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口!”
袁绍最头疼的就是议事,每次都是吵来吵去的,让人异常烦躁。
“来年立春,在图发兵,今日就到这里,散会!”
袁绍走后,众人也不再争执,各自散去,大殿终是安静下来。
……
11月,北方的气温,渐渐低了下来,洁白的雪花,洒落人间。
“屋外这么冷,怎么也不知道穿件衣服?”清河把棉衣披在詹雨单薄的身躯上,“你在做什么?”
“想知道?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那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
清河嘴上是这么说,还是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青苹味的,真香!”
“坏死了!”
清河看到对方轻抚自己亲过的地方,还在鼻尖闻了闻,满脸通红。
“这个铁炉是我前些天,无意间发现的,看它形状特殊,就让人买了回来,加以改装,效果还不错!”
“家里也不需要你打铁?买它做什么?”
“回房间你就知道了!”
“回房间?”清河一尘不染的脸蛋,一抹潮红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
“好了!”
詹雨伤势未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铁炉搬回屋里。
“你干嘛?”
侧目看去,清河的毛绒大衣已褪去大半,雪白嫩滑的香肩突显而出,吹弹可破的肌肤陆续映入眼帘。
“啊?你进屋不就是想...这个吗?”
詹雨右手扶额,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他在这些女人心里的形象,就是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吗?
“你呀!好歹是曹家大小姐,能不能长点脑子。”
他搂过清河的小蛮腰,美其名曰,帮她拉衣服。
实际上,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两团雪白柔球,双手感受着佳人身上的余温。
“你...这是干嘛?只是看看?”
清河看到他贪婪的目光,却迟迟不作为,换做平常,早就比翼双飞,花好月圆了!
“佳人盛情,我就不客气了!”
拉起的上衣,再次脱落,只是这次更加彻底。
“夫人是越来越会了!”
刚刚半遮半掩的状态,并没有发现异常。
现在看到的景象,完全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
一条条半透明的丝带,从前到后,包裹住整个胸部,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食欲大增。
“妾身从书上看到的,夫君可还喜欢?”
“你这样,可要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咯!”
“时刻准备着!”
詹雨不再言语,直接用行动征服对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
雪花飘零,为许都盖上一层雪白的棉被,优雅又不失美感!
房间里的战斗,终于接近尾声,清河疲惫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这还是受伤后,实力减半的成果,要是全盛时期,她是断然不敢一人应敌的,否则,只有求饶的份。
“夫君不是说,进屋是为其他事吗?我看你现在吃饱喝足,是不是该说了?”
清河一脸坏笑,断定詹雨进屋就是为了欺负她,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直说,才以其他理由为借口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她都差点散架了!
“对哦,差点忘了正事!”
詹雨起身,披着外套来到铁炉旁。
“我就是说说,你别当真啊!外面冷,快回来!”
清河焦急起身,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浑身无力,瘫软在床。
“行了,乏力就好好休息,别折腾,好好看着就行!”
清河将信将疑的躺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不知道他要用这个,长得跟打铁炉子一样的东西干什么?
“看好了!”
詹雨将铁炉固定好,把一根长管伸出窗外。
随后,用木柴填满炉子,一把火点燃,漆黑的烟雾,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不会把房间点着了吧?”
“放心,我有方寸!”
火焰越来越大,詹雨用铁盖将它盖住,烟雾也没有继续扩散。
“你这干什么呢?在房间打铁?”
“稍等一炷香的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铁炉被烧得通红,房间的温度不断升高。
“好暖和,像是夏天的太阳!”
“怎么样?夫君我厉害吧!”
“厉害,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弄这个了?你昏迷这些日子,日常起居都是我在照料,没理由瞒过我啊!”
“其实吧,今天才是第一天,之前没试过。”
“这么说,我的房间,就是你的试验品咯!”清河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这不是成功了嘛!”
“万一失败怎么办?詹天佑,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自己?
你是父王的爱将,我的夫君,西野军的精神支柱,不要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死不死的无所谓,你要是出现意外,将是整个兖州莫大的损失,知不知道?”
“清河...”
詹雨没想到,她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心里顿时暖暖的。
“别碰我!”
“好了,夫人,我知道错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
清河可不吃这一套,脑袋别走一边,不想搭理他。
詹雨见对方不搭理,只好用出杀手锏。
“夫人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抱住柔软娇躯,紧紧贴在对方后背。
“你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原谅我。”
“你...哼!要抱就抱着吧。”
第一步完成,接下来就该进入第二环节。
“你手能不能老实点?”
“不能!”
清河顿时没了脾气,虽然很生气,但想到对方有伤,还是忍了回去。
詹雨抓住她放松的间隙,将其牢牢控制在身下。
“你又要干嘛?”比起先前温柔的语气,这会儿的语气充满严肃。
“我听书上说,女人不听话,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用实力征服她,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别...唔唔唔!”
清河再一次被迫加班,相比之前,这次她毫无反抗之力。
整整过去三个时辰,房间里的温度丝毫不减,甚至还在上升。
詹雨满头大汗,极致的快乐加上铁炉的温度,让他热到虚脱。
清河也好不到哪去,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