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工友的询问,阎解成也是把他了解到的刘光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在张家口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搞破鞋还搞大了肚子跟老婆离了婚;被老丈人一家赶出了家门,工作也被辞了;回到京城天天混日子,现在又到街道上去扫地。
像是倒豆子一般统统的给交代了出来。
阎解成说完,清扫队的人也不干了。
“不行,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领导呢?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结果不是跟我们差不多,也是个街溜子么?”
“哎,你怎么说话呢。你自己承认自己是街溜子就行了,干嘛还扯上我们?”
“就是说,虽然我们平日里偷奸耍滑,可是我们也不是领导啊!凭什么他就能当我们的队长,反正我不服。”
许大茂见到清扫队的人都愤愤不平的样子,也是拱火说道。
“你们再不平有什么办法?厂领导会议上都通过了,而且还是走得李副厂长的关系,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你们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找李副厂长说去呀,看他搭理不搭理你们就完事了。”
众人听到许大茂这番话,也是都没了脾气。
最后还是阎解成发话了。“不就是刘光齐花钱买个领导岗位么?要是我有这钱的话,肯定也不买清扫队的,起码得是当个宣传科的领导。”
一听这话许大茂可不乐意了。
“怎么?阎解成就你这样的还想当我领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当宣传科的领导还差不多。”
说完许大茂又上下扫了一眼阎解成道。
“你这样脸大脖子粗的,倒是挺适合去食堂当官的。”
阎解成听到也是乐了。“那也成啊,我去给傻柱当领导去,天天记他迟到,让他每天吃那么多好吃的。”
“行了,你们在这忙吧,我先回去了。”许大茂看清扫队的气氛不太对劲,也是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而等许大茂走后,那些人也是发话了。
“反正这样的人当我领导我是不服气,以后别想让我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
阎解成也是接上话茬。“对,得给他个下马威看看,不然他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说着一众人就聚集到一个破桌子上商议了起来。
而另一边刘海中也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厂领导会议上,他的儿子确定要进轧钢厂当领导了。当即也是高兴的刘海中四处炫耀。
在车间他逢人就说。“老王,我儿子也要进咱厂工作了,而且还是当领导呢。”
“老刘,恭喜恭喜啊。这下你们老刘家可是出了个当官的了。”
“那是当然的,你家有人当领导么?没有吧?哈哈……”
看着刘海中这么猖狂的笑着离开,那个老王也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呸……什么狗东西。儿子当个扫地的官也要炫耀。这刘海中最近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
老王的工友也是凑上前来说道。
“我听小道消息说,他是走了李怀德的关系。就李怀德那么黑心,真想让他办事得拿出不少来。看样这个老刘也是下了血本了。你就让他炫耀去吧。”
“呸……花了大钱还买了这么个破官,我看他刘海中也是老糊涂了。”
刘海中也是听李怀德的人过来跟他说了一下,他的事情办妥了。
但是他也并没有具体听明白是什么领导岗位,只听明白了是个队长。
想着怎么也是个官十几个人的官吧,所以才这么猖狂。
而车间的人也懒得戳穿他,还以为他对这个官都非常的满意呢。毕竟怎么说也是个官,不好破坏刘海中的好心情。
所以车间也没人去跟他掰扯,刘海中就这样一直炫耀到了下班。
等他高兴的走回四合院,看到在堵门的阎埠贵也是主动上前去塞了一颗小白菜。
这下可把阎埠贵给高兴的。“我说老刘,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你这么高兴。这颗小白菜可是水灵着呢,你也舍得给我?”
那料刘海中像个长辈一样拍着阎埠贵的肩膀说道。
“老阎啊,我给你你就拿着,跟我客气干什么呀?今天我高兴,回家给我儿子光齐加菜去。一会你也来跟我喝几杯啊。”
一听有酒喝,而且还是刘海中主动邀请,阎埠贵也是赶忙笑着答应道。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呢。那一会我肯定过去哈。老刘你家有什么喜事啊,你跟我说说,我也替你开心一下。”
“嗨,小事小事。”刘海中假装谦虚的摆摆手。“还不就是我家光齐么,明天他也要去轧钢厂上班了,而且一去就是领导呢。以后我儿子也是做官的人了,你见到我儿子可要尊敬点啊。哈哈哈……”
虽然对刘海中的口气不是很喜欢,但是为了晚上的一顿酒,阎埠贵也是决定忍了。
他脸色有些尴尬的拱拱手说道。
“那老刘我可先在这恭喜你了。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让你儿子在京城当官。张家口那地方怎么比得上京城嘛。”
不过阎埠贵稍微一沉思说道。“对了老刘,你家光齐是在厂里面当什么领导啊,是官着什么的?要是在食堂当领导可就好了,以后就有吃不完的东西。”
听到这话刘海中也是一愣,他还真没在意是在哪个部门的。但是想必只要在轧钢厂内的工作都是不差的。
于是他拍着阎埠贵的肩膀继续说道。
“老阎啊,你这觉悟不行啊。在哪个岗位上不是发光发热做贡献。再说了轧钢厂内有差的领导岗位么?就是再差也是领导啊。”
刘海中站在门口,刚好也瞧见了下班的阎解成跟许大茂走了回来。
他当即也是开口说道。
“再怎么说也是领导嘛,我儿子肯定比你儿子强得多。天天扫个地能有什么出息?老阎啊,论识字我比不上你,但是论教育儿子,你可比我差远了。”
说着刘海中也不管阎埠贵的脸色有多难看,开心的哼着小曲就溜达着进了四合院。
不过这话可把阎埠贵给气的不轻,脸上一阵白一阵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