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做完这些事情钱江山只花了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工作效率极高。
闲散人员赵嘉兴目睹了钱江山工作的整个过程,在此期间,他不断给陈子坊发消息问钱江山会不会猝死。
钱江山要死了,那他不就少了一大笔钱吗,那他的尚哥哥可怎么活!
临近月底,疯狂赶工的研发二人组终于成功了。
在最后一次试验后,实验人员成功避开总系统,从考场中出来。
孙宏伟双眼通红,宛如乞丐,在实验室大喊:“我做出来了!成功了!我成功了!!”
张贤捂着脸,蹲在地上:“太好了,我们不用死了!”
西多尔闻声而来:“成功了?东西给我,我去给先生检验,他过了你们才算是成功。”
张贤错愕,惊恐万分:“不……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死!”
西多尔笑着:“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想活下去你们只能用产品说话,这次要是过了你们可以获得一大笔钱,继续为我们研制外挂。”
孙宏伟把外挂拿给西多尔,他的精神状态要比张贤好一点:“如果我们的东西不过,我们就要死吗?你不能用一次失败的实验就敲定我们!”
“为什么不能,主城几十亿人,总有能研发出外挂的人,我们不缺钱,也不缺赏识他们的人。”西多尔,“你又不是我们的唯一选择。”
“把他们关起来,在外挂检验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许见他们!”
孙宏伟被西多尔带来的黑衣人抓起来,他不断挣扎,冲西多尔嘶吼:“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早晚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西多尔不屑的嗤笑一声,在他的谩骂声中哼着小曲,拿着新研制出来的外挂去找钱江山邀功。
回到自己的书房,西多尔清了清嗓子,拿起电话,声音清脆:“先生!外挂研制出来了,初步实验已经成功,只是不知道稳定性怎么样。”
“是吗?我现在就过去。”说完钱江山挂断电话,从床上爬起来,飞快的洗漱换衣服。
陈子坊跟着起来,他的嗓子有点哑,说话很慢:“怎么了?”
“西多尔说外挂研制出来了,我要过去看看。”钱江山注意到他的声音,“你感冒了?”
“不知道,忽然就哑了,吃点药就行了,我们去C区吧。”
“先去医院看看。”钱江山拿起手机给西多尔回了个电话,“我晚点儿过去,先去趟医院。”
西多尔问:“您生病了吗?”
“没,陈子坊嗓子有点儿问题,带他去看看。”钱江山,“不说了,我先带他去医院。”
西多尔:“好。”
陈子坊:“没事儿,就嗓子哑了一点儿,又不是没哑过,吃点儿药喝点儿水就行了,去医院干什么。”
钱江山:“带你检查,现在正值换季,万一是病毒性感冒呢。”
陈子坊:“我可以之后找霍秋看看。”
钱江山:“找你的医生朋友?他博士论文过了吗?”
是的,主城虽然没有学校,但有一套完整的学历体系,可以供人们获得学历证明,霍秋最近就在准备医学博士学位的论文。
但是没过,一直没过。
陈子坊不想把整个上午浪费在医院里:“论文没过并不能证明霍秋专业水平不过,我们先去看外挂吧,正事儿要紧。”
钱江山:“身体问题就不是正事儿了?那个破外挂什么时候去看不行?我才发现我之前那个死揍性那么烦人!”
身体不重要什么重要,命都没了还想那些没用的干嘛!
“病毒性感冒传染性强,蛰伏期长,你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招了,你要是也想让我哑嗓子,就在家待着不去医院。”
陈子坊最终妥协:“好吧。”
钱江山带着陈子坊来到中心医院,挂了耳鼻喉科的专家号,在走廊里等着叫号。
这个阶段医院的人有很多,大部分症状都和陈子坊差不多,嗓子哑,喉咙疼,这更加坚定了钱江山的想法,这是一次病毒性感冒的前兆。
排到之后,医生看了看陈子坊的咽喉,在单子上写着:“没事,季节性咽喉炎啦,回去多吃点水果,多喝点温水,过两天就好啦。”
钱江山问:“不是什么病毒性感冒吧?”
“没有的啦,这里不会有病毒性感冒一说,集体生病除了投毒事件没有别的,不要担心啦,只是咽喉炎症。”
这个医生说话有一点口音,听的人很别扭。
钱江山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带着陈子坊回了家。
到家后钱江山倒了一杯温水,在冰箱里拿了几个雪梨切成块放在盘子里,端着温水和梨来到了客厅。
钱江山:“吃水果喝温水。”
陈子坊:“好。”
钱江山坐在陈子坊身边,念经一般说着:“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生病,不要受伤。”
陈子坊被钱江山念叨的头疼:“我之前也这么烦吗?”
“你比我烦。”钱江山坐直身子,“钱江山!你再不穿鞋我就把你所有的鞋全都扔了!让你以后只能光脚活着!”
“你就这样,天天喊我。”
“你就好了?”陈子坊吃了一块梨,深吸一口气,“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拿手走路!”
“这就是你, 天天跟个尖叫鸡一样。”
钱江山:“哈?我怎么了,我哪儿跟个尖叫鸡一样了!”
陈子坊:“你现在就跟个尖叫鸡一样。”
钱江山生气的背过身,决定不跟病号计较。
陈子坊觉得很钱江山的背影有些好笑:“现在成了生气的尖叫鸡。”
“啊——!我要把你的梨全吃了!”钱江山愤怒的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梨,用时仅一分钟。
陈子坊怕他吃太急呛到,把温水递给他:“幼稚死了。”
“你要不故意说我是生气尖叫鸡呢。”钱江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脾气差的很,说不得,你一说我就想跟你杠。”
陈子坊:“我知道啊,脾气差,说不得打不得,精神脆弱,有一点儿不对就炸毛,特别没有安全感,虽然工作能力很好,但是非常不顾家,而且还不会照顾人。”
钱江山看着茶几上的空盘子:“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男朋友。”
陈子坊:“对啊,谁叫我爱你呢,离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的臭脾气。”
钱江山觉得这话听着这么耳熟:“你PUA我?”
陈子坊:“才反应过来?”
钱江山伸出魔爪,开始挠陈子坊痒痒:“好啊,你竟然PUA我!”
在钱医生的悉心照顾下,陈患者在下午去法夫尼尔的时候嗓子疼的成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西多尔听到陈子坊的声音:“病的这么严重吗?”
罪魁祸首钱医生:“咳咳,已经看过医生了,外挂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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