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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夫人,腰腹上可有什么感觉?
    不论简越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娄钧都绝不允许简越泽再见穗岁。

    娄钧幽幽地说道:“简越泽……此人不能再留在京城了。”

    他知道穗岁绝对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可总有这么一个人觊觎着他心爱的人,心里膈应的慌。

    松勤的眼中露出了杀机,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要不要属下暗中……”

    娄钧摇摇头:“不行,杀了他,夫人知道后未免会觉得我阴险,他如今有空儿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看来还是太闲了,生意场上的事情太顺了,这事儿还得找笛子安帮忙。”

    ……

    栾府,栾竹听到府门口的马蹄声,一瘸一拐地出来。

    栾竹阴阳怪气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就猜到是你,终于舍得离开你那心上人,来看看兄弟我了?”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因为担心我?”

    娄钧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糕点盒子丢给栾竹:“你想多了。”

    几个大男人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可栾竹不一样,他喜欢吃糖炒栗子、烤地瓜和香甜软糯的糕点。

    走到院子中间,看到笛子安也在,娄钧坐下喝了一大口水,拍着笛子安的肩膀:“太好了,你也在。”

    笛子安不明所以,他听说娄钧回来了之后,本想着去府上看他的,可听说栾竹伤了脚猜到他肯定也会来,便直接来了栾府,他问娄钧:“发生什么事情了?”

    娄钧将简越泽想要替他上位,趁着他身死鸠占鹊巢,霸占他妻儿的事情和二人说了。

    栾竹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笛兄,找个机会在生意场上给他使绊子,让他没功夫理会自己的儿女私情!”

    笛子安摇摇头:“生意上的事情总有忙完的时候,真想解决此事,还是要从源头解决,不如釜底抽薪。”

    栾竹疑惑:“你想如何做?听娄兄的描述,简越泽对穗岁可是有些执着。”

    也难怪简越泽惦记,穗岁容貌好看举止有礼,且还有不到一岁的一儿一女,若是两个孩子的生父娄钧死了,自己就能白得两个孩儿和一个端庄有礼,还是当今太上皇后义女的人做妻子,简直是天大的便宜。

    笛子安打开糕点盒子从里面挑出来一个梨花糖糕,吃了两口后说道:“简越泽在乎自己的女儿,定是觉得夫人貌美心善会对自己的女儿好才会如此迫不及待,正怕夫人被别人抢了去。”

    “此事我去办,京城私塾里我认识不少女先生,可以介绍给他认识,正好教养孩子。”

    说着,笛子安又看向娄钧:“另外,你可以带着夫人多出来走动走动,让世人看看你们的感情有多好!”

    娄钧点点头,之前他忙于朝中的公务,穗岁又刚生产完,不好时常出去走动,如今尘埃落定,他又差点在战场上死过一回,很多想法也都有了改变。

    明昌帝的皇位越坐越稳,朝中大臣很多,他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影响不会很大,日后,还是要多给自己的小家多留出些时间来。

    三人商议完娄钧的事情,娄钧看着栾竹缠着白色纱布的脚,问他:“对了,你这脚是怎么受的伤?”

    栾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终于想起来问问我了?”

    对上娄钧和笛子安担心又探究的目光,他说道:“这事儿完全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被人害的。”

    “鞠家小姐帮过我两次,我想着总要登门拜访致谢才算是全了礼数,可那日鞠府门前洒了水,我那日穿的鞋子又有些宽松,见她出来下马车往里面走的时候着急了一些,结果……又在她面前摔了一跤,丢死人了。”

    那日,栾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的鞋子也是最时兴的款式,虽然有些不合脚,但想着反正一路坐马车他也走不了多少路,便也没有换别的鞋。

    可不成想,就是那双鞋,害的他又在鞠初月的面前出丑,她每回见他都是他狼狈之极的时候,想到自己没在她面前留下过什么好印象,栾竹就懊恼的难受。

    ……

    侯府里,冬莺和冬鹊正在给穗岁的腰腹上涂抹药膏。

    二人涂抹的是师诏调制的药膏,穗岁生产后,小腹不如生产前那般紧致。

    她每日吃过饭后都会在府上走动,也按照医术上说的方子吃了药,可还是没什么效果,原本紧致光滑的小腹,还是有些松松垮垮的。

    有一日,她无意间说起生产后自己的一些苦恼的事情,师诏听了之后就将这药膏拿给了她,说只要每日用,坚持用一个月,小腹便会紧致如初。

    冬莺闻了闻药膏的味道,将药膏的盒子盖好:“夫人,这药膏的味道真好闻,一点儿苦涩的药材味道都没有,还挺清香的!”

    “嗯,味道是不错。”

    腰腹上的药膏涂好了之后,便是要涂抹胳膊和大腿,冬莺挖了一大块粉膏均匀地涂抹在穗岁光洁的肌肤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莹白如玉。

    最后,只剩下胸前鼓鼓囊囊的那一处,这里,冬莺和冬鹊抢着想要涂抹穗岁的胸前。

    二人都没有这么好的身材,胸前也没有几两肉,可穗岁那里犹如平地起高楼,又像是刚出锅的白面大馒头一样,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感极好。

    穗岁见二人互不相让,无奈地摇了摇头,挖了些粉膏自己涂抹,在上面按揉打圈,让粉膏全部被吸收。

    冬莺和冬鹊看着她的动作咽了咽口水,露出惋惜的表情,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后悔不如一人轮一次,这次自己涂,下次另一个人涂,至少还有机会摸到,这下可好了,只能看一看什么都做不了。

    穗岁笑道:“你们两个再这样看,以后我都不敢在你们面前沐浴了。”

    冬莺和冬鹊这才收回了目光,仔细看着穗岁的全身上下都涂抹好了之后,冬莺将药膏的盒子都盖好,问她:“夫人,腰腹上可有什么感觉?”

    只有腰腹涂的是师诏给的药膏,其余的地方涂抹的都是珍珠粉膏,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穗岁闭上眼睛,忽而感觉那里火辣辣的,像是什么东西在燃烧。

    “感觉有些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