶狠的看向远处,待到彻底看清后便是不可思议的吃惊和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