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原来是因为如此,臣妾是觉得,这表亲之间若是闹得太过紧张,对孩子以后也不好,何况她们如今年纪都小,是贪玩了些。”
皇后赶紧借坡下驴,借着这次机会,冠冕堂皇的解释一番。
可皇上如今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听信这些,反倒冷笑了一声,而后继续说道。
“朕相信你,所以便将这可怜的孩子交给了你,今晨本非常欣慰,看你如此贴心,可未曾想到,居然让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皇上震怒发声,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到了,赶紧跪在地上,承受着怒火。
而陈芸娇知道,她刚才被楚渊解围,可如今却依旧还在两难之中。
不过自己不能次次依靠他人,陈芸娇直接便对皇上说道。
“若是处理的不好,也是臣女无能,以后一定会竭尽所能,让诸位满意。”
陈芸娇此言斩钉截铁,还认真望向皇上。
程皇后松口气,陈芸娇若是出面,皇上也不好继续发怒,
果真,皇上听完此话,脸色这才好些。
他当然依旧生气,但不好冲着陈芸娇继续发怒。
皇上无奈叹气,走上前后又道:“孩子,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朕怕你步伐迈得太大。”
而楚渊瞧了眼陈芸娇,只见她格外从容淡定,认真说道。
“臣女并不怕这些,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还望您能成全!”
她说着,还停顿一下,又道。
“她们作践也好,当为笑料也罢,臣女只愿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让她们闭嘴。”
说到最后,陈芸娇脸色凝重,语气严厉,明显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皇上惊讶的发现,如此这样,和长公主当年可真是无二!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愁眉苦脸,反倒是颇为惊讶的说道。
“你这孩子,果真是你母亲的血肉,就连脾性都一模一样!”
程皇后本已不敢开口说话,可如今总算找到机会,见缝插针的说道。
“臣妾也是这样觉着,一个人还需自身强大起来的好,他人都是靠不住的。”
她没有明面上为自己洗白,但却侧面的引导他人,方才的解决,是替陈芸娇考虑。
皇后当然聪明,不然不会掌管后宫有度。
皇上也不愿继续发怒,他清楚,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嗯,你若是这样想的,那以后便好好努力,若需要朕帮忙,也不许藏着掖着。”
这样的一条路,当然极为难走。
陈芸娇这次算是化解了危机,不仅平息了皇上的怒火,还保全了皇后的颜面。
更告诉所有人,她以后绝不会像从前那般好惹。
旁边有着这么多的宫女太监,想必这个事情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他人耳中。
陈芸娇听完,再次点头。
“是,臣女知道了,也定当会好好努力。”
她说着,语气却突然一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补充一句。
“哪怕是为了母亲,臣女都要誓死爬上来!”
陈芸娇本就乃是天生凤命,能够说出这样的豪情壮志,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意外。
可旁边的程皇后,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她知道,陈芸娇从前那畏惧的生活,本应影响她一生才对。
可未曾想到如今人变漂亮了,就连这性格都两极反转,莫非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
不破不立,皇后以为如此。
而皇上心中格外感慨,在听到这里后,更是连忙说道。
“好,不愧是朕的外甥女,不丢皇室的脸面!”
陈芸娇今日,让皇上不仅刮目相看,更是也交了个任务。
只见后来皇上为了给外甥女机会,于是直接说道。
“等那些人到访后,那你便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
这些本应由皇宫之中的女官前去做,而皇上这次特例。
程皇后听到了后,更为惊讶的连忙点头。
“是,那这可真是好机会呢,不仅能好好锻炼孩子,更能让他人清楚,娇儿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陈芸娇也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有这样的安排,听着格外意外。
可清楚这样的机会于自己而言,已经算是天上掉馅饼。
“是,臣女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将这些全都做好!”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快些回去吧,回头好好准备,明日便会有女官去找你。”
皇上满意的点头,而今日也算到此为止。
陈芸娇会有女官辅佐,且还要代替朝廷出面,做这些事,这已经是极大的露脸机会。
皇后也连忙叮嘱两句,生怕落下了自己。
“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咱们整装待发,让他们瞧瞧咱们的能力,也好让所有人闭嘴。”
看来皇上是当真疼爱陈芸娇。如今明白她心中的打算后,更是想办法替她去谋划一切。
哪怕是最为得宠的公主,都还未曾被皇上如此对待过。
而皇上后来又告诉楚渊:“国师大人不也要处理相同之事既如此,那你们二位便合作吧,烦请好好提携一番娇儿。”
“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娇儿不愿打扰。”
陈芸娇刚一听说,不假思索的直接开口拒绝。
直觉告诉自己,楚渊就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她如今繁琐事情本就多,连自身都难以保全,肯定不能和危险人物继续靠近。
可没想到话音刚落,楚渊直接开口说道。
“是,微臣领命!”
他如此这样,让皇后都有些意外,不过也连忙说。
“娇儿,国师大人既愿提携你,那你便好好跟着一块学,这可能让你受益终生!”
陈芸娇此刻若暂时拒绝,那就太不给大家面子,不是明智之举。
她心中无奈,可只能点头答应。
“臣女领旨。”
皇上总算满意,开口笑了起来。
“嗯,那就好好努力,朕也不与你们多说了,回头拿结果来见朕!”
陈芸娇如今要帮朝廷做事,且有国师和女官相助,不论是谁,当然都嫉妒的冒泡。
“这个贱人,她何德何能!”
陈芸雪一听说,那淡粉色的官窑而出的花瓶,便很快遭殃。
摔完花瓶,陈芸娇愤恨的讲完更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