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龙这边还在和渡边纯子学日语。
过去了一个小时,到晚上十点半了。
渡边纯子忍不住拍掉了,柳龙放在她膝盖处的手。
俏脸绯红起身说道:“柳科长,我去上个洗手间。”
“啊,李小姐,请便,我这学习的兴致刚培养起来,等你回来。”
柳龙微微一笑。
等渡边纯子进了卫生间。
柳龙就走出去,假装在门口吸烟,见刘亚琴也没有回来。
柳龙看着电话线,在电话线上动了点手脚。
让电话无法正常使用。
这样即便情报局那边发现了电报,也无法第一时间联系渡边纯子破译。
渡边纯子洗了手出来,疲惫的伸了个懒腰。
衬衣下露出一截性感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红着脸说道:“柳科长,要不然咱们今天先到这里吧?一门语言,是没有办法一两天之内学会的……”
她其实很想换件贴身衣服……
渡边纯子在电台前面,坐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应付”柳龙。
着实是有点辛苦。
柳龙没有直接告辞,怕是吴丽华的发报工作还没有完成。
柳龙识趣一笑:“既然这样,那我给李小姐按摩按摩吧?”
渡边纯子每次想起柳龙的按摩手段,都觉得芳心一颤。
“那……就麻烦柳科长了。”
渡边纯子放松的趴在床上,柳龙先给渡边纯子按摩头部的部位。
风池穴,百会穴……
“哦,斯国一……柳科长您的手法实在是太厉害了。”渡边纯子呢喃道。
实际上心里非常紧张。
生怕柳龙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来。
她是答应呢?
还是不答应呢?
“放轻松,李小姐知道中国道家文化吗?”柳龙感觉渡边纯子身体还是有点紧绷,笑道。
“了解过一点。”
“道家为何修长生,讲究无为而治,什么都顺其自然,心境也是同样如此。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随着柳龙的声音,渡边纯子还真慢慢放松了。
整个人随着柳龙的手法,昏昏沉沉。
趴在床上睡着了。
柳龙微微一笑,他着重的按摩了渡边纯子的一些昏睡穴位。
只要没有太大的声音吵醒渡边纯子,渡边纯子这一觉能安心睡到明天天亮……
在北川彦情报机构这边。
到了临近十二点的时候。
很快,一个电报员就听到了什么,紧张的举起了手:“北川阁下,这个频道有问题!”
“好像就是这个信号,但是很嘈杂,根本听不清,刚开始发报,要不要去请纯子小姐!”
北川彦沉思一下:“去给渡边纯子打电话,她那边没有事的话,派车立马接她过来!”
“嗨!”
一个情报员去给渡边纯子租住的刘亚琴的苏联楼打电话。
但是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他快速回来报告:“北川阁下,电话打不通。”
“录音!所有人把频道调到0.0频率,通通录音!”
北川彦立马紧张的开始下令。
电报员统一快速跳转频率,按下了录音键。
他们守了一个星期,才守到这部电话。
但是这段电台信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另外一边只发了很短的点,横,划,似乎都不是完整的句子来回应。
这段关键的电波,就消失在了哈尔滨的上空。
“查到那个电台所在的位置了吗?”北川彦严厉的询问道。
“没有,时间太短了,没有给我们这个机会。”情报员沮丧的咬牙切齿说道。
“看那样子,只有等着渡边小姐,明天早上来破译了。”
北川彦叹了口气,他因为夜鹰刺杀土肥圆,调来了哈尔滨。
但是夜鹰就像是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现在想要通过电台,打开铲除潜伏在哈尔滨的地下党,迟迟没有工作推进……
土肥圆阁下对他已经非常不满了……
北川彦想了想:“给派去跟踪柳龙的龟田他们带个消息,让他们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不能让他消失在我们视野里!”
“嗨!”
渡边纯子玉体横陈,趴在床上睡着了。
柳龙轻手轻脚出来,关上了门,重新接好了电话。
到楼下想找口热水喝。
就看到刘亚琴回来了,不过有了昨天赵世昌来搞偷袭的经验。
刘亚琴葫芦一般的腰背,背对着柳龙,把门板上的得死死的,小嘴还嘀咕:“小样,看你敢来,打死你!”
听到柳龙给暖壶倒热水的声音,刘亚琴转过头来。
玉手放在胸口,美目忧心忡忡:“柳科长,你今天没事吧?我还在巷子口等你呢,怕你受责罚了……”
原来刘亚琴今天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见柳龙一天没回来。
下午警察厅的电话也没人接。
刘亚琴中午就匆匆忙忙关张了生意。
到柳龙每次会回来的巷子口,像望夫石一样等着了。
“怪不得回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出去串门去了,我今天接了李小姐,从另外一个方回来的。”
柳龙微微一笑:“没事,不过今天赵世昌去找我去了……”
刘亚琴担忧的走过来,紧张的拉着柳龙的手:“他没有为难你吧?”
刘亚琴发丝有点俏皮的凌乱,美目露出自责的眼神:“如果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工作,我很愧疚……要不然我就答应他算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刘亚琴眼圈红红的,显然她这个看似精明,其实挺虎挺笨的东北女人,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让柳龙心头一暖。
柳龙放下暖壶,抬手给刘亚琴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笑道:“他来找我了,但是没给我添麻烦,反倒给我送钱来了。”
“啊?什么?”
刘亚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俏脸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来坐下,给我泡杯茶,我给你说叨说叨。”
柳龙呵呵一笑,老神在在翘起二郎腿,坐下来。
“好!”
刘亚琴慌不迭的给柳龙取了茶叶,像伺候老爷一样,给柳龙端茶泡水。
“柳科长,你别卖关子,快说说吧。”
刘亚琴坐在凳子上,手放在胸口,穿着开叉旗袍的玉足就在柳龙眼皮下分开。
喉咙干涩,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了。
一双俏目,紧张的盯着柳龙的眼睛,就等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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