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点小事情,怎么可能难得到本公主?”
大家被他趾高气扬的语气,逗乐了,眉宇间的哀愁却无论如何都难以退却。
虽然表面上有说有笑,实际只是为了掩盖悲伤的气氛。
“行了,咱们回去,回去之后慢慢寒暄。”赵玄悠悠开口了。
大家下意识看过去,不知怎么回事,看到赵玄的刹那,大家内心的无助、迷茫,顿时烟消云散,好像有赵玄在,天永远都塌不了。
秦州。
得知消息,韩雅彩立刻带着一众小国国君过来参拜。
小国国君毫无疑问是讨赵玄欢心,看看能否浑水摸鱼,弄点儿好处。
至于,韩雅彩不一样,是真心关心赵玄是否受到伤害。
看赵玄安然无恙,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放回原位。
接待完后,赵玄送人离去。
分别前,韩雅彩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但小女儿家的心事终归没说出口。
这次,为了韩红柳等人,赵玄选择和命运的轨迹做妥协。
不是这世界上的人,就不要插手这世界上的事,否则天道迟早得修正命运轨迹。
回来的第一件事,赵玄当然是报仇,打女人。
当然,不是打她的宝贝,而是当时偷亲他,东窗事发后就跑走的袁银儿和袁金儿。
被赵玄喊来,袁银儿和袁金儿紧张得瑟瑟发抖,低垂脑袋。
“哪个先惩罚?”赵玄似笑非笑。
袁金儿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
“我先来吧,毕竟我是姐姐,而且也是我先亲的殿下。”
“不要,不要打姐姐,打我。”袁银儿非常仗义,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昂首挺胸,“若非身为妹妹的我,再三蛊惑,姐姐根本不会如此,所以都是我的错,要打就先打我。”
赵玄嘴角狠狠一抽,满脸严肃。
“争什么争?整的好像不用打似的。金儿,你来。”
“好。”
袁金儿点头,不做犹豫的朝赵玄而去,看着赵玄拍脚的动作,并没老实爬过去,而是纠结着小手,非常羞耻,俏脸红透。
“殿下,那个,能不能进屋再打?”
“干嘛要进屋?”赵玄不解。
袁银儿也不解,看着袁金儿。
“殿下不是要打那里?”袁金儿呆萌地询问。
赵玄点头,“不错,该惩罚的时候必须得惩罚。当然,惩罚劳心费力,总得要奔着享受的惩罚而去。”
“不如不要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地方打,回屋打吧。”袁金儿满脸认真。
“惩罚罢了,干嘛回屋打,难道只有回屋才能惩罚?”赵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当然啊。”袁金儿一本正经,“体罚要受着,要脱衣,否则会降低效果。”
闻言,赵玄警惕地打量袁金儿,下意识双手交叠,护在胸前。
不对,她虽然语气义正言辞,可是那鸡贼的表情,似乎不简单,事情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惩罚,难道她对本王还有非分之想?
“不用脱,当时我打依依,并没那么变态猥琐。”赵玄为自己正名。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依依王妃先前是书香门第,我俩和她地位天差地别,待遇岂能如此?”
“大家都是人,没有天差地别。至于狗屁的地位等等,都是人类自己划分的,在别的种族乃至天道看来,都是卑微如蝼蚁的贱民。”
赵玄严肃道。
“赶紧的,别扯乱七八糟的,磨磨唧唧。”
“殿下一定坚持,那卑职就只能在此处脱。妹妹,看着些,莫让旁人过来。”
袁金儿看着袁银儿,袁银儿美眸圆瞪,不敢置信,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点点头,到院门外去望风。
至于袁金儿,果断的去解束腰,赵玄被弄傻了。
靠,这姐妹二人干嘛?不按套路?
他急忙制止,“得了得了,算你们赢了,我输了。我怕死了,不打你们了,赶快去忙。”
“殿下哪能这样?说了要罚就是要罚,而之前的确是我姐妹二人犯错,犯错就得罚。”袁金儿很认真。
“我说你该不会有什么癖好吧?目的是让我看你身子,体罚只是手段。”
赵玄算看明白了。
看被赵玄识破奸计,袁金儿俏脸红透,撇开头,否认。
“哪有这回事,何况殿下又不是没看过我姐妹二人。现在我们长大了、长开了,身段更好了,难道不要检验检验?”
再扯下去,必然出事,赵玄猛然起身,当机立断,扭头就走。
袁金儿一下就猜出他的意图,立刻阻止。
“殿下,求求您了,看一看吧。不对不对,不是看,而是惩罚。您说了要惩罚,那就赶快来惩罚吧。您不惩罚,卑职心里难安,以后还会再次犯错,坚决不改。”
赵玄慌张的越跑越快。
天哪,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他跑,她追。她追,他跑。
“袁金儿,你疯了,哪里学来的?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卑职一直跟随殿下左右,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您学的。”
“放屁,你叫污蔑,我,我有那么变态?”
两人你追我逃,离开院子。
“知翠姐,总觉得金儿似乎说的蛮对的。”孔依依美眸眨巴,看着柳知翠。
柳知翠同意点头,俏脸微红,“对,殿下的确变态。”
韩红柳也有感慨,默默点头。
几女坐在一块,赵采洁则是看着打闹的场景。
他特别喜欢其乐融融的氛围,丝毫没有做作,大家开心地凑在一块聊八卦,调侃。
云采薇并没搭理,就逗着赵玄的儿子在那玩。
云采薇一边逗孩子玩,一边眼角余光打量韩红柳等人。
这些人,是赵玄的爱妃,赵玄又发明了麻将,她们肯定是会打的吧?
……
时光流逝,京城,马国公并没上朝,文武大臣全都苦口婆心,各种老泪纵横的控诉马国公强行增加赋税,而且不将钱送往国库,显然是私底下吞了。
“老臣斗胆请陛下治罪马国公,再让他放任下去,必坏我皇朝根基。”
“什么?还有这事?”赵孚眉头紧皱,似乎这一切他不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