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裳角的拂雪三式是雪重子手把手教的。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胸膛是微凉的。
呼吸洒在她耳根,发丝拂过她脸侧。
现在想来,当时确实离得有些近了。
或许,她当时应该离得远一些,免得雪重子一池春水被她搅乱。
宫裳角从回忆里脱身而出。
她起身关了那扇对着后山的窗子,走到床边解衣躺下。
而后山。
黑夜在雪地的映衬里也是有光亮的。
毫无睡意的雪重子坐在廊下,目光绵远的望着前山。
想出去。
想见她。
……
云为衫和上官浅被宫裳角命人接到了羽宫。
然而,上官浅不去对着宫子羽献殷勤,却跑到了她的角宫。
拿着她曾经丢失的玉佩说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原来四年前上元节,上官浅被两个小混混欺负,刚好宫裳角驱马路过,挥鞭赶走了那两个小混混。
她的玉佩也刚好遗失在那,被上官浅捡到。
宫裳角扫了她一眼,“我当时只是解决挡我路的人,并不是要救你,也不需要你报答。”
上官浅固执道,“可我确实是受到了角宫主的恩惠。
而且,我只是做些饭菜糕点,不碍事的,也绝对不会妨碍到您。”
都成宫子羽的新娘了,还锲而不舍的接近她,上官浅的目标定然是她或远徵了。
她目光深邃,“上官姑娘请便。”
……
“哇!今天的饭菜好丰盛啊!”宫远徵进门后看见一桌子的菜眼睛发亮。
上官浅端着盘菜进来,“徵公子来了?快坐,还有一道汤就好了。”
宫远徵开心的表情瞬间凝滞,嘴角一点点向下。
“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浅笑得柔和,“角宫主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做些饭菜聊表谢意。”
她把手里的菜放到桌上,“献丑了。”
“确实挺丑。”宫远徵不屑道,全然已经忘记了他刚看见菜时两眼放光的样子。
上官浅嘴角抽了抽。
宫裳角也忍俊不禁。
远徵弟弟,可爱。
收敛笑意,她目光挪向那些菜,果然卖相很好。
她不经意的问,“你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小姐,还会做菜?”
上官浅目光盈盈的看着她,“我娘说,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说话就说话,那么恶心的看着他姐姐做什么!!!
宫远徵气愤的咬了一大口肉,心里却默默把这句话记下了。
见他开吃了,上官浅面露惊愕,“徵公子不等等角宫主再吃吗?”
宫远徵得意的看着她,“我姐姐最宠着我,什么好吃的都是让我先吃!”
上官浅不赞同的蹙眉,“宠着归宠着,可也不能不讲礼数吧?”
宫远徵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咬了咬唇,他是不是真的不讲礼数?
姐姐会不会也觉得他没有礼数?
宫裳角眼一扫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什么,立马道,“姐弟之间,不需要在意这些。”
宫远徵闻言顿时又支棱起来,得意洋洋的瞧着上官浅。
“可我见执刃大人对角宫主就很讲礼数啊?”
见她不依不饶,宫裳角不耐的用眼神警告她。
上官浅故作小心柔顺的低下了头。
垂下的眼睛里却晦暗幽深。
宫远徵果然是她心尖上的人,不过略微说了两句,便不高兴了。
只是,除了宫远徵,她当真就没有弱点了吗?
两位女士的交锋而宫远徵毫不知情,他还陷在上官浅说的宫子羽对他姐姐讲礼数的话里。
宫子羽扒着宫裳角往她怀里钻的画面闪现在他脑海。
他一下捏紧了筷子,面色不善的盯着上官浅,“所以,他不是我姐姐的弟弟!”
“还有,他也不是执刃!”
“好了,食不言。”宫裳角打断道。
她夹了块肉放到宫远徵碗里。
宫远徵的快乐很简单,他顿时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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