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思绪的秦天地,那叫一个窝火啊。
从一开始就到处听说忍者多么多么牛,多么多么不得了,其实说白了也就那样。
是的,速度快,下狠手,执行力高,这些都是身为杀手的重要因素。
但是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也确实,不过是个才成立的王朝,怎么可能会出现多么了不起的组织呢?
不过看他们这阵势,似乎忍者这个组织应该比这个什么大瀛王朝还要早发迹,只是碍于一直在外海,陆地这边没怎么听说过。
其实嘛,整体实力还算马马虎虎,可是要跟那个组织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哦。
忍者大营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秦天地也不啰嗦,他抓住一根横在面前的巨木,直接化为粉末。
而后一根又一根,就这么从巨木囚笼里走出,秀步二郎欺身而上,直接被他正面一巴掌拍飞。
随后他身形前冲,正在疯狂结印的桑田诱的双手被秦天地一只手牢牢握在手中,而后抬腿踹在他的老二上。
前者嗷唠一声,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捂住裤裆,可是双手又被秦天地抓住,他只能眼含热泪,加紧双腿,原地蹦跳。
试问哪个男人老二挨了一脚还能镇定自若?
忍者当然也不例外!
啥都能忍,就这个不能忍!
秦天地也是起了玩心,他一直想看看这些所谓的极忍到底有几斤几两,到头来真的失望透顶,全是些花里胡哨的招式。
冈田泷治双手如同透明的液体,身形矫健,在数棵大树上不停地闪转腾挪,想要给秦天地造成幻觉,找准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只要自己的手触碰到秦天地的任何部位,那自己这边就能把握主动权!
桑田诱跳啊跳的就不疼了,眼神从白眼狂翻,正要恢复他的嗜血冰冷,谁知秦天地又给了他一脚。
嚯,人生中第二次尝试这种非人的痛苦,比杀了他还难受。
另一边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飞出去撞倒两棵树的秀步二郎,摇晃着身子站起身,心惊不已。
他的脸上瓷器全部碎裂,这一次自动粘粘的速度却是变的缓慢。
是的,按理说他可以无限复活,但是也得在藏力足够的前提下。
秦天地看似随手的一掌,蕴含的威力堪比被十数头野牛同时撞击。
“你特么就一直跳跳跳,跳个毛啊!”
秦天地抓住桑田诱就向着某个方向扔去,没想到正好撞到要跳到半空中的冈田泷治身上。
二者相撞,冈田泷治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被桑田诱的脑袋给撞断好几根。
两人相继落地,秦天地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居高临下的目光再也不是贱兮兮笑眯眯的模样,而是如同审判者般高不可攀。
他一手一个,将两人的头颅直接撞在一起。
如同西瓜被摔碎的场景不提也罢。
桑田诱与冈田泷治以最屈辱的方式死亡。
至此,四名极忍仅剩一名。
眼见不妙的秀步二郎拔腿就跑,并且分出十道瓷分身向着不同方位掠去,以扰乱秦天地的判断。
这个可怕的恶魔,他一直在戏耍我们!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实力!
身为忍者,本不该逃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坦然面对,毕竟擅自撤退最后的下场不言而喻。
可是这人实在太邪门,此时撤退完全就是本能反应。
他的思绪紊乱,但是有人的思绪却很正常。
秀步二郎只觉眼前一花,然后胸口一痛。
再睁眼时,秦天地已经捏着他炼化成一颗红色小球的心脏在手中端详。
“不!!!”
秀步二郎此时还能活着,完全靠他求生的意志力。
秦天地朝他露出小白牙咧嘴一笑,然后食指与拇指稍一用力,红球碎裂,也就是秀步二郎的心脏彻底破碎。
后者双眼一翻,身体朝后栽倒,落地的瞬间碎成一地的瓷片。
秦天地悻悻的拍拍手,这玩意儿真邪乎,把自己都给搞成瓷人儿了,跟邪教似的。
他向着大营的方向望去,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整个乱葬岗,此时还在战斗的就只剩下白藤黑鸟与陆仁。
不愧是大瀛王朝明面上的第一人,跟陆仁打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够坚持。
他用尽了无数种忍法忍术,黑死刀与白霜剑交相互击,二人从忍者大营打到了悬崖边,又从悬崖边打回了大营。
陆仁从始至终都是一柄狭刀在手,任你用的什么招式,皆可一招破之。
“你,你到底是谁?”
白藤黑鸟也是有些喘了,庞大的藏力也经不住这般挥霍啊。
“我是陆仁,怎么老是问。”
陆仁被他问烦了,打个架就一直问我是谁我是谁,你看我有问你吗真的是。
路人?
你小子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陆仁见他神色阴晴不定,无奈的耸了耸肩,意思是我就知道。
“八嘎呀路!你这个贱民!带着你神秘的名字下地狱吧!”
如果说方才白藤黑鸟还有些惊叹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双方对轰五百多招还没出结果,他自己的实力自己最清楚,足以证明陆仁的实力绝不在自己之下。
可是当下他却是真的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客气,你还喘上了?!
忍法·修罗狱!
白藤黑鸟黑刀白剑在身前一晃而过,刀罡剑气竟是组成一张冰火巨网铺天盖地!
声势之浩大,整片乱葬岗抬头便能看见。
当世巅峰强者之间的对决,如果有他人在场观摩,必能修为再更上一层楼。
陆仁平心而论,从他穿越而来就是一片空白,记得地球的事,却记不得这具身体前身的事。
首领教他杀人技,他学,学的很快,就像是自己本来就会一般,只是重新复习一下。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强,至少迄今为止还未失败过一次任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遇见的对手,第一个考虑的不是对方强与弱,而是能不能杀。
例如这个白藤黑鸟,他仅仅只是看见其出场方式很是特别,攻击范围广,对周遭的破坏大,他才有了想活动活动筋骨的想法。
希望对方不要令自己失望,则是他想要提起一丝战斗的**,有**才是人啊,他不想真的失去做人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