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午的太阳照耀在长安城上时,战争开始了。
元朝两千五百精兵倾巢而出,血中枯在最前方,随着坐在中军马车上的火中神一声:“开战。”最终一战终于开始了。
“杀啊”所有的士兵一同应道,全都冲向长安城,云梯和木柱等攻城器械全都拿了出来,这一战不可失败。
两方交战,必有死亡。本就不可以和平友好地相处,早晚将有一战,有一股势力毕将败亡。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花样的年华,就这样被拖至不归之路。
眼见时鲜血染红了战袍,耳听见战鼓鸣鸣、呐喊声声,刀剑声仍然在耳边回荡。
闵天行在长安城上着这一切…
城墙上展开的混战:用刀剑互相砍着对面的身体,用弓箭、长枪一定要致人死地……咆哮、呐喊、士兵的要命的叫喊……城墙挤得水泄不通,死人的尸体没法带走,只好踩着他们的尸体来迎敌。
火中神不满足,他怎么能容忍自己亲自带兵征战还无法大获全胜,这是不允许的。
长安中的人民乞求着。
当战斗越来越火热时,闵天行看到了这样一幅悲惨的画面:昔日宏大的长安城变得惨不忍睹。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放着,根本就没有人来收拾。就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变成了一座充满杀气的地狱。
闵天行知道擒贼先擒王,他不打算守城了,直接从城墙上跳下,进入满是元兵的战场中,散天掌展开,开始游走般的杀敌,在不注意的时候,也会展开九死邪功来吸他们的血。
血中枯眼尖的看到了闵天行说道:“是这小子。”他想起了在正武灵山就是败在了他的手中,但现在不着急出手,想让手下的这群苍蝇先消耗一下他的功力。
战场上没一处有一丁点的和平,杀戮,生者还没来得及为死去的人伤心,还没接受亲人的逝去就被敌人的剑斩断了头颅。
可到头来战士们的拼死拼杀,只不过是政治家玩的一场游戏罢了,只不过是有权势的人在争夺更多的利益罢了,只不过是野心家为了自己的**罢了……
枯木老道吼道:“打开城门。”
手下弟子无不惊讶,现在元军正如排山倒海之势的攻击,怎么还能打开城门?
见弟子没有动静,枯木老道又说道:“既然守不住,我们就不守了,反攻,和元朝的走狗们拼了。”
长安正气宗还有500能战弟子,而面对是五倍于自己的军队,他们军纪严明,能征善战。
战争是可怕的,是血腥的,根本没有一点人情味,只有无情的嗜血的杀戮。
眼见城门打开,枯木老道带着所有弟子一涌而出,反攻攻城的军队们,火中神看着这一切,寻思:“枯木老道要拼命了。”又看到在军队中游刃有余的闵天行,暗想:“这是散天掌,看来他就是闵天行,正好这次一起干掉。”
正气宗弟子军心大振,面对五倍于自己的对手,没有人逃跑,没有人后退,拿刀拿剑冲杀入人群,死也要轰轰烈烈。
闵天行后背中了一刀,真气已经消耗不少了,血中枯看时机差不多了,血道**十成功力的气血掌而去,闵天行一脚将砍伤自己的人踢开后,散天掌翻天覆地一掌相对,仓促接招,难免不敌,瞬间被震退了数步。
“是你!血中枯。”闵天行认出来他,说道:“手下败将,还来送死。”
血中枯冷笑道:“这次不是正武陵山,没有谢中石帮你了,我要你的命。”
“你来试试吧啊。”闵天行聚齐一身九死邪功功力硬拼血中枯的血道**,可怜周围之人被两人巨大内力击飞,震碎五脏惨死。
斗内力血中枯一脸惊讶,心想:“这才多久,为什么这小子的内力比当日强了这么多,还刚刚经历大战,连我也被比下去了。”
元军立刻放箭袭来,但是破不了他的九死护魄,所以旁人也无法插手,闵天行内劲一吐,强如血中枯也被九死出窍所伤,被打入人群中。
血中枯刚刚爬起,闵天行直冲而来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一掌劈来,但竟然不是散天掌,而是一种血中枯没有见过的充满火劲的掌法,正是闵天行刚刚习得龙沙掌火龙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