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难道还是聂江追的许经理?”
“肯定的,换你,你会去追一个比你小十几岁的弟弟吗?”
“不会”
群里一下子几百条信息,有见好的,当然也有唱衰嫉妒恨的。
“你什么时候办婚礼?”祝琴问。
“今年过年前,等到我的孩子出生之后,我妹妹回来后。我妹妹不知道进了个什么剧组,签了一年的约,这一年里封闭拍摄,现在几个月了,连个信息都没有收到她的。”
“行,到时候通知我参加,那我先出去了。”
“你等会,我给你发个图,你发群里去,看图说话。这群人真是闲的很,还说我包养,我包养的起他吗?回头给他们加些工作。”
“行,我知道了。”
包养?他包养聂江?许雅丽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幅幅画面,想想包养聂江是什么模样,她就笑了,笑着笑着她突然就想吐了。
“这哪来的怪味儿?”
如果祝琴在这,一定会告诉她,这什么味也没有,只是许雅丽怀孕后,鼻子太过于敏感了。
许雅丽怀孕后,家里什么活都被聂江包了,他不住校,每天接送许雅丽。
聂江大学毕业后,顺利拿到文凭,他没有在往上读。一个普通人,念到大学就差不多了。
聂江本来就是为了做一个普通人而来的,所以不会再往上念了,之后他买了块地,全种上了彼岸花,有空会带上许雅丽看看花。
这时,许雅丽的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大了,但她还在上班。聂江也没要求她辞职,只是每天更加精心照顾她了。
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张春香来了,说是来照顾怀孕的女儿。
从张春香来的那天起,聂江就和许雅丽分房睡了,一直到孩子九月份出生,再到出了月子。
许雅丽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江若溪。
事实上,江若溪并不是身为“草妖”的第一个孩子。在很久很久以前,彼岸花为了传承,让“草妖”的每一世都和女人结婚,然后生很多孩子。可那些孩子无一例外全都不具备传承能力,全是人类普通的孩子,而且第一代全是女孩子,可孩子生都生了,也不能不管。
而岭族就是这些孩子一代一代越来越多的结果,也就是说,岭族的族人,全是“草妖”的后代。那些“草妖”也可以说是聂江的前前前前世。
“草妖”的后代全不具备传承的能力。但彼岸花妖具有传承的能力,她们生下的孩子可以让“草妖”重新生长。但彼岸花妖怀孕有一定的条件。
在彼岸花妖生下孩子的时候,上一代的彼岸花“草妖”和彼岸花全部都会凋零,就像是一棵真正的植物那样,冬天凋零,第二天又重新开花结果一样。
也就是说,当聂江出生那一刻,上一代的聂毛毛,聂艾艾,还有德冥全都会消散于这世间。
江奇找了那么多年的妻子,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哪怕他把岭族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也不可能找到。
不管是聂艾艾,还是德冥,早就凋零了。
“德冥”在南琮语里,有“彼岸”的意思,一个永远也到不了的彼岸。
事实上,“草妖”的记忆非常好,哪怕是几万年前发生的事,只要他去刻意触发,都能被他记起,平时那些记忆都被他“锁”在了脑子里,不会轻易打开。
聂江八岁那年,曾经有人给许雅丽一张岭族的旅游卡。而那张卡就是彼岸花妖给出去的。
“草妖”喜欢的女孩,必跟花妖有某种联系。
她让许雅丽来到岭州,再次与聂江相遇。
聂江在第一眼见到许雅丽时,就立马打开了聂毛毛对许雅丽的所有记忆。
那一刻他决定要和许雅丽,共度一生。
江若溪办了满月宴,许雅丽大学里的朋友,都没有来,只发来了红包。
张紫桐没来说是在怀三胎,来不了。
聂瑞琪是几年都没了联系,问张紫桐,她也不知道聂瑞琪去了哪。
聂真颜还在和那个他纠缠,孩子都生了不少,但都姓了聂,没结婚,跟入赘也差不多了。
林千也给她发了一个红包,虽然他们关系不算多好,但许雅丽每年都会在林千的网站上购物,一年总买那么几次,彼此也还有一些联系。每年的新果上市,林千也会给她寄新果。有时林千也会向他打听聂瑞琪的消息,但其实许雅丽除了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存在,其他不比林千知道的多。聂瑞琪大学毕业后,似乎就特别的忙,反而是张紫桐和她联系的多。
江若溪除了是江家重孙女,许家外孙女,她还有一个身份岭族的族女。她将被冠以聂姓,上在族谱内。
在江若溪满两个月的时候,许珊达回来了。
回来的许珊达有些消瘦,但精神状态不错。在见到一年未见的姐姐,也是激动的抱着又哭又笑的。
当她听到自己的姐姐在这一年里,不仅结婚了,还生女儿了,姐夫还是比自己还要小的聂江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怀疑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平行的世界,这个世界和她原来的世界根本不是同一个。要不然为什么会发生如此玄幻的事情?
在这一年里,许珊达已经清楚了,她对聂江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几年来,身边的人总在她面前说聂江是不是喜欢他?有时少女也会存在幻想,因为聂江确实是对她不一样的。
可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不一样吗?对待小姨子和对待别的女生怎么能一样呢?到现在她也明白了,聂江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她的姐姐。那年聂江突然出现在家门口,也是来找她姐的,只是那时她太过激动,忽略了很多细节。
原来令她好奇的“草妖先生”和姐姐总不露面的男朋友全是聂江。
让她明白她不喜欢聂江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遇到了她的真爱,才明白她对聂江只是喜欢看他好看的脸罢了。只是她的爱人她没有再回想下去,把这件事埋藏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