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瓦尔特说这些的时候,亚恒的脑袋里满满都是星在掏垃圾桶的画面。
“妈妈,那是什么人呐?”
“哦,那是银河球棒侠,孩子,那不是正常人。”
星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个电流,然后突然给亚恒发过去了一个消息。
[他们夸我不是常人了!]
亚恒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呵呵一下,然后给她发过去了一个帕姆点赞的表情包。
然后她也回了一个三月七的得意表情包。
“那她在过万圣节的时候应该会在吧?”
姬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悠悠的问了一声。
亚恒点点头:“可能,但也有些不可能,取决于她能不能拒绝什么任务,没有任务的话自然会在列车上了,如果有的话还是得去帮助其他人做任务吧?”
瓦尔特也悠悠的喝了一口,不过刚想说什么,就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咖啡,突然发现自己的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掉包了,现在喝的竟然是姬子泡的咖啡。
瓦尔特的眼镜反光了,但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站起来后就走向了一边。
然后厕所就传来了他那丧心病狂的呕吐声。
姬子淡淡的嘟囔了一声:“有这么厉害吗?搞得这么夸张,这么多年一直都喝的是这个味道,好不好?瓦尔特要找一下自己的原因了,是不是口味变叼了?是不是抵抗力变差了?”
亚恒悠悠的说了一声:“可能只是你做的咖啡有点儿太难以下咽了。”
这话差点儿让姬子把嘴里的咖啡吐出来。
“什么鬼?连你都这么说?”
亚恒悠悠的看着她:“其实从一个角度上来讲,你做的这些咖啡味道其实还是挺好的,就是太烫了。”
姬子悠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子,还有那边正在翻滚的咖啡壶:“咖啡要热的才好喝嘛,喝凉的算什么?”
亚恒点点头:“可是能烫坏食道的那种程度,我看还是别了吧。”
姬子嘟起了嘴,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儿,星突然就从外面回来了,还在那儿大喊了一声:“三月七!我已经和太卜大人商量好了!他愿意用穷观阵帮你进行记忆上的追溯了!”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就同时的看着星从他们面前匆匆忙忙的跑过去。
而那边的三月七也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边跑了出来,然后两个人就在那边商量着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
只不过沙发上这边的两个人默默的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后姬子问了一声:“小三月现在能找到自己的过去吗?”
亚恒也淡淡的回了一声:“这个不好说,虽然体验过那个奇妙的阵法,但是如果内容牵扯的太多,那一套阵法也是没有办法算出来具体的结果的。”
姬子突然饶有兴趣的看着亚恒:“也就是说,跟那位星河猎手的首领艾利欧所预言的剧本一样?”
亚恒有点儿震惊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姬子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欺骗一般,跟看小孩儿一样,无语的看着他:“你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什么秘密吗?”
亚恒挠了挠头:“好像也是,他们那几个家伙每一次出门儿的时候,嘴里都嚷嚷着什么艾利欧的剧本。他那个剧本也是跟穷观阵所预言的差不多,同样是有好几个剧本,只不过有一个是概率最大的。”
亚恒又仔细的想了一下之后,突然说出来了一个比较让姬子在意的情况。
“还记得在雅利洛六号上面他们报告回来的那个大机器人史瓦罗吗?其实在他所要分析的未来之中,也包含了像这一种所谓的预言。当然他所预测的那个悲惨的未来并没有发生。”
“因为我们的开拓者们成为了变量,封印了星核。”
亚恒点点头:“如果我们再晚到一些的话,可能这个星球真的就会变成科学计算中所成的样子了。”
姬子仿佛是无意识般的喝了一口咖啡:“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史瓦罗的算力更强的情况下,是不是能算出来我们来到这里的情况?”
“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但是就算算力再怎么大,准备是能算出来我们所在的所有地方的所有因素,也就是完美的预言出来整个世界的所有变量,一切都是可知的情况下,是能算出来数百年乃至数千年之后的情况。”
亚恒耸耸肩:“但是这种情况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先不说有多么困难,就说一些未知的情况,比如说数量众多的虚无主义,他们所做的那些无规则的行动,简直就是预言的最大杀手。”
姬子淡淡的眨了眨眼:“说的也是呢。”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亚恒突然也跟着眨了眨眼,看到那边三月七和星已经离开之后,他突然伸手摸上了姬子的大腿。
姬子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扭头看了一眼安静的观景车厢,除了那边正在给盆景浇水儿的帕姆,还在哼着歌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你倒是别这么张扬啊……”
姬子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手已经报复了回去。
“哎呀,只要现场没有小孩儿,那不都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拜托,我们都已经是十分靠谱的成年人了。”
亚恒还在那边侃侃而谈,而这边的姬子的脸由微红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
接着她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使劲儿的往外一抽。
哗啦一声,一个白色的雪糕袋子就从亚恒的裤兜里被抽了出来。
看见这么可爱的白色小丝袜,姬子的脸也是直接黑到看不清上半部分。
“这是什么东西?”
亚恒挠了挠头:“是……一只谛听给我的奖励。”
“还在外面偷吃!你这个人!还是跟你的谛听一起过去吧!”
姬子把手上的雪糕袋子扔在了亚恒的脸上,接着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亚恒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将自己的收藏品给收好了,接着才走向了列车的驾驶室,顺便还踢了一脚帕姆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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