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难的前五个年头,
汴梁城,
皇宫,金銮殿。
宋徽宗端庄的坐在龙椅上,
近日关心征辽战事,
方腊,梁山之事情萦绕。
脸色并不好看。
阴沉着脸,看着满朝文武,
不平不淡说道:“小顺子,念一下吧!”
小顺子走出来,
扯着公鸡嗓子:臣杭州知府高宏冒死上奏,昭和五年秋,方腊匪患带兵攻陷杭州周边城村,杭州城被围,据臣打探,方匪挟周边难民有十万之众,望吾皇火速发兵救援。
小顺子念完第一道奏章,
看了一下皇上。
“继续念。”
小顺子又拿起了另一道奏章。
“郓州知县童国伟奏报,梁山匪患,昭和五年秋,公然下山,烧杀郓州地界庄寨,曾头市被洗劫一空,郓州兵马多次围剿无功而返,梁山宋匪越发猖獗,望朝廷派大兵围剿。”
朝臣们听到这些消息,一个比一个坏。
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楚国公征讨辽国还没有成果,国内的形势,竟然这么紧迫。
杭州可是国家税收的重要城镇,
这要是沦陷了,征讨辽国的粮草就会受到威胁。
宋徽宗眼中透露着焦虑。
“这是秋收之际,方匪趁这个时刻,夺取我百姓生存根本,这是要难民更多,难民多了,匪患就多,梁上逆贼更是可恶,杀我大宋子明,抢夺我大宋财富。罪不可恕。”
你们都说一说,该怎么处理。
此话一说。
群臣快速盘算着。
现在能打仗的楚国公杨业征讨辽国。
剩下宗泽年事已高。
将军们都不少,
可是能挂帅,有威望的很少。
此时群臣才发现,可以带兵打仗的将领这么少,
全是拿笔杆的文臣。
打仗不是胜就是败。
不是处理政务,有缓冲的机会。
文臣们没有一个敢提前说话,
都在思考。
方腊十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还有梁山,
那里可是有八百里水泊,
要懂的水战。
不过前考虑增援杭州吧。
从哪里调兵,让谁去增援能解围,也是一个问题。
这个奏报,
一个是从杭州,一个是从郓州,
这两个地方,就算八百里加急,也的好几天。
现在前线的战事是什么情况,
没人知道。
杭州是否攻破。
梁山是否掠夺了财富,尝到了好处,继续不限于庄子,寨子二攻打县城。
文武百官左顾右盼,心中都考虑着,想着,想一个万全之策。
宋徽宗见这群人不说话。
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把你们全叫来,不是让你们挺尸的。一个个的哑巴了!”
赵构经历了宋徽宗的打压和关禁闭,
放出来了,
站在大殿上。
最近安分守己的默默的,更隐秘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丝毫不敢有冒失之举。
在文武百官面前,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
与人为善,人畜无害,毫无斗气。
此时在殿上,虽然想表现,但是想了想,还是韬光养晦的好,免的再被抓住把柄。
这时候主要一个稳字。
赵涛这时候靠着一根柱子打瞌睡,
最近总是睡不醒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事情,
赵涛是有想法的,可是想法是想法。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做吧。
朝堂还是一片沉默。
这时候,赵构实在忍不住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
“父皇,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派兵.....”
说完,扭头看了一下太尉高俅。
这时候,高俅也心领神会。
赵涛看着两个家伙,挤眉弄眼。
心里一阵恶心。
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
高衙内已经让我打的全身瘫痪,等那天找个借口,让童禄也把高俅弄出来,打一顿,让他永远不能祸国殃民。
赵构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赵涛。
眼中闪过一丝的挑衅。
赵涛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打瞌睡。
“父皇,儿臣认为,梁山匪患内是我大宋后方,宋匪不除,后方将永无宁日。”
宋徽宗见有人说话了,还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犯错,但是那个孩子不犯错啊。
高兴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派兵围剿。”
赵构斩钉截铁的:“是!”
“那派谁去啊。”
“父皇,我大宋兵多将广,高太尉又是总领全国兵马事务,可派高太尉,率领一营禁军,到郓州地方,整合郓州周边统制,围剿梁山贼寇。可一举破梁上。”
赵构刚说完,
一些趋炎附势之人,
赶忙跪下。
“皇上,九皇子说的甚是。”
高俅出班。
“臣愿为皇上分忧,一定竭尽全力,将其梁山贼寇剿灭,不负皇上圣恩。”
赵构看火候差不多了。
“儿臣前段时间,猪油蒙蔽了心智,犯下大错,愿意戴罪立功,跟随高太尉一起围剿梁上贼寇。”
对于梁山贼寇,
赵高认为,对于朝廷来说,梁山的问题也就是肌肤之藓。
一群盗匪而已。
派兵就能剿灭。
所以赵构请缨。
一能增加对兵马的控制,二能消除父皇对自己的不满。
宋徽宗见赵构这么懂事。
心里甚是宽慰。
再看赵涛,
靠着柱子闭目养神了,
朝堂上的事情, 好像和他没关系似的。
两个儿子一对比,
觉的赵涛太不懂事了。
想训斥,又没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