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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能做什么
    自己能做什么?

    眼下能做什么?

    来瓶所谓的改造液,基因液吧!

    天际雷声滚滚,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响在脑海中。

    “怎么啦?想内裤反穿了?”

    “昨儿我才和它们头喝过酒,警告它,不允许在我这边拉人,一群毛长体臭的家伙,以后它们只找狗腿子,女猴子,杂骡叫驴,三等公民,有空送几匹,满足它。”

    “我?”

    “你们不争气啊,让我失了面子。”

    “又不是我?给个土行孙的穿行术行不行。”

    “脚下水多,个矮容易淹到。”

    天际还在咚咚咚轰轰轰的响,只余炮声。

    闸北的炮声依然猛烈,远处巨大的烟尘腾在空中,战争也不过是资本和利益的博弈。

    吴淞江,溯流而上可到达苏州,只因西洋人称它为苏州河,变成专用名,没想到改名字是人类的癖好。

    回家要横跨苏州河,能够负重汽车有三座桥,外白渡桥,二白渡桥,天后宫桥,公共租界的白皮军警和红头阿三在哨卡检查,拉起铁丝网和拦木。

    一市三冶,实在怪异,上海人崇洋是从民国生**验中生成,电灯电话电报汽车自来水等等,引进示范和强制灌输,效果自然不同。

    民众向来是看你做了些什么,而不是听你说了些什么,听其言观其行,大道理都晓得。

    “先生,明天还送吗?”

    “送!”

    “那可花不少钱啊!”

    “值得!”

    花再多的钱也值得,大不了去小日子再抢一把,很多人最后都成为抗日英烈。

    想想对兵工厂的破坏,产能肯定造成打击,就算减少万分之一的生产,也算是抗日贡献。

    “先生,我建议购买些酒水送上去。”

    一名手下提醒道。

    “那就去购买白酒,能买多少是多少,等会回去,陈叔和你们一起去买。”

    “明白。”

    “所有帮忙去给参战士兵运送物资的弟兄,每天半个大洋的贴补。”

    “先生,要不要找记者…?”

    “不用。”

    笑话,如果天天头条,还混不混,没地浪了。

    “呜”

    大黄低吼一句,接着没了声音。

    轻微的脚步声来到门口。

    搞几下,推不开。

    两边天地锁了解下,中间是不是挂着铜铃铛的木门闩。

    清脆的铃音一漾。

    张爱国一骨碌翻身而起,穿上短裤迅速往楼顶跑。

    樊师父贴墙站在楼梯口。

    “叭”

    一个飞爪扒在顶上,蒙头蒙脸全身包裹在灰布中的小个子,努力的向上攀爬,速度很快。

    到了。

    双手手甲钩一用力,脑袋先上来。

    不对。

    迎接它的是一把攘子,噗嗤一声,手下意识捂伤口。

    “嘭”

    带刀不带绳,转体未能赢,

    顾头未顾腚,何必想轻生。

    “好疼。”

    张爱国看一眼,加个油。

    半死不活的鬼子赶上好时候。

    飞爪不错。

    回到大厅,灯光下,两头鬼子背靠背,手里拿着忍刀,一样的打扮,软底鞋。

    “忍者?”

    “哪个家族?”

    “保皇除奸!”

    忍者刚刚准备说话,陈叔双手一扬,飞刀。

    “叮当”

    忍刀直接劈飞。

    “好刀法。”

    “放下刀,宣誓向我效忠吧,可以饶过你们。”

    张爱国用日语说道。

    “背叛违背我们的誓言。”

    眼看逃脱无望,两头鬼子做出决断,咬破口中毒丸。

    “可惜了。”

    想要为以后布局,这些可以用的上,一张纸也有它的用处。

    看着眼前的武器,手里剑、吹矢、飞爪、忍刀,还有一支南部宝宝,他娘的,与时俱进。

    “陈叔,把鬼子悄悄的处理掉,你们明儿搬家,我自己在这。”

    “你还买的有?”

    樊晓涵有点不开心,秘密有点多。

    “有两处,有备无患,那边住的都是权贵名流,相对安全些,买几条狗。”

    “大黄呢?”

    “上天了。”

    “对了,家里的下人都发3块现大洋,让他们安顿下家人,世道乱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背后小动作的是身边人,帮人的也会是这些人,时不时的小恩小惠还是有帮助的。

    突然间搬家也需要安抚,细节必须整到位。

    “鬼子会不会再来?”

    “眼下结了仇,目前不会,鬼子重点不是我们,它们的野心大着呢,报纸上都看到了,他们叫嚣着三个月灭亡。”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这么大的地方,它才多少人?我看要崩了它的牙。”

    “陈叔说的对,我们不能上场杀敌,那就全心全意的支持抗战。”

    “晓涵,你出面,咱家的慈善家!”

    “大姐二姐她们不是也在搞吗?”

    “占据大义,占据道德高地,以后谁都对我们无可奈何,其实吧,大部份的麻烦是自找的。”

    接下来,樊晓涵按照吩咐,频繁出现在闸北战场,捐助吃喝食物给军人,名气日盛。炮火航弹无差别密集狂轰滥炸,诸多建筑夷为平地。

    炮声隆隆中,难民蜂拥进入租界,自开战,鬼子就向平民举起手中的屠刀,惨绝人寰的屠杀开始。

    十几处渡桥见天大排长龙,走路,挑担,坐车,独轮车,人挤人。

    租界设置四美商行粥场,天天固定施粥三千碗,不能抢头面人物的买卖和威风,混上一个活菩萨的称号就行。

    失利消息不断传来,心有余力不足,训练有素的军队经不起炮火的轰炸,自己同样抗不住炮弹的轰击。

    张爱国看着很痛苦,无组织的人活动在战场外围,战场残酷,敌我难分,容易带来误伤。

    自己游走在蓝红之间,两边都帮,两边都不帮,以何种身份参与?

    自己家的船不好下,其实那两家的船更不好下!

    都是要命。

    体面生活,两边都难。

    卡车被禁止离开租界,苏州河被人为的划成天堂和地狱,小鬼子设卡拦人。

    西洋人选择沉默隔岸观火,预料的干预没有出现,从政治角度考量,本就是打给外国人看的。

    上帝视角去看,从始至终,当时的综合国力、兵员素质、武备水平、动员能力、国内环境、派系林立、战术选择、精准微操等等,失败不是偶然的。

    血肉之躯筑起长城,前仆后继,用鲜血和生命扞卫了民族尊严,淞沪之战再无黄埔。

    一寸山河一寸血!

    悲哉,抗战先烈!

    喜欢民国游骑我要做好人要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