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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美的惊心动魄
    乔雅芷让人将画像收起来:“我本也没想让你们陪我在宫里待一辈子。”

    她以为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是懂自己的,而且想着她们女儿家的脸皮薄,本想等这件事情敲定了之后再和她们说,可没成想青霞竟是如此想不开,未免太不相信她了。

    乔雅芷无奈地看着青霞:“可如今青霞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是没脸再去和人家合八字了。”

    青霞爬到乔雅芷的面前苦苦哀求:“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青鸾在一旁看着,青霞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了报复自己不计后果,她有没有想过,要是她没有碰到安国侯夫人,没有想到法子应对,这行宫的死花死鸟儿没来得及被及时的清理干净,被太上皇后和太子看到了,乔雅芷又会面临什么?

    为了一己私欲而不把主子的喜怒兴衰放在眼里的奴婢,乔雅芷是断不会再留了的。

    青霞见乔雅芷不为所动,转身去拉青鸾的袖子:“青鸾,这次是我不好,我保证肯定不会有下次了,你快帮我求求小姐?”

    青鸾无声地别过头去,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知道青霞是肯定活不下去了的,自己求情也没用。

    乔雅芷闭了闭眼,不再看她,吩咐道:“将青霞拖下去杖毙,留个全尸,就算是全了我们主仆多年的情分。”

    青霞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一片寂静中。

    ……

    娄钧和穗岁坐上了马车回侯府,路上,松勤将宫里最新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娄钧。

    “宫宴上那些看起来不对的东西,都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青霞做的,她胆子还真是大,都有些魔怔了。”

    穗岁点点头,将她看到残败的荷花池以及和青鸾说的话告诉了娄钧。

    娄钧的思绪有些飘远:“想起……你之前送我的那些花,是不是曾经被衡如蓉的丫鬟给毁了?”

    穗岁惊讶地看着他:“你都知道?”

    “那时候怕你难过,我想着让松莲去买些相似的花草回来,替换掉那些被烫死的花草,可还没来得及换,你就发现了。”

    当时,他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很想去安慰安慰,可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难过之后便和香儿商量对策,买了新的花重头开始养。

    穗岁知道娄钧在背后做了很多,帮了她很多,可还有很多是他默默做了可她并没有意识到的。

    穗岁搂住娄钧的腰身:“谢谢你。”

    娄钧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谢什么,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事。”

    娄钧亲着她的脸颊,再到脖颈,二人的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马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娄钧极力压抑着自己,马上就快要到侯府了,他不能太荒唐。

    “那东西泡了吗?”

    穗岁一愣,随即摇摇头,今天一直想着宫宴的事情,倒是没琢磨晚上和他在一块儿。

    娄钧的目光幽幽的,穗岁忍不住说:“不如,侯爷先忍一忍,我们回去了就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有忍的道理?

    很快,马车稳稳地停在了侯府门口,娄钧抱着穗岁径直去了卧房。

    娄钧看了一眼奶壶,果然里头空空如也,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干瘪的东西,放在壶里加了温热的水进去,再次将穗岁抱在怀里:“我加了热水,想来泡的会快一些。”

    这东西用冷水、热水或者是奶泡着都可以,只不过热水泡过的损耗会变大,使用次数会变少,原本能用七八次的东西,用热水泡过了之后可能只能用个三四次。

    穗岁还没来得及说话,唇已经被男人堵住,身上的衣裙很快被大力地扯开,浑身滚烫的男人压了上来。

    娄钧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拔掉她头上的发簪步摇丢在地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真香……”

    穗岁的身子被他紧紧地锁住,双手的手腕也被他攥着,数次沉浮后,忽而感觉身子一轻,他抱着她坐到了玉台上。

    台面上有些凉,他的身子又是那样的烫,穗岁不由地身子一颤,睁开了眼睛。

    娄钧伸手摸了一下玉台,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双眸深邃,声音低沉暗哑:“穗岁,看着我……”

    “抬头……”

    穗岁有些迷离,反应慢了一些,脖颈就被娄钧咬了一口。

    “啊……”

    她有些疼的惊呼了一声,这声音落在娄钧的耳中却是娇媚无比,更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她的嘴唇被他反反复复地亲着,亲的都有些麻了,白日清朗温润的男子不见了,黑夜里只有无尽的狂野和荒唐。

    伴随着东西掉落的声音,玉台上的梳妆用品散落了一地,胭脂水粉盒子掉落在地上,顿时飘散起粉红色的烟雾。

    在这氤氲之中,双颊泛红的穗岁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娄钧搂着她,双眼都有些发红,控制不住地又要了她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的动静终于小了一些,娄钧将穗岁放回到床上,对着外面喊道:“冬莺,冬鹊,备水和梨汤!”

    热水和梨汤准备好后,娄钧抱着穗岁去了净房,喂着她喝了小半罐梨汤,穗岁才觉得嗓子没有那么火辣辣的像是冒烟的感觉。

    今晚折腾的狠了,屋子里的东西掉落了一地,趁着二人在净房沐浴的功夫,冬莺和冬鹊忙进来收拾。

    以往二人也收拾过,可情况从没有像今晚这样激烈过,连那些上好的脂粉香膏都撒了一地,看得冬鹊心里一阵心疼。

    冬莺见她拿着脂粉盒子一脸的惋惜,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收拾好,一会儿侯爷和夫人出来了!”

    冬鹊忙将东西收了,打开窗户散去屋子里面一阵阵旖旎的气味,换下床上的被单,将玉台擦干净,物品摆放整齐,准备好干净的寝衣放在软榻上,随后退了出去。

    从净房里出来,娄钧抱着穗岁,给她身上破皮的地方上了药,吹灭了蜡烛后,大掌按揉着她的后腰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