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坊转头看向罪魁祸首:“跟上去,钱江山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把你的代码毁的一个字符不剩!”
“放心,我可是父亲的专属奶妈。”乌楼兰身形虚晃,化作一阵清风追了出去。
阿财面色怪异,感觉认知再次受到了冲击:“刚刚那个人为什么要叫钱江山父亲?”难道是私生子?可是他看起来跟钱江山差不多大啊,为什么要叫钱江山父亲呢?
阿财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陈子坊:“他脑子有病,别管他。”
钱江山跑出家门,往同小区的赵嘉兴家里跑。
带着淡淡莲花香的清风轻柔的托起钱江山,乌楼兰说道:“我驮你过去。”
钱江山催促:“快点快点!”赵嘉兴的战斗能力他是知道的,晚一点儿估计连鬼的影子都见不到。
赵嘉兴家在紫藤书院的另一边,乌楼兰驮着他过用了不到一分钟。钱江山直接空降房顶,赵嘉兴家阁楼窗户进去,兴致勃勃的在他家一顿搜寻。
但结果很令钱江山失望,赵嘉兴家也没有小鬼,或者说已经被他处理完了。
当赵嘉兴坐在客厅看到钱江山从他家楼上下来时,不亚于白天见鬼:“你从哪冒出来的!”
钱江山仿佛丢了魂一样,把自己摔在客厅沙发上:“为——什——么——你——家——也——没——有——鬼——,我——好——无——聊——啊——”
钱江山声音不大,但一个字转十八个弯,听的赵嘉兴心烦:“你无聊跑我家来干什么,你想要找鬼不如直接去借贷中心找谢昂!”
钱江山鲤鱼打挺直接窜出赵嘉兴的客厅:“好主意,还是你脑子好使,别告诉陈子坊我去找谢昂玩儿了!”
嘭——!
关门声响起,赵嘉兴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脑袋不保,立刻给陈子坊打了个电话:“考官大人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先别生气。”
陈子坊听这称呼就知道准没好事:“你先说,我考虑要不要给你留口气。”
赵嘉兴咽了口唾沫:“就是钱江山刚从我家跑出去了。”
陈子坊:“嗯,继续。”
“他找谢昂玩去了。”赵嘉兴声若蚊鸣,但解释的声音震天响,“你先听我说!这事儿它真不能怪我,我也是不过脑子随口一说,谁知道他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抓都抓不住他!”
“我想拦他来着,但是我没拦住,他坐着一阵风就飞出去了,跟纸飞机一样。”
陈子坊:“说完了吗?说完了给尚野打个电话,让他考试结束后到归途大厅认领遗体。”
电话忙音中赵嘉兴安详的躺在沙发上,坦然接受自己嘴贱带来的命运,并给自己配了一个凄凉的BGM。
接受了一分钟,赵嘉兴拿起手机,给尚野打电话:“尚野——!救命啊——!”
尚野捂住听筒,减轻对耳朵的伤害:“又怎么了?”
赵嘉兴:“陈子坊要杀了我,还说让你到归途大厅认领遗体。”
尚野:“你去招惹钱江山了?”
“也没有。”赵嘉兴把前因后果跟尚野说清。
得到尚野的一句:“活该。”然后被挂了电话。
钱江山驾驶着乌楼兰从赵嘉兴家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借贷中心,而是转头先去了躺赈早见家。
万和世家小区是居民楼,钱江山不能空降,但是可以翻窗。
钱江山:“楼兰,从窗户冲进去!”
哗啦——
玻璃碎掉的声音响起,赈早见裹着浴巾从卧室出来,看到站在碎玻璃上的钱江山和乌楼兰:“钱江山你属窜天猴的!我家在?十三楼!”
钱江山拍拍身上的碎玻璃渣:“我就是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找谢昂玩儿。”
赈早见摆手,点了根烟:“我闲得慌找他去,好不容易能安生呆一下午,你可别作妖把我休息时间毁了。”
他刚清理完马擒仙要睡觉,还没躺下呢就听到客厅哗啦一声,以为有鬼袭击,结果出来一看是钱江山这鸟人。
钱江山:“那行吧,我问问皇后去,她应该会跟我一起去玩儿。”
“记得把修玻璃的钱打我卡里,卡号手机发你。”赈早见手里敲着手机,疯狂给陈子坊发消息,让他阻止钱江山。
“行,你待着吧,我走了。”钱江山站在窗边,往后仰,享受十三楼下坠的失重感,“楼兰!去后街!”
清风吹过,钱江山张开双臂,如同一只海鸥,在天空中乘风飞翔。
“你确定你看到钱江山从楼上掉下去,然后又咻的飞上去了?”陈子坊非常怀疑赈早见的话。
赈早见:“骗你我又没好处,他就是掉下去又飞上去了。”
陈子坊深吸一口气:“行,回头我就把乌楼兰打死。”那狗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飞的比他撕裂空间还快。
到了后街,看到钱江山和皇后正蹲在地上给梅林缝布娃娃,一旁的梅林眼睛哭成了烂桃子。
两个人拿着针线,对被撕成两半的娃娃比划半天,但又无从下手,那架势好像做人体实验的黑心科学家。钱江山冷静制定作战计划:“一会儿我缝头,你缝肚子,咱俩在脖子汇合。”
皇后皱眉分析:“这样棉花会不会跑出来?要不还是从中间开始缝,往两边扩张。”
两位五星上将严谨的结合地形研究战术,虽然说的狗屁不通,但是这种钻研不放弃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梅林吸了吸鼻子:“真的缝不好了吗?这是我唯一的一个娃娃,那是妈妈生日时候送我的……”
两人拿着针,感到自己身上背负着一个小女孩的童年,倍感压力。
钱江山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要不我给你买个新的吧,我真的不会缝娃娃。”
皇后心虚的盯着布娃娃:“妈妈也不太会,实在对不起,我俩不是故意扯坏你的娃娃的。”
事情发生在两分钟前,钱江山刚刚乘着乌楼兰降落在皇后家门口,跟皇后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皇后欣然同意。
再走之前梅林拿着破掉一个小口的布娃娃出来找皇后修补,钱江山好奇,想要拿过来看看,两人都没料到布娃娃那么脆弱,一下子从心脏微创变成了沿脊背撕开。
梅林当时就哭了,哭的可伤心了。
陈子坊在一旁看了半天,叹了口气:“拿来吧,我给她缝,你俩就是在那蹲成容嬷嬷也缝不上。”
皇后把针线放到陈子坊手里:“OK,感谢兔子大考官。”
陈子坊拿着针线:“我可以把布娃娃补好,而且还能给她做一身新衣服,但要求是让钱江山跟我回家。”
梅林:“我不想要新衣服,你能给娃娃做金色的头发吗?”
陈子坊:“可以。”
梅林泪眼朦胧的看向钱江山,钱江山感觉自己已经被狗吃所剩无几的良心隐隐作痛:“我跟你回去,但是衣服和头发都要给梅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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