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中央,一位身材魁梧。
面容坚毅的武师正等候在那里,见姬如雪到来,微笑着点点头。
“姬小姐,我是赵殿下指定的武师,李刚。从今日起,我会负责你的武艺训练。”
姬如雪恭敬地行了一礼,“请李师父多多指教。”
“好,我们开始吧。”李刚便开始了严格的训练。
时间如流水般过去,姬如雪每日勤学苦练,无论是烈日当空,还是寒风凛冽,练武场上总能看到她坚持不懈的身影。
与此同时,赵玄也在紧张地筹备新几个月后。
沙州城在赵玄的治理下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各方面的建设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赵
玄深知,一个强大的国家不仅需要坚实的武力支撑,更需要一套完善的国家制度来保障民生、促进发展。
于是,他着手筹划新国的核心架构。
原本他就想要设立内阁、外交部、农业部、教育部、督察院以及最高法院等关键部门。
一日,书房内烛火摇曳,赵玄提笔疾书,再次修书一封给远方的吕琮。
这位老者见多识广,总能给他最不错的想法。
详细阐述了新国的政体设想,并征求其意见。
信中提到,他计划设立以内阁为核心的行政体系。
由一位德才兼备之人担任内阁总理,统筹国家内政外交。
外交部将致力于与其他国家的和平交往,开拓邦交;
农业部则是国之根本,需大力发展农业技术,确保粮仓充盈;
教育部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需普及教育,培育人才;
督察院负责监督官员,整肃吏治;
最高法院则是维护法律尊严,公正裁判的关键所在。
几日后,一封加急书信送抵赵玄案头。
吕琮在回信中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支持。
但同时也表达了希望赵玄自主决断的意思。
“国之大事,最终还需陛下定夺。”
“若陛下心中已有蓝图,便放手去做,我等自会全力支持。”
收到回信,赵玄内心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决心与激情。
他决定,新国名为“大秦”。
以此为起点,他要继承秦始皇的遗志。
不同于历史上的暴政,他要开创一个仁政爱民、强盛不衰的大秦盛世。
第一步,便是统一邻近的分散部落,消除安全隐患,奠定大秦坚实的基础。
又是三个月后……
在一次内阁筹备会议中,赵玄宣布了他的决定。
“从今日起,我们的国家将命名为大秦。”
“我们要做的是历史未曾见证的伟业——不是简单的征服。”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融合与发展。”
“我将亲自率军西征,一统邻土。”
“各位,则是我坚强的后盾,我们要共同构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秦。”
会议室中,气氛骤然凝重。
众臣面面相觑,最终都将目光汇聚在赵玄身上。
“陛下英明,我等誓死追随!”
曹三首先站出来,声音坚定。
其余人也纷纷响应,誓言声此起彼伏。
赵玄环视一周,满意地点点头。
……
然而,“冥渊”的阴影始终笼罩,边陲之地的异动愈发频繁。
神秘势力蠢蠢欲动,试图破坏大秦的稳定局面。
赵玄站在太后的寝宫之中,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上。
为这古老而庄重的室内增添了几分柔和。
太后端坐于织金软榻之上,容颜秀丽,眉宇间却藏着淡淡的忧愁与疲惫。
那双看似温柔实则锐利的眼眸轻轻扫过赵玄,仿佛要穿透他的心。
这是老秦朝的唯一太后,也是最后一位太后。
“殿下,您真的认为,以一己之力,能扛起重建江山的重担?”
“你也真的认为,那帮人会让你上位?”
太后的声音温婉却不失威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担忧。
赵玄恭敬地行了一礼,眼神坚定,“若非时代所迫,谁愿背负万千生灵之重?但既已走到这一步,我赵玄便誓要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繁荣。”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眼前的青年并非夸夸其谈之人。
从战场上的英姿到如今的稳重决断,无一不显露出王者之相。
“赵玄殿下之意,哀家明白了。但请记住,这世间之事,往往复杂难测。”
“还有,我这个老婆子不想管事情了。”
“我也不是这个国家的太后,请赵玄殿下不要对我的人出手。”
赵玄点头:“只要太后的人不会动手,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动作,我都不会出手。”
太后微微颔首:“好好好,不过殿下,‘冥渊’的存在,不得不防。”
赵玄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太后口中虽未明说,但她对于“冥渊”的忌惮不亚于自己。
“多谢太后提醒,我会加强边防,同时也寻找那背后的力量之源。”
“至于国事,还望太后能给予更多的指导和支持。”
太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殿下既有此心,哀家自当倾力相助。”
“不过,关于这新国的名称,殿下可有什么想法?”
赵玄沉思片刻,缓缓道:“旧秦已逝,新国当立。我想称其为‘新秦’。”
“从此之后,四海升平,百姓安康。”
太后颔首,“好好好,就如殿下所愿!”
“不,应该叫陛下了。”
太后说着,脸上笑意却不达眼底。
“陛下,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我想见羸瑜。”
“哦?”赵玄嘴角勾起,带着怀疑的笑容。
看来羸瑜的死,瞒不过事件的人啊,除了看热闹的百姓。
不过……
赵玄摇了摇头:“抱歉,他不能见,太后要知道,此人是我的俘虏,俘虏要做俘虏的事情。”
“我不会让他身边的人去靠近他,这是以防万一。”
“包括太后你。”
“而且,我不是大秦的人,我也不会心慈手软,所以,太后还是三思为好!”
太后闻言,叹息一声。
“我明白,所以……我这一辈子,也无法见到孩儿了吗?”
“是的,从他假死开始,他便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