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平安,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怎么动不动就派出所,报案什么的!
你这个样子可一点都没有那些国手大医的高人风范啊。”
傻柱又气又急,但是奈何没文化,完全说不出个一二三。
只能翻来覆去拿陈平安的医术说事。
“行了,傻柱你有这功夫,还是去继续舔秦淮茹去吧,
你这样的终极舔狗是无解的,
秦淮茹跟易中海一起在地窖里你亲眼所见,
秦淮茹怀了易中海的种,孕检单子你也拿在手里见过,
好家伙!
我现在怀疑你这人其实是有一种特殊的癖好。
你是不是其实内心深处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特么的其实就是牛头人吧?
所以看似现在是秦淮茹只要对你耍一下手段哭两下,
你就又乖乖回去给她当狗,然后厚着脸皮来让我给棒哏跟聋老太太治疗,
其实是你自己离不开那种亲眼看着秦淮茹跟别人勾勾搭搭,内心无比复杂又暗爽的感觉对不对?啧啧啧……我看你才是玩的最花的啊,傻柱。”
“陈平安,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我何雨柱怎么会是什么那种奇奇怪怪的牛头人?
我只不过是热心肠,看不过眼罢了,秦姐一个寡妇日子这么艰难,谁见了不想着帮一把呢?她的那些遭遇也都是生活所迫,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傻柱继续梗着脖子,说着那些自己感动自己的鬼话,
一脸认真。
“啊对对对,
以后你自己桥洞底下盖小被,小被里面抹眼泪的时候,
希望你还是这么想的。
现在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她秦淮茹到底是因为什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是被逼的,
还是自己喜欢,
关我陈平安什么事?
你别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
你觉得开心就好,
但是你别来我面前晃荡废话,
棒梗跟聋老太太想让我给治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你这么热心肠就去四九城找那些大医国手去吧,人家医者仁心,你肯定能得偿所愿的。”。
说完之后陈平安就自行车一推,不再搭理傻柱。
朝着后院潇洒走去。
傻柱看着陈平安带着妹妹离开的背影,
知道秦姐交代给自己的这件事算是办砸了,
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双拳握得紧紧的,心里气血翻涌!双目赤红!
想着要是换做以前他傻柱那暴脾气,
他早就冲上去给陈平安点颜色瞧瞧了,
但是傻柱还记得自己上次被陈平安按在地上摩擦的事情,
还有前面就是因为自己为了帮助棒梗给了他陈平安那一铁锨,
然后自己不但被抓进了派出所,还因为谅解书血亏了几千块钱。
然后自己出来之后又落得没钱没房的如此凄凉地步,
也是因为他听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主意,非要去打陈平安的闷棍,
结果自己反而被人偷袭昏迷,
膝盖都打碎了,
最惨的是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打成残疾的,
结果才让陈平安借着治疗残腿的事,把他的两间祖屋都弄走了。
现在他傻柱连住的房子都是租人家陈平安的,
每个月还得付房租,
要是自己真的敢跟陈平安蹦跳的话,他陈平安绝对说到做到,
很可能先暴打自己一顿再去派出所报案,
到时候他傻柱不仅又要进去啃窝头,而且还得连累雨水也没房子住了。
越想越气,
但是又有气无处发泄,
傻柱腮帮子鼓起又塌陷,
跟个蛤蟆一般。
最后只能狠狠一拳打在柱子上把自己的拳头打得破了皮,
他想着除非自己能够悄无声息的把陈家几个人全灭了,比如大半夜一把火直接把陈家的房子点了,然后事先把门窗全锁死,这样就完事了。
傻柱脸色狰狞脑海中闪烁着漫天大火跟陈平安一家三口的惨呼,
然后紧接着他就脸色苍白,被自己脑海里的画面跟自己的恶念给吓到了,
他这么多年在四合院跟轧钢厂打人是一点都不在乎,
但是动不动就杀人全家,他还真的没那么大的胆子,毕竟他傻柱还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悍匪。
所以傻柱顿时就又蔫吧了下来,
垂头丧气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而刚刚其实一直躲在自己家,透过门缝偷看傻柱跟陈平安对话那一幕的秦淮茹,
一看傻柱这个废物果然铩羽而归,
心里也是暗骂傻柱烂泥果然扶不上墙,
然后又诅咒陈平安这个丧门星果然没有人性,
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施以援手!
难道她的宝贝儿子,这辈子就只能成为易中海那样的绝户了吗?
不!
不可能!
那她秦淮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她内心的恶毒火焰熊熊燃烧,
仿佛要焚烧一切!
既然她的宝贝儿子都已经必将成为一个绝户,
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她要让陈平安也变成绝户!如此才能让她获得活下去的动力!凭什么李秀芝能这么幸福?
她秦淮茹不服!
……
“柱子!我的乖孙呐,你在哪里呢?柱子!~”
就在这个时候,
后院传来了聋老太太久违的沙哑着嗓子的呼喊声。
傻柱原本正在屋子里玉玉呢,
听到了聋老太太呼喊他的声音,
只能叹了一口气,
然后打开门,朝着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聋老太太苏醒之后,已经又出院回到了四合院,
她现在瘫痪在床,浑身除了个脑袋能动其他的都失去了知觉,M..
平时就吃点流食维持生机,
易中海两口子已经完全没时间跟精力管聋老太太了。
现在自然只能由傻柱这个干孙子伺候着,
反正他的腿也好了,自然责无旁贷。
但是傻柱其实要不是因为还惦记着聋老太太上次跟自己说的,
她藏了很多的小黄鱼、古董、字画等等财宝,
都是给傻柱留下的,
傻柱现在也是真的懒得搭理聋老太太了,因为他自己还一堆破事搞不定呢。
久病床前无孝子,亲生骨肉尚且如此,更别说傻柱跟聋老太太这种毫无血缘关系的干孙了。
“老太太,我来了,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有啥事需要我办?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