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肥鸽子回来了,哦,不,是胖,也不是,鸽子回来了……”荆一从帐外抱着只骨瘦如柴的鸽子进来。
周敏之看过去就看到了鸽子满眼的哀怨:????
“拿过来。”虽然这两天唐文斌有把补身体了药丸子给他服下,倒是好了许多,可是毕竟流血太多,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二公子很懊恼,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弱鸡过。
“宁丫头终于想到我了,也是不知道,还知道找他三哥拿药与我吃,吼,还有什么鸟肉给我补……”周敏之觉得属下的妹妹多懂事,不仅给自己赚钱,还给自己送药。
这小姑娘,他没白护着。
唐文斌拿了肉酱,想着就这样给周敏之服用吗?好似不妥,便吩咐人道:“去煮一碗软烂的面条,端到公子主帐。”
等面好了,唐文斌才端起面条,挑了好大一块肉酱抖匀了再端到了周敏之的主帐。
一路的香味硬是把这附近将领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待端到主帐时,周敏子那灵敏的嗅觉已经让自己唾沫开始疯狂分泌,还做出了平生第一次为了想吃而咽的口水。
周敏之接过面条,顾不得说话,立刻朵颐起来,可模样还是一派矜贵。
“慢些吃。”没人和你抢,啧啧,真是没想到,周二公子还会有为了一碗面咽口水的一天,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楚,唐文斌含笑。
周敏之嘴里含着面条,待吞咽了几口后,才道:“这肉酱倒是奇香,非猪肉、牛肉、羊肉、鸡肉、鱼肉,这是何肉?”
唐文斌心中一动,说道:“这是属下以前逃荒前一次奇遇,捡到的一只鶌鶋肉,因鶌鶋肉并不易保存,所以唐宁做成了肉酱,才能留到今时今日。”
周敏之一听,眼睛亮了起来,“鶌鶋肉?比千年人参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鶌鶋?”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面条。
“正是。”
吃完后,周敏之一脸满足,对着唐文斌说道:“谢谢你,文斌。大恩不言谢。”
这个鶌鶋,周敏之倒是知道的,这是一种相传血肉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好东西,就是因为效果太好,所以被人无止境的捕杀,现在已经基本绝迹。
没想到唐家还能有幸遇到,且做秘法做成了肉酱。
他知道,此肉非秘法无法保存。
闭目感觉一番,胃里暖洋洋,由胃及四肢,整个身全忽然间便充满了力量。
周敏之提唇一笑,又恢复到往日的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召集众将领,商议作战,本公子一定要拿下荆州。”
报这一箭之仇。
唐文斌看着周敏之:二公子现在龙精虎猛的样子:“是。”
众将领听闻周敏之身体恢复,纷纷赶来主帐。
周敏之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此次攻打荆州,我们必须制定周详的计划。”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你们且把这几日的探查不明的地方再详细述说一番。”
众人经过一上午的商议,讨论具体的作战细节。决定次日开战,便令人撤下了停战旗。
而王之义方的营帐里却充斥着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个请即时出战。
一个却道:“呵,出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些日子你派了多少人偷摸进去,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周敏之是你们这些人想杀就能杀的吗?
若真好杀,他们也不必相见在战场了。
以前听说有个蜀中第一高手相护,现在他妈的哪里是一个,是好多个行不行?
用箭的,用刀的,用枪的。
打了多少次就见了多少回。
反正他是打不过。
打多少次都打不过,那个人的力气太大了,他总感觉,若不是上战场的是宗南国的国人,他怕是一刀下去就能砍五六人。
每仗都有余力。
“没有回来又怎么样,那周敏之定然是死了,不然这么多天了一直藏在里面做甚?”高大的男子越吵越大声。
“比声音大啊,将军已经吩咐过,我们既然把战场搬到了这荒郊野外,就是避免伤到更多无辜的人,怎么地,死的不是你的人,你不心痛?就算人家主帅死了你派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人家有乱了两分啊。”
“呸,我看你们宗南国的人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行你上。”他妈的,每次都躲在后面看自己的人上去冲锋陷阵,若不是对方没有下死手,他们何止伤亡两成,怕是早就死光了。
“我上就我上,王将军,请下令吧。”
王之义看着二人吵,自己却坐在主位上没有动分毫。
这场仗,他们早就输了。
王之义最终没有同意贸然出兵。他深知周敏之的实力,也明白自己的军队目前处于劣势。
在思考良久之后,他决定派出使者,试图与周敏之和谈。
与此同时,周敏之也在积极准备着第二天的战斗。他仔细研究了地形和敌军的布阵,制定了详尽的战略。士兵们士气高昂,信心满满。
然而,就在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夕,王之义的使者来到了周敏之的营地。使者转达了王之义希望停止战斗、寻求和平解决的意愿。
周敏之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们将军,本公子不接受与异族串连的人和谈,有辱斯文,有辱军人气节,有辱这千千万万百姓的信任,有辱王将军从前的义名!!”
使者灰头土脸地被送回了己方的营帐。
王之义明白了,这一战,必战。
“既使唤如此,那便由阿赞布大人领兵应战吧。”既然你想战,那你便去战,生死勿论。
而此时。
陈仁博也难得的收到了自己父亲,荆州知府陈树德的一封关爱之信。
总之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字,让人啼笑皆非地写得陈树德一片慈爱之心对陈仁博,希望陈仁博可以回去看看他这个想念儿子的老父亲。
周敏之:谁信谁是傻蛋。
唐文斌:……怕不是脑子里装的是豆浆?
唐文军:疯了吧他?
唐文远:不是亲生的?
林靖之:让他滚。
陈仁博:这说的是我宠妾灭妻的亲爹?不是庙里供着的菩萨?
荆一就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这个陈树德是个唱大戏之人吧?”
荆二:……倒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