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昂换的,用了我一……”话说到一半,钱江山感觉不对劲儿,猛然闭嘴看向陈子坊。
“用了你一什么?”陈子坊似笑非笑,“一条胳膊?一只耳朵?还是……一只眼睛?”
钱江山心里拉起警钟,果断道歉,态度无比诚恳,求生**拉满:“我错了。”
“原谅我,看在我态度如此诚恳,又完整回家的份上,原谅我吧。”
“你知道的,我玩上头时候除了你的话我谁也不听,但是你又没在我身边,所以原谅我这一次。”
我确实听你的话,做不做到位就不知道了。
“我保证下次绝对不再这么做了!”
下次可以,但下下次不一定。
知道钱江山肯定不会和他说的那样做,说这些话就是为了让他消气,但是他有有什么办法呢,陈子坊叹了口气:“你要是一直不珍惜自己,我就把乌楼兰的代码改成不能给你恢复肢体,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你心疼了。”钱江山感觉自己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陈子坊的。
自从他能感觉到陈子坊的一部分情绪后,他的心就经常会酸酸的,也不知道陈子坊到底在心疼个什么劲,明明他活的好好的。
陈子坊:“你为了一张款式图就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我为什么不能心疼。”
“这么疼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乌楼兰去做,他是摆设吗?”
钱江山仔细感受着那种酸酸的感觉,这种有点烦躁但又不会发作的感觉很奇怪:“谢昂只要我的眼睛。”
陈子坊拉出面板,想要直接把谢昂的代码篡改掉,从根源解决问题:“我看他真是活腻歪了!”
这个考场已经被他撕出好几个bug了,再多两个完全没问题,顶多就是回去被狄萨德打一顿,丢到塔子里关几天,完全不是事。
酸酸的感觉消失,钱江山把陈子坊面前的面板推走:“你这么做会不会受罚。”
通过皇后钱江山知道了很多有关考试和考试系统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大考官的权限和权利。
陈子坊本来想说不会,但在钱江山认真的眼神里说出了实话:“狄萨德会打我一顿,然后把我丢到塔子里关几天。”
听到塔子,钱江山眉头紧皱:“你不要管他。”
他听说那地方特别折磨人,会把人逼疯,很多人到里面没两天就死了,陈子坊不应该去那里。
尤其是在为他的任性买单时。
陈子坊收起面板:“那你不能再用自己的肢体跟他做交易。”
钱江山点头。
阿财见皇后坐在餐桌椅子上一脸姨母笑,问道:“伊万诺斯阿姨,你在看什么?”
皇后:“看父母爱情。”
阿财不理解:“他俩天天这样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直感觉钱江山在陈子坊面前跟个儿子一样,但是
皇后:“更好看了。”
阿财:“?”
伊万诺斯阿姨变得好奇怪。
阿财端着水递给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马擒仙:“马叔叔喝杯水吧。”
马擒仙看着和钱江山一模一样的那张脸止不住的恐惧,往里缩了缩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不、不用,你稍微离我远点,谢谢。”
阿财知道自己跟钱江山长的像,把水放在马擒仙旁边,转身:“钱江山!看你干的好事,把人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钱江山走过去:“他天生胆子小还赖我了?”
钱江山和阿财并排站在一起,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在视觉上产生了一种诡异感。
但没有一个人会把两个搞混,为人正直一天天操不完心的是阿财,一看就没几年能活好像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是钱江山。
两个人的气质天差地别,但对于马擒仙来说就是双倍恐惧。
马擒仙把自己蜷缩在凳子上,捂着脸不去看两人:“别,我错了……”
钱江山戳了戳马擒仙的肩膀,看到他被吓的一哆嗦:“你这样让我怎么和赈早见交代啊,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赈早见拉开客厅的落地窗,从院外走进来:“没事儿,他跟谁都那样。”
梅林从赈早见身后跳出来:“妈妈!今天和钱叔玩的开心吗?”
皇后抱住梅林:“梅林!我的宝贝!多亏了你拦住赵嘉兴,妈妈今天玩的特别开心,咱们今晚留在你钱叔家里吃大餐!”
听到声音后的马擒仙猛地抬头,勇气爆发,推开钱江山直接扑了过去,抱住赈早见的腰,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赈早见摸了摸马擒仙的头:“这么想我啊,之前不是恨不得躲我远远的吗。”
马擒仙摇头如拨浪鼓,他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赈早见,外面的世界简直就是地狱,他们全都是魔鬼,一想到他今天看到的东西他就面色发白,想要把胃吐出来
赈早见点着一根烟,饱含笑意的说:“你就是不知道知足,改天把你丢到尚家大宅去,那地方可比跟钱江山出去玩有意思多了。”马擒仙死死抱着赈早见:“别、求你了、求你别把我丢给别人……”
钱江山:“你怎么不走门?”
赈早见:“这不是学你呢吗,你都打碎我家多少扇窗户了。”
钱江山坐回沙发:“我又不是没给你转钱。”
陈子坊看到这一客厅的人,想到一会要收拾残局,一阵头疼:“吃完把烂摊子给我收拾好,谁不动我打谁。”
下次再有这样的现代试卷,他应该把秋剪水带上,跟他一起收拾烂摊子。
这个家没他早晚得散!
赈早见:“OK。”
钱江山把脸凑过去:“我不动,你打我吧。”
陈子坊把凑过来的那张大脸推走:“滚一边儿去,一天天跟个残废一样往沙发一躺。”
钱江山感到心尖上痒痒的热热的,看到陈子坊的耳尖又红了起来:“你害羞了!”
赈早见把烟碾在烟灰缸里:“这也就是你俩,要是那俩,赵嘉兴脸还没凑过去呢,尚野的巴掌就已经扇在他脸上了。”
钱江山躺在沙发上,如陈子坊说的一样,跟个残废似的,吊儿郎当说:“你要是能让陈子坊把巴掌扇在我脸上也行,我无所谓。”
赈早见把他的腿扒拉到地上,坐在沙发上:“滚吧,他巴掌不扇我脸上就是我赶上好时候了。”
钱江山笑出声:“哈哈。”
赈早见:“怎么这么高兴,遇见什么好事儿了?”
钱江山:“没有,就是感觉自己快死了,提前笑一笑。”
“?”赈早见,“啥东西?”
钱江山:“没事,我瞎高兴呢。”
赈早见:“活爹,你可别作啊,你身上现在可有好几条人命呢。”
钱江山眼里流出几滴眼泪,蜷缩起身体,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诶,我跟你说没说过,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吃药的话就会发疯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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