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隆海的突然陨落,让国内外势力都猝不及防。
在这样的形势下,曲通天、汤怀刚果断联合忠诚的朝臣,以雷霆手段扫清武国皇室,稳住局面,准备迎接夏仲南成为新君。
唯有夏仲南,能威慑住那些对武国领土虎视眈眈的外敌。
对于武国皇室,他们是背叛者和逆贼。
但对于武国,他们的果断杀伐阻止了国家陷入诸侯割据、战火连绵的境地,难道不是伟大的功臣?
是非功过,岂能一言蔽之!
领导者之城,问天仙宫。
夏仲南正与刘大巴子等人商量对付弥勒教势力的计划。
涂山芳儿步入大殿,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芳儿微笑着说:“大哥,不负使命,武国皇室已被歼灭,我们全面掌控了武都,曲通天大人和汤怀刚大人正等待大哥前往武都,举行登基大典。”
刘大巴子、赵德麟、左丘觉民、顾秀章、段干宝、丘步彤...所有人都看向夏仲南,一时间,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
即便早已知晓涂山芳儿前往武都的消息,心中有所预感,此刻听闻她的言语,仍如同置身梦境。
回想起夏仲南初入炽方军时的新人模样,谁能想到他如今即将成为一国之主!
左丘觉民猛然起身,走向大殿中央,朝着夏仲南深深鞠躬,双手抱拳:“左丘觉民,参见国主!”
夏仲南内心波澜壮阔,却仍笑着回应:“左丘兄这是何意?我尚未披上王冕呢!”
顾秀章亦步上前,躬身行礼:“顾秀章参见新王!”
见二人如此,刘大巴子与众臣纷纷列队,向夏仲南致意,齐声高呼:“参见新王!”
面对这庄重的礼遇,夏仲南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使命压在了他的双肩,整个王国的命运此刻系于他一身。
“各位免礼,我们都是兄弟,如此正式,反而生疏了。”夏仲南说道。
众人回应:“谢新王!”
接着,众人重新落座,气氛渐渐松弛下来。
刘大巴子提议:“攻打弥勒教的计划暂且搁置,我们全力支持小飞前往武都受封为王,现在讨论一下具体行程和仪式。”
外界,武国改朝换代的消息已如风卷残云般传开。武都大部分势力选择了归顺,修真界中,实力才是至高无上的法则,在绝对力量面前,不服从只会招致灭亡。
各州州牧同样选择了归顺,并对曲通天与汤怀刚的智谋与果敢赞誉有加,正是他们的远见卓识和果断行动,使武国免于战火洗礼。
其中,徐德敬的心情最为复杂。收到消息的他静静地坐在屋内,思考如何面对这位新王夏仲南。
徐沁闯了进来,急切问道:“父亲,听说夏仲南要成为武国之王,是真的吗?”
徐德敬感叹:“我也没料到,他竟会有此野心。”
徐沁接着说:“他若成了王,倩儿岂非就是王后了?”
徐德敬答道:“郎正凤曾提及,倩儿福泽深厚,先是成为家族第三个空灵期修士,如今眼看又要成为一国王后。想不到我们徐家真正的骄傲,竟是这个丫头!”
各国收到此讯,莽、蛮、魏、汗四国相对平静。他们刚刚征服白国不久,需休养生息,且弥勒城的压力犹在,此刻并无觊觎武国之意。
有些武国州牧与这四国暗中勾结,各国也只是敷衍应对,尚未采取实质行动。他们在等待时机,一旦武国分裂,便会伺机而动;但若武国稳固,他们不会轻易开战。
另一边,武国的邻国封、吉、壁三国,在得知武隆海陨落后,早已开始备战。五国瓜分白国土地,已令三国垂涎三尺,只可惜它们与白国不接壤,无法触及。
如今看见武国给他们创造了机会,三国自然第一时间部署兵力。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往边境,然而未等入侵,便传来夏仲南即将登基的消息。
三国国主立刻相约会面... ...
封国的统治者,封于修,是一位修炼者,他在神秘的法坛上低语:“武国已决定由夏仲南,那位终结武隆海生命的勇者,继承王位。武国因此重获了通灵之战力,各位,我们三家联军攻打武国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吉国的国王宇文拓,一个掌握法术的智者,回应道:“封道友莫非打算中途退出我们的联盟?”
封于修回答:“既然我们三族结成了契约,时局有变,自然应共同协商。我不过是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壁国的统治者宁元芳冷哼一声:“我不相信,一个国度的王位可以轻易更替,权力能够平稳交接。即使夏仲南掌控了武国,他也必须先清除内部的混乱,内忧未解,他无法对抗外患。
我们三家联手,虽不能一举消灭武国,但各自都能从中分一杯羹,我相信这不是难事。”
宇文拓附和:“宁道友所言甚是。我听说夏仲南来自秀州的‘问天仙宫’,他们的领地紧邻弥勒城,两方间存在着古老的恩怨。我已经派遣使者联络弥勒城的两位古佛,计划共同夹击武国。”
封于修开怀大笑道:“与你们两位道友共事,真是人生乐事!其实,与我封国相邻的武国齐州州牧石利亚早已经归顺我,现在正在劝说燕州、宣州、鄞州等地的州牧效仿。
只要我封国大军挺进,无需一兵一卒,就能夺得武国数个州郡!”
宇文拓和宁元芳心中暗想:“这老狐狸,一开始假装退缩,试探我们的真实意图。现在看来,就算我们真的撤兵,他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宁元芳接着说:“真是巧了,武国咸州的州牧柳叔昂也已经决定投入我壁国的怀抱!”
三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宇文拓没有透露他的秘密,实际上,吉国也早已与武国的州牧暗中勾结。武隆海的陨落让武国民心惶惶,白国的教训犹新,其实不必三国主动,那些与三国接壤的武国州牧早已主动找上门,为自己预留后路,以免在大势所趋下化为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