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带上墨镜,看到在展厅中川流不息的人,以及在远处驻足,观赏画和他们的人:“他们隐身了?”
“不,他们在另一个空间,我也在另一个空间。”赵七伸手,手直接穿过了钱江山的肚子,“有时候你需要打破固有思维,丢掉正常世界的束缚,你会得到不一样的开心。”
钱江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我懂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陈子坊见他那醍醐灌顶的精神样直觉不对:“等等,钱江山,人家说的是艺术创作,不是让你发癫,你别瞎懂!”
陈子坊真的很担心钱江山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第二天把自己的倒过来走路。
钱江山咧嘴,露出虎牙:“我已经懂完了。”
要不他们都愿意跟搞艺术的玩儿,他之前还以为他们就是为了装逼呢,结果是真有好东西,他之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赵七:“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吗?”
陈子坊无比头疼:“精神这方面有点儿隐疾。”
钱江山:“你有隐疾,我健康的很。”
陈子坊一回头看到一双脚,低头看到钱江山整个人都倒了过来,悬空在地上,手还在把他的鞋带解开系在一起,陈子坊气的头嗡的一声:“你他妈给我正过来!”
钱江山缓缓上升:“干嘛,打破常规第一步就要以不同的视角看世界,我感觉现在就很好。”
这场面过于抽象,赵七属实没料到:“抱歉,我没料到他的执行能力会这么强。”
陈子坊把钱江山正过来,把他身上悬浮道具扔掉:“没事儿,习惯就好,他天天这样”
刚撒手没多久他就看到钱江山缓缓以自己的头为中心,转了个圈,变成横着悬浮在地上。
陈子坊很心累,彻底放弃。
陈子坊在逐渐飘远的钱江山脚上栓了一根绳子,防止他飘的太远:“非常感谢你画展,但现在我们恐怕要走了。”
赵七看到钱江山正在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观察她的画:“可以理解,他的状态真的不适合继续看展。”
陈子坊牵着悬浮在半空中不断旋转,变换角度观察世界的钱江山回到钱家庄园,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注视,终于到家后,陈子坊微微松了口气。
开门看到沙发上坐着赵嘉兴、赈早见、皇后和封四青时,陈子坊知道,真正的劫难现在才开始。
赵嘉兴发出爆笑:“噗哈哈哈哈——!钱江山你怎么斜着飞进来了!哈哈哈哈——!”
赈早见笑的拍大腿:“哈哈哈哈哈!今儿造型挺别致啊,怎么响起co气球来了,觉得地上待着不爽,跑天上玩会儿?”
封四青忍着笑:“钱总的爱好一直不同凡响。”但最后没忍住,跟着一起笑。
皇后笑的趴在沙发上:“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主要是钱江山斜的直挺挺的,跟一个斜杠一样在空中,真的很有喜感。
钱江山缓慢旋转的飘过去:“你们不试试吗?很好玩的。”
皇后拍了拍旁边的单人沙发:“honey,快下来,我们是来找你商量联赛的事情。”
钱江山盘腿,倒着飘到单人沙发上:“说吧,你们有什么事儿?”
“我们来……”赵嘉兴看了一眼一脸严肃但倒着的钱江山,“噗哈哈哈……不是、你这样我根本没法说话,哈哈哈!”
赈早见也忍不住想笑:“要不你正过来,太笑人了。”
钱江山缓缓正过来:“好吧。”
赈早见:“我们来是为了明天的联赛,联赛规则你都知道吧, 我们是……”
钱江山:“不知道。”
“……”赈早见,“封四青没跟你讲过?”
这些东西不应该是导员在新生入学的时候就说完了吗?
一旁的封四青:“咳咳,意外,我现在就说。”
皇后吃着葡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特意让你去叫封四青,我已经给他科普过很多次了。”
科普这些东西简单,但是给钱江山科普这些东西非常困难。他总会在一些令人意料之外的地方,提出匪夷所思的问题,难以回答,而且想让人把他的头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封四青:“社团联赛是在主城交流会前为期15天的比赛,每两个社团进行比赛,输的一方将失去选举和被选举权。”
钱江山提出问题:“失去的是什么的选举和被选举权。”
“自己参选文化的选举权。”封四青继续说,“以社团为单位,比赛形式有考场考试,打擂台赛,找东西和经典躲猫猫。”
“会有人死掉吗?”钱江山,“我想要参加社团联赛还要有一个参选文化?”
“不会有人死,社团联赛是绝对安全的一场游戏。”封四青,“必须要有,要不然你参加联赛干什么,主城居民参加联赛就是为了推举施行自己家乡的东西。”
“嗯……我要推举点儿什么呢……”钱江山开始缓慢漂浮。
“推举动物日!我们的主城需要一个为动物庆祝的节日!”皇后拿出去年做的动物日应援牌,“如果你推举动物日,我将把你推向主城的制高点!”
赵嘉兴拿出一碟翠绿色的糕点:“推举万春节,万春节是我那里最繁华热闹的节日,比过年还要热闹,人们在街上把花瓣洒向自己爱的人,为爱人祈福,还能吃万春糕,喝百花酒,雅中之雅。”
糕点的香味弥漫在客厅,有一丝丝甜,更多的是花香和果香的混合气体,不甜腻,看起来很好吃。
赈早见拿出一根长簪子:“推这个,这是我家乡的斑竹簪子,我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她的梦想就是在我成年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但是她没活到我成年。”
说完,赈早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皇后丢了一颗葡萄过去:“你怎么能这样,我跟赵嘉兴都在正常拉票,凭什么你打感情牌。”
赵嘉兴:“他这人就这样,老色胚,老阴比,跟他交朋友算我这辈子最大的劫。”
赈早见:“切,一群狗东西,拉票全凭个人本事,有本事你们也打感情牌,能拉到票不就行了。”
钱江山:“从现在主城联赛就开始了?”
赈早见叼着根烟:“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了,就是没人敢找你拉票而已。”
说起这个事,钱江山问到:“我名声这么差吗?我感觉还好吧,来这里之后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皇后:“反正不怎么好。”
“这个,主城义父,坊间人称疯后,对外直接上流星锤砸的疯婆子,这个,虽然是鲜花榜第一,但除了脸白以外其他都是黑的。”赈早见一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