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检查了无数遍,所得到的结论,也依旧是如此。
不不,只是那股莫名的吸引力,甚至从这个指甲上,他还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食欲。
这种食欲和卡尔加的贪婪极其相似,让卡尔加觉得只要吃下了这玩意儿,自己似乎就能获得极大好处似的。
在不知不觉之间,当卡尔加猛地清醒过来的时候,甚至指甲壳己经在他的嘴边了。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做的实验还是太少了,虽然那些家伙大部分情况下无法派上用场,但在实验方面还是能够可看一用的”
“耐心一点,等到几个研究所的研究成果出来了,到时候再吃也不迟”
眼见那块指甲己经几乎快要进入火属性头颅的嘴巴,其他几个头颅纷纷劝说着。
这才把火属性头颅给劝了回来。
一反叹气过后继续将指甲又送回了过去。
随着五大研究所的人到达,番瓜分之下,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连续采割,那坚不可摧的指甲终于是被分割开来。
随后分成了六块,五块分别被几大研究所带回家去,最后一块则是留给了藏宝库当中备用。
这些研究的工作教廷己经十分的熟悉了,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对于泰勒斯伯爵的审问。
在一间小黑屋当中,泰勒斯伯爵正不断的尝试对抗压的守卫们表露出自己能够付出的代价,以及自己的身份具体。
对于他们这种人物来说,自然不会因为一点点自己的不为面子而导致自身的情况陷入到更坏的地步,所以,哪怕只是随便一个普通的守卫,泰勒斯也没有丝毫的不尊重。
可是无论他如何的去提升自己的筹码,对方就好像没有跟他和谈的心思一样,哪怕连一个谈判的人都没有派出来,这让他的心中有些许不安稳。
就在他几乎打算要放弃之时,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进入的人是当时将他打败的皮特校长。
毫不犹豫的坐到了这个表面是小黑屋,实则是豪华招待所的监狱主坐,皮特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尊敬的泰勒斯先生,你的身份我们己经基本弄清楚了,放心,我们并不会伤害你的生命”
“不过毕竟是你主动袭击我在先,我们也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论理我们也在行,所以我们索要一些赔偿不过分吧”
看到皮特的身影,泰勒斯暗暗松了口气,别的什么都不怕,就怕不会沟通的人。
他曾经见识过一个家族的叔叔辈,被一位女伯爵所俘虏了。
看你来说,到了这种程度,大家所受到的高等教育都能够支持着彼此完成最理智的选择,但偏偏就碰到了那个女性伯爵。
导致的结果就是因为那个女伯爵的个人沟通问题,而使得那个叔叔被被杀,最终,哪怕是到了现在,两个家族依旧关系不怎么样。
无论什么事情,能够勇于去沟通,事情就己经成功了一大半。
“是的,我非常抱歉,由于我的判断疏漏而造成的贵组织的惊吓和错误调动军队”
“我愿赔偿出相应的价格来保释我自己的生命,请您随便提”
满意的看了看泰勒斯,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
随即,他从背包里掏出了早己准备好的问题条例,开口发问道:
“你所抢夺的那个巨兽的指甲...应该是你在拍卖场上和我抢吧”
“你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调动人手,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家族离这里距离远的可怕吧”
泰勒斯显然是早己准备好了答案,毕竟这种动机类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也躲避不掉的,随后自然而然的开口道。
“的确是,我之所以想要是因为这东西是我们家族一个新兴实验的重要原料”
“这种原料需要用到这类时间久远的生物的组织,我听闻了这里疑似有这种拍卖品,所以便赶来了”
周围的录像机,忠诚的记录下了二人说话的一举一动,后面还有专业的表情,研究人员对泰勒斯是否某句话说谎,不真诚而进行分析。
虽然这对于一个老陈的贵族来说没什么用处,就是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知道这个东西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随着二人的逐渐对话,一片片情报也被专门记录下来。
深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被透露,但是旁敲侧击的,调问人员们也基本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也没啥可具体阐述的,就是如伯爵所说,是专门收集材料,用来制造像之前那些魔鬼肌肉人一般的人偶罢了。
至于具体的那些肌肉人方面,却是涉及到了人家的家族情报了,不是简单的一个家族,族长所能够拷问的出来的。
甚至如果强行说出他所知道的相应部分知识,那么这个伯爵的脑袋都有可能会炸掉,这是无关乎于职位,每个参与项目的人都有可能会发的种下的禁制。
就是这种一代代传承下去的制度,让那些贵族们能够代代富贵。
不过就算是单纯这些细微的情报,也己经能够,推断得出来,伯爵家族内一定有很多和研究所,研究课题所相重复的内容。
好歹也是一位正式级职业者,过分逼迫,对谁都没有好处,哪怕是审问也需要循序渐进,否则狗急跳墙之下,收益反倒不大。
好吃好喝的,将基本的生活物资,给伯爵先生安排到位,皮特校长带领着一众高层采取远程会议的方式和中央教廷汇报了起来。
随着符文研究所那全息投影技术的不断普及,只要是在没有间断的教廷势力范围内,都能够采用这种投影的方法快捷开会。
随着十几道阴影在圆桌当中不断浮现,相隔千里之外的眷属们,再一次取得了联系。
“怎么样皮特,有没有拷问出什么有用情报?”
“要是他没什么用的话,不妨交给我们肉身研究所,我们现在正加缺正式职业者呢”
在教皇让出了讨论权过后,一个看上去十分奸诈的老者,感兴趣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