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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似乎被抛弃了
    那区别大了,就像现在这件事。要是以前,狐童要出门或者离开这大院,绝对会带上小男孩一起,而不是像现在,他把粮食和小男孩都交给了她这个算陌生人的人。

    为什么?他不怕她带着粮食跑路?不管小男孩死活?

    狐童可能考虑了,但不会再往深了考虑。这就是对一个人用心和不那么用心的区别。

    平孤没听懂狐童走之前的那段话,是把小孩给她暂带的意思,还是狐童他们要抛弃小男孩的意思。

    也不怪平孤会这么想,在这乱世,连亲人都有可能会被抛弃,何况是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孩子。

    昨夜,和狐童一起的那两人没有回来,今早,狐童把孩子丢给她。那三人是要离开这大院了?还是要离开这泽贡城了?

    她昨天看到毛毛回来时,那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她也看到了毛毛给狐童鸡腿。而狐童却没有再给一点小男孩。

    要是之前,狐童一定不会抛弃小男孩,但现在在这大哭的小男孩,很可能被抛弃了。狐童三人很可能不会回到大院里来了。

    平孤脑补了这么多,但事实狐童会不会回来,她还是不知道。

    “你听到没有,把那个给我。那些都是这个小孩的。”女人说着就要去抢平孤手里的袋子。

    “啪”的一声,平孤一巴掌拍了上去。

    她不是狐童,他不心善,也不心软,甚至在土匪窝时为了救丈夫而杀过土匪。

    “你敢打我?”女人不敢自信,唔唔的哭了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为什么要抢我们的粮食?还打我的母亲?你这个坏女人,快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女孩上前质问。

    平孤像看傻子一样看女孩,真有意思,那哭唧唧的老女人说东西是小孩的,而到了女孩嘴里,这东西就变成了他们的。

    平孤看女孩也要上前来抢,就一把把女孩推倒在地,摔疼了的女孩也哭了。

    老女人去扶女儿,两人抱在一起哭。

    “你这个……这个坏女人,等我找到我父亲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平孤只剩一人了,她什么也不怕。

    再说这女孩可能都活不到找到她的父亲哥哥。

    平孤到现在还是一个字未说,因为说话也会损耗她的体力。

    只是大腿处传来的痛感,让她龇出了声。

    她本能的动作就是把那扒着她腿的东西甩开。

    小男孩被她甩到了那对母女身边。

    很好!她被小男孩咬了。

    本来还打算带这孩子去厨房煮东西吃,现在她不带了。

    在她心里,这小男孩已经被狐童抛弃了,至于狐童为什么给她粮食,也许是希望她能看在粮食的份上照顾这个孩子。

    她会照顾吗?不!她不会,在这个小男孩咬她之后,她更不会。

    平孤跟她丈夫结婚多年,却并没有过孩子,所以也不要指望她对一个咬她的小孩有什么母爱。

    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边哭还一边骂她。

    平孤懒的理这三人,抱着粮食去了厨房。

    平孤往锅里倒水,从袋里抓了两把粮食进去。在灶下点火。

    厨房里添了些柴火进来,所以平狐才有柴烧。

    在粥煮的半熟时,平孤就盛了一碗。等不及它凉,就喝了一口。

    真是太好喝了。

    一碗粥很快被喝完,当她还要盛粥时,她的不远处站着那三人。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准你喝我们的粥。”

    “坏女人……”小男孩也会骂人。

    平孤看了一眼三人,三人似乎害怕她,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这三人可真有意思。

    平孤再看看锅里的粥,这就够一个小孩吃的。

    算了,狐童给她这袋粮食又把小孩丢给她,应该是想让她煮给小孩吃的。算了,等这袋粮食吃完,她就再不管这小孩了。

    平孤抱着粮袋,理都不理那三人走了。那锅里的粥当然是要留给小男孩的,至于进了谁的肚子,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知道狐童对小男孩好,但小男孩分不清谁对他好。

    狐童对她有恩,这小男孩又没有,如果不是这几人来了厨房,她肯定会把剩下的粥喝完。

    厨房里的这一幕被同样在厨房的忆梅看到了,但她没有多管闲事。

    ……

    毛毛从床上醒来,江奇睡在旁边,很安静。

    手上出现游戏机,发现里面的那些药材和死马都不见了。看完之后,他把游戏机收了起来。

    走出房间,打开外面窗户。

    现在有些早,大堂里一个人也没有。

    但外面有个伙计给他们“守夜”,当然这不是他原有的工作,而是他个人自发行为。

    为什么加班?无它,钱给的太多了。

    伙计第一时间发现毛毛醒了,很快忙前忙后给他们打水洗漱,给他们准备早餐。

    虽说是个包间,但里面除了浴池和客房还有一个书房,一个厕所,包间隔音效果非常好,晚上楼下吵闹时这里也是听不见的。

    只是酒楼不是客店,一般情况下,没人会留宿酒楼,酒楼包间比客店贵太多太多,特别是生门开的酒楼。

    管事和服务人员都没来上班,椋也没来。

    伙计忙前忙后服务着。毛毛倒是无所谓,给了他几个白片。伙计对毛毛两人就更加热情了。

    不久之后,酒楼的人上班了,大堂里渐渐有了零星几个人,也有几人进了个小包间。

    这时一个穿着劲装的女孩和陡安进来了,女孩是椋,椋今天的打扮和昨天完全两种风格。

    “椋。”

    “师父。”椋虽是陡安的远房表妹,但关系其实已经很远了。

    “做好准备了没有?有没有问题?”陡安见昨天那女先生说书得了赏,于是也找了几个关于生门的话本让椋看,今天打算找机会让她上台说书给小客人听,说不定也能得赏。

    椋自信地说:“师父,没问题。”

    陡安,二十八岁,他和椋的关系只能算远房亲戚,椋小时候,陡安见过。

    椋父母去世后,她就来投奔陡安,陡安也不能见死不救,就收留了椋。

    陡安家里还有妻儿、老母要养,再养一个椋也是很有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